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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醒了。”那丫鬟着一身素青衣衫,头上簪了朵绒花,除此之外再无多余首饰。如此素净,哪是她公主府里丫鬟的打扮。
她公主府里的粗扫下人,也堪比小户人家娇养长大的姑娘。
更别说能进得了她寝室的那些一等侍女,绫罗绸缎钗环首饰没一样缺的,若放出去与世家千金们站一起,也完全不输容貌气度。
见到赵衡赤脚站在屋内,那丫鬟将手里端着的药汤放到桌上,转入屏风内将床前的绣鞋拿出来,矮身跪在赵衡身前,望着地上那双白皙小巧的玉足,放轻声音,语气恭敬地道:“公主,奴婢伺候您穿鞋。”
赵衡的公主府,极尽奢华,就连地上都铺着缎毯。此时她赤足在踩上面,如置身云端,完全不觉有丝毫不妥。
经丫鬟这一提醒,赵衡才恍然自己没穿鞋。
她低下头,抬起脚,在丫鬟的伺候下穿好鞋,方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会在这里?”
许是刚醒,她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六十老妪,难听得让她当即皱起了眉。
“回公主,奴婢叫绿九。”青衫丫鬟一板一眼地答道,“是沈大人将您从弦月庵接到公主府,并上奏请陛下允许太医出宫替您诊脉解毒。”
“沈大人?”赵衡脑中掠过数个沈姓官员,但那些人不是随父皇自刎身亡便是被流放边疆,不可能再救得她,遂又问道:“哪位沈大人?”
“回公主,是今科状元沈惊松沈大人。”
赵衡微怔,将这名字轻声念了一遍:“沈惊松……”
走神片刻后,才似是想起来沈惊松是谁,语气略有怅然的道:“是他啊。”
沈惊松,父亲是平恩侯沈威,母亲将门虎女席氏女,嫡姐沈映雪,嫁了南安王世子赵宣为妻。
半年前,新皇武德帝率兵至汴京城下。城破当天,她父皇自刎于宫墙之上,有数十官员不愿投降效忠新皇,携妻眷子女,同样自刎于宫墙上。平恩侯夫妇以及赵宣、沈映雪夫妇皆在其中。
唯独他沈惊松,投诚新皇,开了宫门,以九五之尊之礼跪迎新皇登基。
如今想来,她其实并不怨沈惊松那般选择。
她的父皇,身为一国之君,却平庸无能,甚至于称得上是昏聩。不辨忠奸,数次听奸佞小人之言,错杀忠臣良将,致使除汴京之外的州府县郡,百姓们民不聊生,接连爆乱起义。他守不住这大梁江山,也是情理之中。
以一个大梁子民的身份而言,赵衡完全理解沈惊松的选择,因为换了是她,也会择明主而仕。
而作为子女,她父皇的死,并不是沈惊松造成的,加上沈家满门都追随了她父皇而去,她更没有什么理由去怨怼沈惊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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