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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久了,不光林听他们几个,几乎大半个班级的人都隐隐约约明白了沈薇薇此举的意图。
林听心里有些怪怪的,她总忍不住想要往慕白的抽屉里去看,她似乎明白,总有一天,会有一封粉红的信笺躺在那里。
在林听托腮看向慕白的方向愣神的时候,秦书远趴在桌子上佯装补眠,总是从臂弯的空隙里悄悄地看身边的女孩子,小心地,静静地。
直到许多天后,林听才惊觉秦书远似乎有些不对劲,一向大大咧咧的他竟然出奇地安静下来,就算同她讲话,眼睛也总是看向别的地方,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而且,只要她伸手,她面前的水杯永远是温热的,桌子上的一应用具总是摆放得整整齐齐,就连秦书远的那半个位置也是出奇的整洁。更神奇的是,随着天气变热,那股传说中的脚臭味竟然神奇的不见了。
显然不止她发现了秦书远的不对。
康成文回过头,朝秦书远道:“老秦,你没事吧?”
秦书远挠头:“怎……怎么了?没事啊……”
康成文:“你最近都不用训练的吗?怎么天天呆在教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什么三好学生呢!”
秦书远出乎意料的没有回呛他:“没……这不快考试了,要……要抓紧学习。”
“哦……”康成文半信半疑,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一时又想不起来。他缓缓回过头去,半晌又猛地调转过身子,高声道:“我知道哪里不对了!老秦,你怎么不骂我了?不是,你最近怎么不骂人了?听不到你骂人还怪别扭的,没吃错药吧?”
秦书远飞快地瞥了林听一眼,脸色微微涨红,大声驳斥:“哪……哪有!你别瞎说!我可是一个文明的人,文!明!”
“噗嗤——”林听忍不住低笑出声。秦书远听到了扭头看他,脸色变得更红了些,脸上却嘿嘿傻乐。
慕白坐直了身子,回头看了眼秦书远,他正一脸花痴地盯着林听。
四个人中,秦书远的变化,只有他最早就窥见了端倪。
林听猛一抬头撞上慕白的目光,那神色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她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过的神情。
顺着慕白的目光看向身旁的秦书远,林听后知后觉那货正盯着自己,忍不住小声问:“秦书远,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秦书远被当场戳穿,胡乱地收回视线,挠了挠头,嘿嘿笑道:“没什么啊……就……就你笑起来还蛮……蛮可爱的……”
慕白眸光一动,没说什么,很快回过头去,似乎什么也没听见,只有康成文发出一声粗犷的“靠”。
十中的期中测试别具特色,为了保证绝对的公平公正,杜绝舞弊现象,教室每张桌子上只坐一个学生,而另一半的学生则拉到操场上,三米见方的距离,趴在凳子上参加考试。
至于谁留在条件更好的教室,自然是按着成绩的先后排序。
林听作为转校生,没有之前的成绩做参考,和秦书远,康成文几个一起拉到了操场。而慕白则留在了教室,出乎林听意外的是,还是很靠前的位置。
离开考还有段时间,春季的早晨还是有些凉,带着些寒意的风从领口和裤管里往里钻。
康成文的位置在林听的对面,他刚到了座位上就忙不迭地解开拉链,从怀里掏出两只水杯来。
“林妹妹!给!暖一暖!”
林听怀里猛地一暖,狐疑地抬头看他。
康成文的怀里还揣着个一样的水杯。
林听:“这是……”
康成文笑笑:“这一大早的是挺冷的,还是老白想的周到,嘿嘿!你那个,老白让我给你捎过来的,这小子,总算办了件人事儿!”
林听心头一暖,将手里的杯子握得更紧了些,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没想到,他……就老白……他成绩还蛮好的?”
康成文一副你有所不知的样子:“你别看他跟我一样,天天上课睡觉,迟到早退一样不落,但他可是咱们班的这个。”说着,冲林听竖起了大拇指。
林听微微诧异,这倒是没想到。
正说着,沈薇薇款款走过来,她穿了件漂亮的针织外衫,胸口的位置还别了杯精致的胸针。
“哎呀,早上怎么还这么冷。”
走到二人身边时瞥见了他们手里的水杯,杯身细长,正好握在手里,不禁好奇:“诶?林听,你这个好,还可以暖暖手。”
林听一顿,将手里的杯子紧了紧,笑笑没说话。
康成文接话:“嘿嘿,不错吧,这可是咱们老白的主意。”
听到慕白的名字,沈薇薇又往林听的手里看了看,末了视线又落在她的脸上定了两秒,转头康成文怀里的杯子扯了过来:“二哥借我也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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