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停在御书房一瞬,很快又稳步迈了出去。
“真没了?”武德帝喃喃问。
卫公公躬身答了声是。
“那皇后情况如何?她可有说什么?”
“娘娘需得静养几月,将身子调理过来。娘娘叫奴婢给陛下带一句话。”卫公公垂下眼,恭声将邵皇后的话原封不动转述:“娘娘说,是她与这个孩子无缘,请陛下不要自责,亦不用给她什么交代。”
武德帝骤然失语。
卫公公将话带到,便躬身退下了。
他刚出御书房,便听到里头传出一声巨大的“砰”声,像是什么东西被踹倒的声音。
卫公公快步离开,走得远了,才摇了摇头。
这伤了身子能养好,但若是伤了心,恐怕是养不好了。
却说盛国公府里,众人还未收到皇后小产的消息,只知三公子夫妇会在今日放回来。
盛国公夫人命人在仔细打扫了一番府上,让厨房烧了柚子叶水,又在大门处摆了火盆,只等齐雍远夫妇回来,跨火盆洗浴去晦气。
林管家看着阖府众人这般做派,摇了摇头。
三房是惊了皇后,险些保不住皇嗣,这才被落狱,现在他们除晦扫霉,岂不是在说皇后和她肚里的皇嗣是晦气霉气?
若是传到皇后耳里,这家人在皇后那边的账,只怕又多添一桩。
待齐雍远和孙氏被张显送回来,盛国公夫人携着两个儿媳都忙出门来迎接。
在狱中心惊胆战地过了一夜,齐雍远精神萎靡,身上衣袍落满灰尘,整个人看起来落魄无比。
孙氏站在他身侧,亦是鬓发凌乱,神色惊惶的模样。
但两人身上也没见伤处,可见在狱中,并未受什么折磨。
盛国公夫人却依旧心疼不已,拉着齐雍远,迭声喊:“我的儿,你受苦了。”碍于张显一脸凶煞地站在府门外,她口中并不敢有怨言,只怨怼地看了一眼孙氏,便拉着齐雍远,跨过火盆。
孙氏低眉顺眼地跟在后边,正欲也跨过火盆,却见一匹枣色红马疾驰而来。
坐在马上的人,是武德帝身边的内侍。
盛国公夫人认得这内侍,还当他是来安抚自家的,忙将人请进了府里,命人奉茶又奉点心的,殷勤不已。
盛国公闻讯,也忙从后院妾室屋里赶了过来。
内侍看着这夫妻二人,将手里的茶放下,压低了声道:“公爷、夫人,娘娘今日小产了。”
盛国公夫妻二人顿时一怔,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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