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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几不可闻地嗤了一声,“我已找到更合适的魂魄,这个皇帝的龙神于我而言无甚用处。区区一个天命司,你若觉有亏,劝陛下收回成命便是。”
话到这里,她已听出这人是谁。
天命司中的翘楚,又深得皇帝宠信,同时还打着龙魂的主意,普天之下,除了丹渚还能是谁?
只是说话的声音实在太低,她能从话意中分辨出丹渚,却分不出另一位,丹渚的话音一落,那女声哑然了片刻,而后问:“你找到的,是谁的魂魄?”
丹渚却未言,只是道:“你要找的人现在京城不假,我已救过他一次,不会再救第二次。太子也好,重七浚也罢,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插手,至于萧锐……”
他冷冷笑了一声:“你连自己的女婿都管束不住,还谈何后话?”
竟是皇后!
乐岚心中一惊,脚下踩到一根细竹,那竹子被她踩了一脚,却似飞萤一般散作星星光点,她暗叫一声糟糕,方才竟没留意这里的结界。
结界被动,里面的人立即有所反应,丹渚喝一声:“谁在外面?”
她拔脚便溜,刚刚回到廊上,迎面却撞来一个矮影。
连笙拿了字帖,回来却不见她的人影,问了宫女,说她正在这一片散心,于是过来寻找,两人迎面相撞,见乐岚急惶惶的模样,便问:“玥姐姐,你怎么了?”
乐岚来不及解释,向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飞快地跨过两步躲进墙后。
连笙有些困惑,但她素来灵光,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也知乐岚在躲避什么坏人,这时,丹渚从林径上走来,见到廊下站着小公主,稍稍一愣,行了个礼:“殿下。”
连笙万万没想到乐岚后面跟着的竟是丹渚这个冰山师父,当下戳在了原地,愣了半晌,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弟子见过师父。”
丹渚问:“殿下在这里做什么?”
连笙道:“找我母后。”顿了顿,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笑了一笑,道:“听闻娘娘凤体有恙,贫道领陛下之命,过来送些丹药。”
连笙抬头,从下往上把他扫了一眼,“那你现在送完了吗?”
丹渚道:“送完了,这便告辞。”
乐岚躲在墙后,听着两人对话,有些发奇,丹渚对外人向来寡淡至极,对自己的小徒弟倒友善许多,甚至称得上和蔼。
连笙在这里,他未敢露出多疑,说了“告辞”之后,当真告了辞,连笙悄悄来到她藏身的墙缝,小声说:“他走啦。”
丹渚是走了,皇后还在后面呢。
她向外看了看,料想众目睽睽之下皇后不会堂而皇之暴露自己,只是她虽避开了丹渚,却避不开众多宫人的耳目,今天的事情她兜不住。
既然兜不住,皇后该见还是要见的,反正丹渚已经走远了,左右没什么威胁,应对她总比应对那魔头来得安全多了。
门人照旧通报进去,停了一会儿,却匆匆走出一位女官,福了福身,回道:“娘娘服了药,刚刚睡下了,暂时不便接见,望公主和郡主恕罪。”
连笙忧道:“母后怎么突然病了?她染了什么病?重不重?”
女官道:“只是受了些风,犯了头痛,殿下不必担忧。”
乐岚按了按她的小肩,道:“娘娘既然歇下,我们就不叨扰了。”
皇后自然是不便接见的,她眼下还不晓得回寝宫了没呢,连笙知道她有正事求见,只担心误了,便道:“玥姐姐,你找母后有什么事情?我帮你转告呀。”
她笑道:“其实没什么事,娘娘前几天赏了两串南珠,我是来谢恩的。”
出宫时,忽然有人在背后叫了她一声,“冷玥。”
她转身看,见是萧锐。
方才听丹渚的话,说什么皇后管束不住自己的女婿,想来他和皇后之间什么牵扯,李未阳曾言,国舅爷最近没少往安国侯府走动,若皇后果真与安阳王的旧部有什么联系,萧锐此番请缨,岂不正把矛头对准了自家人?皇后又岂安心放任他出兵?
她在疑惑里一挑眉,“驸马爷?”
萧锐快步走来,神色带了几分郑重,开门便问:“定边侯何时回京?”
乐岚一怔,不知他怎么忽然问起这样的问题,冷将军出征未久,虽说只是去边境视察收尾,来回至少也要四五个月,便道:“约莫要等到中秋。”
萧锐闻言,目光顿时沉了两分,她觑着他的神色,试探道:“怎么问起这个?”
他道:“没什么,就是问问。”
到了府,她写了张条子,命小厮送到相府,因天色晚了,要李未阳过来听她说明情况肯定不妥,便将大概在纸上写明了,择日再细细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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