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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太子给她的下马威,提醒她要安守本分。皇后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提防着将军府,恨不得削权除之而后快,一面却还把小公主往府里送,好像巴不得两家关系亲近一些,这些当权者的心思真不好捉摸。
冷将军这几日不怎么回过府,每回问起时,家将们口风都把得紧紧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连笙回宫之后消停了几天,再来时,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将军府的几亩院子里蹦跳了,她还惦记着李未阳的各种千奇百怪的小玩意,央着乐岚带她去找李未阳。
乐岚好言好语地劝导她:身为一个金枝玉叶的公主,整日往相府跑是不对的,如果李相生的不是个儿子,是个小姐的话,就算一天去三趟也没问题,但是李未阳既然是个公子,宗制礼法在那里放着,就得避着嫌。
连笙听了虽怏怏不乐,却也没再纠缠着要去找了,李未阳听说了这件事,乐道:“想不到我一介草民有一天也能得到公主青睐,只是这嫌倒没有什么好避的,难道见个朋友还败坏了体统不成?”
转眼到了三月上,连笙来得多了,将军府的人都认识了她,脱离了宫中的约束,越发无法无天起来,非要腻着在将军府里住一晚上,宫女丫鬟劝阻一概不听,派人回宫报与了皇后,皇后竟然允了。
乐岚被她闹得书也看不好觉也睡不成,温先生给她留了两篇文章,抄完后给他过目,她顶着滔天困意强抄到半夜,胡乱睡了一觉,早晨醒时头昏脑涨,趁连笙还没醒,乌青着眼睛去南院交功课。
南院素来清静,院子中央长着一棵上百岁的老槐,枝叶葱茏,鸟语婉啭,温先生在树下搭了一张藤桌,闲来无事时便坐在院子里看书,她推门进去,却见那藤桌旁坐了两个人,李未阳竟然也在。
乐岚十分惊讶,问:“你怎么在这里?”
他扬了扬手里的卷宗,说道:“我是有正经事来请教温先生的。”他打趣地看了她一眼:“听说昭乐公主在府,我不敢惊扰了玉驾,故而没有通报,看郡主气色,昨夜过得可安生?”
安不安生全写脸上了,他明知故问,分明睁着眼装瞎。
乐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抄好的文章交给温先生,温先生翻了翻,点头道:“郡主的字有长进了。”
桌子上放了厚厚一摞文案,她瞟了一眼,见都是些陈年旧事的卷宗,李未阳手里拿了一副,正在跟温先生讨论,她好奇问:“这些都是什么?”
李未阳道:“陛下派了个差事,命我去江淮一带查个旧案,我对江淮这些地方不怎么了解,温先生曾做过江宁府的知府,我便来向他请教请教。”
陛下莫不是炼丹时候把眼睛熏瞎了,让他去翻查旧案?
乐岚嘴角抽了抽,李未阳似乎知道她的想法,装模作样地把卷宗一敲,说道:“好歹我现在也是个御敕的钦差,你的事情办完了就快去,别妨碍我和先生办公。”
他只管拿着鸡毛当令箭,乐岚原本也没打算多留,听到这话,反而不急了,拉了张竹凳坐下,说道:“我左右无事,在这里坐一会也不打紧,公主一直念叨着你,李大人看完了案情,不去向殿下请个安?”
她同李未阳闲来无事喜欢斗嘴,温先生是个喜静的人,眼睛不离书卷,手指在桌子上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提醒年轻人不要打扰了他的清静,李未阳还想反驳,识相地闭了嘴,专心看书。
如此安静维持了不到半刻,院墙外突然炸起一声尖叫:“你别碰我!”
乐岚一惊,听出来这是连笙的声音,将军府上除了她再没有别的小孩子敢搁这么高的腔,她的住处就在温先生的隔壁,怎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李未阳搁下了手里的卷子,目光带着问询之意,乐岚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听墙外又有个带着些薄怒的女声:“殿下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这个声音有些陌生,又有许多人声在一旁规劝,乱哄哄的闹作一团,在一片乱七八糟的杂声里,连笙的尖叫声直冲云霄:“嬷嬷打人啦!救命啊!夫人!玥姐姐!”
乐岚再淡定也坐不住了,急忙赶过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李未阳也跟了出来,只见给连笙收拾出来的小院里站了一院子的人,半院是宫里过来的太监宫女,半院是凑过来瞧热闹的府里人。
连笙头发梳了一半,抱着门前的柱子,一脸怒色,宫娥太监畏缩在阶下,不敢上前,一面瞟着自家暴怒的公主,一面偷偷瞟着为首的一位掌事女官。府里伺候的丫鬟分成了两拨,一拨好言好语哄着连笙,一拨低声下气地给那领事的宫女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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