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边搓手,边道:“张显这是什么眼神?咱们公主难道不比皇后娘娘好看?皇后娘娘少说也大张显十岁,张显怎么会对皇后……”
立春悄悄拧了下立夏的腰,让她把话给咽了回去。
赵衡却摇头,看样子并不在乎张显对邵皇后的情愫,反而心头落了个松快。
“先前我还一直头疼,张显也是男人,怎么会既不好女色,也不贪钱财,要怎么找他弱点。如今知道了,原来并非不是好女色,只是这个女色,他好不起。”赵衡又想起薛氏和她说过,武德帝攻下乐州城后,庆功宴上众人都喝醉,皇后和张显共度良宵的事。
她早该想到的。
早该想到的。
赵衡抚着掌,忽而笑起来。
一个男人,真要醉了,怎么能办得了事。
那时候,怕是他和邵皇后人不醉,心醉。借着酒劲,各自成全了彼此之间的绮念。
压根不是什么酒后乱性。
说不定邵皇后对张显,也是郎有情妾有意。
这两人,当真是藏得好,藏得深。
怪道她拿这事威胁张显时,张显二话不说就任她拿捏了。
她真该早点想到的。
赵衡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一旁的立春和立夏都吓了一跳,还当她是受刺激,小心翼翼地道:“公主,您别伤心……”
“我不伤心,只是想到一些事情,心下高兴。”赵衡摆了摆手,捻了一下眼角的泪,吩咐立夏道:“你去柳苑,叫薛氏过来,我有话问她。”
立夏转身去了。
赵衡问立春道:“我名下那些铺子如何了,可还有官兵去查?”
立春蹙眉答道:“隔三差五便去一次,生意受影响极大,这个月怕是要亏不少。”
“让他们办学堂的事怎么样了?”
“这事倒是顺利。”立春眉头微舒,“都在乡下庄子里设的学堂,束脩费收得低,许多农户都将家里孩子送进来了。”
赵衡办学堂,不仅仅在她名下的庄子里办,还在其他乡郡都办了起来。
那些席家军,自然而然就化身为了教书夫子,在各个村落庄子里安定下来,也不担心被人查到。
“只是如今百姓日子都不好过。”立春眉宇带了一丝愁,“乡绅与乡郡官员互相勾结,欺良压善,暴虐无道,出了许多起人命官司,都被底下的官员压着。难得有那么一两起,能闹去县衙,也是官官相护,得不到任何公道。日子过得远比前朝还要苦一些。”
潜伏在百姓之中那些席家军,见此情形,满腔愤慨,想为百姓出头,又恐暴露了自己身份,坏了大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地方乡绅肆虐鱼肉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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