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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显眼神柔软,温声道:“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有什么事。”
赵衡轻轻叹口气,语调忧愁:“我如今身在牢中,不知他们情况如何,恳请将军到公主府走一趟。”
她开口相求,张显自然无有不从,道了声一好,立即转身就走。
“张显。”赵衡又叫住他,直呼他的名字,语气哀怜:“都说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陛下如今不容我,你觉得你能独善其身吗?朝臣们私下里会如何看待你?”
这话问出来,无疑是有挑拨的嫌疑。
可赵衡此时显出女子柔弱的一面,这话听着更像是唇亡齿寒的悲悯。
张显想起魏胜去金吾卫所叫醒他时说的话:“你和庆阳公主是两口子,生死荣辱都绑到一块了,现在庆阳公主名声扫地,你自己就能摘得干净?陛下清算庆阳公主,未尝没有敲打你的意思!”
魏胜对他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
连魏胜这个粗人都察觉到了不对,难说陛下真的没有借机敲打的意思。
张显又想起太子出城围猎前,在某次朝会上,他和陛下因军务意见不合僵持不下,但最终是以陛下妥协结束了朝会,下朝后沈惊松劝他:“古往今来,太平盛世时功高震主的将领有几个是能得善终的?今时不同往日,谨言慎行低调些总归没有坏处。”
他心绪乱了一瞬,很快又镇定下来,面色平静地对赵衡道:“旁人如何看待我不重要,我只知道陛下对我坦诚相待,我亦对陛下问心无愧。”
好一个坦诚相待问心无愧。
这话若让在公主府里安心带儿子的薛氏听到了,只怕要笑掉大牙。
赵衡压了压唇角,目送张显转身离开。
张显走时有些心绪不宁,未发现藏身在走道凹角里的沈惊松。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确认张显不会再回来,沈惊松方出来,缓缓走到关押着赵衡的牢房前。
牢房内阴暗无光,犹如被泼了墨般漆黑一片,沈惊松往里扫了一眼,一时间竟看不出来赵衡身在何处。
“公主?”沈惊松低喊了一声。
赵衡此时正靠里墙站着,沈惊松看不到她,她却能看得见沈惊松。
整个牢房里就只有走道能涌进一束微弱的光线,这光线如今都落在了沈惊松身上,衬得他周身发光,仿佛一尊下凡渡人的菩萨。
赵衡应道:“沈太傅……”
她喘了口气,才接上话:“何事?”
“奉皇后娘娘口谕,特来接公主回府。”沈惊松开锁,打开牢门,并不嫌牢里潮湿脏乱,抬脚走进,循着声走到赵衡跟前,伸出了一只手,道:“委屈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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