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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片腊梅,是在入冬前,武德帝听说她喜欢腊梅,特意叫人为她的移栽过来的。她特意命自己宫里的人日夜细心照顾,只等着入冬好赏梅。
如今,梅花开了,却被丁燕拿剪刀在那咔嚓咔嚓地剪着梅枝。这无异于在剪她的心头肉。
刹那间,庄嫣气血上涌,快步走过去,扬声问:“陛下这是干什么呢?”
武德帝闻声扭头,见庄嫣大着肚子急步而来,忙道:“慢点走慢点走,别摔着了。”
待庄嫣走近了,他才笑呵呵地答:“朕正陪丽嫔剪梅呢,爱妃你看这片腊梅开得真好看。”
丁燕朝她福身一礼,柔声道:“见过庄姐姐。”
庄嫣眉宇间像覆着层霜冻,看丁燕的眼神都是冷冷:“陛下今日倒是好兴致,寒冬腊月的天,竟还做起了折梅这等风雅事。但陛下可还记得,这片腊梅是您为妾身种的。妾身叫人日夜悉数照料,好不容易才栽活,平日折一枝都舍不得。”
丁燕神色一僵,又是矮身一礼:“抱歉庄姐姐,我不知道这是您的梅林。”
庄嫣冷冷一哼,阴阳怪气地道:“丽嫔妹妹这话说得不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人在这儿呢,哪敢说梅林是我的。”
武德帝心虚地摸了摸脸,却有些见不得庄嫣这般盛气凌人地刁难丁燕,便道:“偌大一片梅林,剪几枝也不妨事。”
丁燕伸手轻轻扯了下武德帝的衣角,嗔怪地喊了声:“陛下。”示意他别再说这样的话拱火,然后将剪刀递给身后的宫女,从武德帝手里接过那几枝腊梅,递给了庄嫣。
“姐姐若是不介意,这几枝腊梅便送与姐姐。”
剪她的梅,转手送给她,来衬托自己的大度,倒真是好算盘。庄嫣嗤声一笑,抬手猛然一挥,“本宫不屑要别人的东西。”
却不防她这一挥,劲儿用得大,那几枝腊梅被拍乱,有的掉到地上,有的朝丁燕脸上倒去。其中有一枝腊梅,枝条尖利,从她的耳垂边一路擦至唇角。
刹那间,丁燕的脸上便出现了一道血痕。
丁燕吃痛地“哎呀”一声,再顾不上那几枝腊梅,伸手往脸上摸了摸。
随即低头一看,指尖上全是血迹。
武德帝见状,勃然大怒,扬声大喊:“太医,赶快叫太医!”随后指着庄嫣怒道:“你这毒妇,不过是折几枝梅花你就动手伤人。”
庄嫣自己也没想到会伤到丁燕,一时间也愣住了。
她的贴身侍女反应快,“噗通”一声,跪下求饶道:“陛下,庄妃娘娘不是故意的。娘娘如今身子重,平常拿东西都要使重劲,今儿一定是用习惯平时的力道,所以才发生这样的意外。”
提到庄嫣身子重,武德帝看了眼她的肚子,心中怒意便消了大半,有心想不计较庄嫣的过失,又恐在丁燕面前失去威严,思量片刻,最后道:“后宫之事,朕不便插手,回头叫皇后处置吧。”
说罢,武德帝亲自扶着丁燕走了
很快,邵皇后收到了消息。
但武德帝虽盛宠丁燕,对庄嫣却也还是恩宠依旧,若是她此时对庄嫣下了重手,只怕会让武德帝更加不喜自己。
于是,为了显示自己贤德,邵皇后便未重罚庄嫣,只以“庄妃身子重冬日天冷不妨暂时安心在屋里养胎”为由,禁了庄嫣一个月的足,但一切份例还照常。
至于丁燕那儿,幸而脸上伤口不深,养上个把月也就好了。
邵皇后给丁燕送去了好些祛疤的药膏。
此事就算揭过去了。
武德帝果然感念邵皇后的大度,一连几夜都歇在了她宫里。
宫外,得知庄嫣被禁足后,最着急的莫过于是庄屿一家。
庄氏一族如今得势,全凭庄嫣在宫中得宠。若是庄嫣失了宠,也就意味着庄氏一族会没落,甚至有可能会落得跟王尚书一样的下场。
因自打庄嫣有孕,后又有沈惊松被罢免,朝中一时无人能与庄氏一族抗衡,这几个月来庄氏族人行事嚣张跋扈,已得罪了不少人。
庄屿试图想进宫见庄嫣,求到武德帝跟前,武德帝却道:“爱妃身子重,如今正是该静心养胎的时候,庄爱卿身为庄妃的兄长,理该替庄妃着想,怎么还隔三差五去扰她清静。”给挡了回去。
若武德帝只是单单拦着不让见庄嫣,倒也就罢了,庄屿还没这么心急,偏偏在第二日,武德帝忽然下了道旨意,让沈惊松任太子太傅一职。
庄屿一打听,才知道是那位丽嫔向武德帝吹了枕头风。
此时,城外的精锐已悉数进了汴京,以各种各种的身份在城里蛰伏着。
赵衡觉得是时候行动了,便让立夏放出了一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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