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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时,赵衡缓缓松开攥紧拳头,看着自己掌心上的血痕,眸色沉了下来。
今日之痛,早晚有一天,她要一分不少的还回去。
正想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了张帕子过来。
赵衡微怔,抬眸,是沈惊松递来的帕子。她有些意外,却还是接过帕子,细细擦掉掌心的斑斑血迹,笑着调侃一句:“太傅这一条帕子,莫不是哪家姑娘送的罢?”
“汴京城破以后,我曾看到你在汴京城中的巷子里躲着,眼泪掉得凶却死死咬着嘴唇没出声,当时我便想,若我身上带着帕子,一定替你擦去脸上的泪。”
沈惊松的目光落在院里某处,说话间又缓缓收回来,转而侧头看向赵衡,刻意压低的声音轻得仿若落羽,从赵衡心里拂过,“但那样的情形,从今往后,怕是不会再有了。”
她如今宁肯流血不流泪了。
沈惊松看着赵衡,眼中憾色一闪而过。
赵衡的关注点却是沈惊松前面的那一句话,他发现她躲在城中,她却从不曾撞见过他,想来是他发现她踪迹后,就引人寻向别处了。
“难怪我能在汴京城里躲这么久,原是太傅的缘故。”赵衡笑了一声,将手里沾了血的帕子抓成一团,方不紧不慢地低声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若我以身相许如何?”
沈惊松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是在试探他。
沈惊松定定地看着赵衡,不语。
赵衡唇边含笑回看他,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的回答。
四目相对间,沈惊松眼中露出些许意动,徐徐开口:“公主想要在下做些什么?”
赵衡唇边笑意瞬间深了些,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
她是真喜欢聪明人。
第24章医馆
待于老从与医女双双从立春屋里出来,已是天色将暮时分。
医女奉了旨意要留在公主府一段时间的,并不急着回宫。赵衡让立夏去招待医女,她亲自送于老和沈惊松至大门外,安排了公主府的马车分别送沈惊松和于老回家。
于老上马车前,道了一句:“明日老朽再过来看看她的情况如何,她脚上骨头都碎了,切记不可让她乱走动。”
赵衡道记住了,亲自目送人离开后,方转身回去看立春的情况。
她走到立春屋外时,屋里立夏已经在围着立春团团转,嘴里唠唠叨叨的说着话:“哎呀,医女和我说这阵子你都不能动,今晚开始我和你睡一屋,不管你要起夜还是要做什么,我都背着你去。”
立春故意逗她:“你守着我,公主身边便没有可信的人了,难道你要为了我,而不管公主了?这若是被公主知道,指不定怎么伤心呢。可你若是为了公主,不来照顾我,我心中也难过得紧呢。”
屋里顿时就没了声儿。
想来是立夏犯了难,不知道该在公主和姐妹之间选谁。
片刻后,立春憋不住笑出声来,立夏总算明白她在逗自己玩,立即佯做恼怒地扑过去挠她道:“你这坏蹄子故意逗我。”
立春被她挠得痒痒,偏偏行动不便想躲也躲不开,转念间计上心头,“哎哟”一声痛呼道:“立夏你碰着我脚伤了。”
立夏忙收了手,一脸狐疑地看着立春,明显不信。她只碰到了立春身上,完全没碰到脚,可看立春皱眉喊痛的神情,又不似作假。
“罢了,看在你是伤患的份上,你逗我,我也不与你计较了。”立夏十分大方的表示,“这段时间,我就给你做牛做马,任你差遣一阵。”
说着她又压低声音,“至于公主那儿,让莲巧先在公主跟前伺候几天,莲巧心细性子也伶俐,就是不知道人可不可信。”
立春听着也怅然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自己脚上,喃喃道:“公主身边如今只有我们两个可信的人,太少了。”
立夏想起立秋立冬以及公主府的旧人们,面上闪过一丝黯然,但很快她又振作起来,元气满满地道:“人太少那便添几个就是,你快快将脚养好了,好去给公主选几个稳妥的丫头回来,挑人这事还是得你来,你看人准。”
立春含笑道了声好,顿了下,又语带调侃地问:“你就不怕我挑了人回来,公主看重她们越过你?”
立夏翻了个白眼,“若是你挑回来的人真心待公主好,别说公主看重了,我都要敬她们十分。”话说完,方反应过来“嗨呀”一声抬手戳着立春:“立春你这心眼怎么越来越多了,竟试探起我来了!”
立春顺势躺在榻上,试图躲开立夏往她咯吱窝戳来的手,两人在屋内笑倒一团,笑声轻松欢快,勾得窗外枝头上停着的鸟儿也跟着叽叽喳喳叫起来。
屋外的赵衡抿唇无声笑了笑,没进去打扰这两人,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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