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嫣眼波微转,状似无意地道:“他们听宣威将军的,那不是很正常吗?”
很正常?
武德帝心中一震,面色淡淡地问:“爱妃为何会觉得群臣听张显很正常?”
庄嫣语气理所当然地反问道:“宣威将军是百官之首,手握重权,大家难道不该听他的?”
“那若是百官都只听他的,不听朕的呢?”
“怎么会?”庄嫣拿帕子掩了掩唇,“宣威将军对陛下忠心耿耿,是您的左膀右臂,百官们听他的和听您的,有什么区别?”
张显对他忠心耿耿的时候,所以百官听张显的话,没什么问题。
可若是张显和他意见相左,对他没那么忠心的时候呢?百官到时候是听张显的,还是听他的?
武德帝也没了再坐下去的心思,对庄嫣说了句:“照顾好自己身子,朕还有事。”便起身离开了。
庄嫣送他到小门外,确定他不会再折返后,拿着帕子压着唇角,干呕了两声。
侍女还当她是害喜的反应,紧张地问道:“娘娘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奴婢去请太医?”
庄嫣摇头:“不必,我好得很。”
武德帝从庄嫣宫里出来,抬头瞥见未央宫,想了想,踱步往未央宫而去。
邵皇后这日没去东宫陪太子。
已经是深秋,她在给太子缝制冬衣。
武德帝进来的时候,她刚把布料裁出来,身边的侍女则在分线。
“怎么还要你亲自动手,不是有司衣局吗?”
邵皇后抬起来头,看了一眼武德帝,又低下头拿线穿针,淡声道:“这是我当娘的心意。”
武德帝坐到一旁,颇有些不是滋味。
皇后自从小产后,对他的态度就冷了下来。
几十年夫妻情分,说淡就淡了。
但武德帝也是个犯贱的性子,邵皇后越对他冷淡,他反而越往上贴。
前朝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要跑来跟邵皇后说一嘴。
哪怕邵皇后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寡言,已不像从前那般给他出主意。
“朕今日上朝,跟群臣们说要建个避暑行宫,让他们选址。”武德帝坐在一旁,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正要喝,想起在庄嫣那里被茶烫到,便又顿了顿,低下头在杯沿嗅了嗅,觉得不烫才轻轻抿一口。
然后才接着道:“结果那一群人,有说要在京州建的,有说在城郊建的,还有的甚至觉得不用建的。争了半天,也没争出一个结论来。朕以为今日是争不出来一个结果的,谁知有个人发话了。”
武德帝说着又喝口茶,“你猜猜是谁发的话?”
邵皇后压根没理他,武德帝自顾自地答:“是张显。张显那就选京州吧,京州离汴京近,避暑行宫建在那儿,万一汴京有什么大事,也来得及赶回来。他这么一说,百官就都听他的,都觉得京州好。皇后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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