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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秋天,这京城里总该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吧。
马车“哒哒哒”行驶玄武道上,往西市而去。
沈惊松坐在马车里,背靠车厢,看似闭目养神,唇边却泛起了笑意。
明目张胆的把人接走,是赵衡的手段。
她竟然敢。
她竟然真的敢。
“公子,到公主的胭脂铺了。”驾车的小厮将马车停在角落,朝斜对面的胭脂铺张望了片刻,“不过里头好像只有公主身边的侍女在。”
沈惊松撩开车帘,目光静静地望着那一方小天地。
唇角笑意愈深。
公主啊公主,你这借着胭脂铺,在女人之间传递消息情报,可比在下拿茶肆来掩人耳目要高明多了。
也更加的隐匿。
自大如武德帝,绝不会想到一群后院女眷会让一个朝廷乱起来。
甚至,还能将他辛苦打下的江山也一并夺走。
“公子,要小的过去看看?”小厮问。
“不必。”沈惊松放下车帘,见不到赵衡,他心中有一丝遗憾。
按下想见赵衡的冲动,他吩咐道:“去茶肆听说书罢。”
若他没记错,今日说书先生该讲到前朝女皇和谢相的终章了。
与此同时,扮作张显部下的那四名席家军,将牢房里的三名席家军接走,送进了于老的医馆。
送到于老这儿,是赵衡的意思。
三名席家军在牢中必然会遭受酷刑,身上伤痕累累,送到医馆里最合适不过,省了外出去请大夫抓药的功夫。
于老既然肯容谢颐在他医馆藏身,那这几名席家军送过去他应当也不会推拒。
再说了,医者仁心,于老身为大夫,怎么会不让伤患上门。
赵衡这个主意,着实太不要脸,连立夏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毕竟是席家军啊,放到于老的医馆中,岂不是把老人家给拖累下来了。
好在于老的反应确实如赵衡所料那般,并无排斥抗拒,反而吩咐医馆的学徒们不许泄露风声,并亲自将三名席家军接入他住的小院里亲自照料。
三名席家军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送进医馆时,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含泪看着前来救自己的四名席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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