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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衡心下一哂,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张显还是没打消心中疑虑,仍旧怀疑她和沈惊松与那几个刺杀太子的刺客有关系。
这时候,她不得不承认沈惊松让她往他身上化两刀是一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不然,她和沈惊松绝对无法合理的解释他们从刺客手里逃出来。
张显要看沈惊松身上的伤,肯定要袒胸露背的,她一个姑娘家在旁边看着不合礼数。
赵衡离开前,又和张显说了一句:“将军替沈太傅看过后,烦请过我那边一趟,我有事相求。”
这还是赵衡头一次说有事相求于他。
张显不由一愣,看着她离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第21章官司
两刻钟后,张显便从沈惊松那屋里走到赵衡这边屋。
这时,立夏刚替赵衡涂好药,板着一张脸对赵衡嘀嘀咕咕,却无非是心疼她吃了这么大苦头。
因而,赵衡哪怕心里很想堵上立夏那张叭叭叭个不停的小嘴,面上还是很乖顺的听着立夏念叨。
两人这模样,不知道的人还当立夏才是当主子的那个。
张显心下不悦,跨步进屋时便沉声道:“你这屋里的丫头也该教教规矩了,一个婢子,竟敢这么跟主子说话。”
立夏登时收了声,福身行礼,喊了一声将军。
赵衡护短得紧,她的人,除了她,谁也不能说一句不好。
“有什么样的主人,便会带出什么样的丫头来。”赵衡抿着唇,脸上透出一股不高兴,语气冷淡地道:“将军说的这话,到底是在说我这丫头没规矩,还是暗指我这个当主子的没规矩?”
长得貌美的人,哪怕是生气了,蹙眉嗔怒,也都十分好看,让人没法同她计较。
张显软下语气,好声好气的道:“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怕你屋里这些丫头仗着你好脾气心底善良,才敢这么欺负你,怕你受了委屈。”
“我屋里的丫头,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每个皆忠心耿耿,恨不能把命都给我,哪来的胆子欺负我?”赵衡语气虽还是冷淡,但脸色总算好看了一点。“她也就是关心则乱,只忙着心疼我吃了苦头,一时没注意唠叨了些。”
“是我误会了,是我不对。”张显这会儿倒是能屈能伸了,痛快承认自己的不对。
立夏奉了杯茶给他。
赵衡说了句:“罢了,将军也是关心我。”
赵显这才坐下,接过立夏递来的茶,抿了抿。
他深知女人一旦胡搅蛮缠起来是完全不讲理,见赵衡神情已经有所缓和,立即转移了话题:“公主方才说有事,不知是何事?”
“我这庄子里闹了桩人命官司,我便过来看看。”赵衡伸手支着下巴,一副颇为苦恼的神色道:“但来了我才知道,闹出人命官司的这伙人,竟是和陛下沾亲带故的。”
涉及到武德帝,张显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还请公主细说。”
“这伙人里有个老人家自称叫齐康乐,说他是与陛下同族的,年前奉了陛下的命来监管这庄子,这庄子上的佃户,都是些老实本分的人,秋收纳粮交租子都是按时来,从未拖欠过。前阵子这伙人竟要佃户缴纳钱粮才许下地开耕,将军你说说,哪有这样的理儿。庄子里原来的田姓管事便代表佃户们和这伙人理论,却被当成刺头儿,遭了一顿毒杀,当天就没了。”
张显也是庄稼人出身,赵衡这么一说,他就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
他也不怀疑赵衡话里掺了假,她平素为人他看在眼里,不是个爱弄虚作假的。尤其是人命这等官司上,她连个活人都不忍见受苦,更不会拿人命来做文章。
“你想如何处置?”
“我来的路上,原本是想将他们直接捆了送去官府。”赵衡换了个姿势,原本支着下巴的手放了下来,手指看似没什么意识的在案几上敲了敲,“可他们竟口口声声说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才如此行事,我便拿不定主意了。敢问将军一句,陛下真下了这样的旨意吗?”
“胡说!陛下爱民如子,岂会下这种旨意!”张显容不得人污蔑武德帝,一听这伙人借武德帝的名义来作恶,顿时大怒,手掌猛地一拍案几,震得案几上的茶杯都溅出了些许茶水。
赵衡和立夏都没料到他竟然这么大的反应,一时都被惊住了。
张显发觉自己吓到了赵衡,忙收起怒容,有些愧疚的缓了语气道:“陛下从未下过这样的旨意,他族里的人,早些年都饿死了,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家人,如今都在汴梁里安居落户,都有要职在身,没有族人到庄子任管事的,更没有一个叫齐康乐的。自称是陛下族人的那伙人,如今在哪儿,我亲自捉了他们送去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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