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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吃饱喝足,拍拍自己的小肚子,“那倒没有,只是乡下地方,饭菜没有府里这么好的味道,几天没吃想得紧,呃。”她打了个饱嗝,瞥到立春眼底的那抹青黑色,问道:“我们不在的这几天,府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立春摇头,“一切如常,没什么大事。”
“那你怎的熬出黑眼圈来了?”立夏又打了个饱嗝,“精神看着也有些憔悴。”
立春笑了笑,“这几日教莲巧看账,睡得少了,待她上手了,我就轻松多了。”
“看账本啊,正好田妞儿会算得一手好账,回头我叫田妞儿教她好了,你就少操点心,再怎么教人也不要累着自己。”立夏坐不住,说了这两句话,又想起来陈娘子那边的孩子,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赵衡:“公主,我到荷园那边看看孩子?”
“去吧。”赵衡点头。
得到首肯,立夏便跑出去了。
立春摇了摇头,有些担忧的道:“公主,要不回头我告诉立夏荷园的孩子并非贤妃所生?否则日后她和那孩子有了感情,再得知真相,怕是会难受。”
赵衡却道:“立夏性子单纯了些却并不傻,我们对那孩子的态度冷淡至此,她应是能猜得出来的。”
“那她还这般……”立春说着忽而一怔,“奴婢明白了。”立夏有一颗赤子之心,事情的真相如何对她而言并不重要,也不妨碍她随心而为。
“你啊,该歇着的就歇着,别太操心。”赵衡看着立春眼底的青黑色,脸也瘦了一圈,不由心疼地叹了口气,立春这哪儿是教莲巧睡得少导致的,分明是听说了她在田庄被刺客劫走担忧所致,“就两天,怎的就瘦了这么多。”
立春抿唇一笑,“如今您回来了,奴婢是得歇一阵了。这两日奴婢在一本医书上看到一个法子,兴许能治我这脚。”
赵衡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什么法子?”
“将这长歪了脚骨都敲碎,再敷药绑上直木板,待骨骼愈合时便自然而然地矫正了。”
把脚骨都敲碎了,这话赵衡光是听都觉得脚痛,拧着眉道:“这法子可有效用?是哪本医书上看到的?”
立春只道:“是一本无名古籍,这法子可用的,奴婢问过太医了,您放心。”
赵衡还想再说什么,立春神色坚定地道:“公主,奴婢这脚若是能好,以后就可以随侍在您左右了。”
平日里立春总是笑脸温和的模样,可一旦下了决定,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
“往坏处想,哪怕这法子不可用,那也没什么损伤的,不过是再遭一回罪罢了。”立春笑容微绽,眼中坚定之色不见一点动摇:“可若是好了呢,那奴婢岂不是赚到了。但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奴婢都不会放弃,奴婢不想一瘸一拐地过一辈子。”
话说到这份,赵衡还能说什么,也只得由她去了。“明儿我亲自去请宫里太医院院判上门,有他看着,我才放心。”
立春的医术都是跟着太医院的院判学的,院判就相当于是她师父,她敬重老人家,不想院判一把年纪了还要替自己操心,且如今的宫里可不是前朝宫里了,随便公主进出。
若要为了自己的事,公主去宫里请院判,少不得要去皇后那儿看脸色,且堂堂太医院的院判,替个公主府的侍女治伤,也不符合规矩。
立春着实不想公主受委屈,便道:“这事儿就不必惊动他老人家了吧,奴婢这一手医术都是跟着他学的呢,有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您还信不过奴婢吗?”藲夿尛裞網
“不过请他老人家上门做做客,他向来嘴馋府里厨子的手艺,说不准心中早盼着我上门请他呢。”赵衡语气不容置疑。
在做了决定便绝不会更改这一点上,立春其实是随了赵衡这个主子的。
主仆俩各退一步,立春正骨这事就算是定下了。
及至次日一早,赵衡递了帖子进宫,向皇后陈明了缘由,想去太医院请院判到公主府看几日。
皇后还是那副和蔼可亲的笑脸,语气却有些冷淡地道:“并非是本宫为难你,实在是不巧,太子因猎场围猎刺杀一事,这几日都食不下寝不安,白日里头痛不止,夜里时常噩梦连连,大喊大叫,陛下下了命令,让院判率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坐镇东宫,直到太子身子无恙为止。你府上那名侍女要治伤,本宫便派个医女随你出宫,你看可行?”
太子有恙,哪怕是王公大臣重病,也不敢这时候请院判出宫看诊,立春一介侍女哪里来的脸面进宫请院判诊治?
皇后话里没透出这层意思,但赵衡宫闱之中长大,如何听不出皇后语气冷淡背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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