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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没回头,只远远地丢下一句:“等明天上课的时候,你先把这玩意儿掏出来给我看看再说!”
晚上。
累成狗的康成文提着打包好的晚饭,气喘吁吁地回到宿舍,看到慕白正惬意地斜靠在椅子上打游戏。
将饭菜狠狠地砸在慕白面前的桌子上,康成文肺都要气炸了:“赶紧吃你的饭吧!可别噎死你!”
慕白也不恼,直到把那局游戏打完了才挪了下身子,慢条斯理地打开包装盒,轻飘飘睨了康成文一眼,拖长了尾音阴阳怪气道:“谢谢二哥~”
康成文翻了个白眼:“滚蛋!谁是你哥!让你帮忙搬个行李跑的比猴儿都快!跑就跑吧,还把林妹妹也给顺走了,忒不仗义!”
说着,话锋一转:“你怎么跟林妹妹一道回来了?中午那会儿急赤白脸地找我要自行车我以为你干什么大事儿去了呢!”
“哦,”慕白扒了口饭,“就老秦他们几个组了个局,林听也在。”
“咦,这我知道啊,你不是说不去的吗?”
慕白吃饭的手猛地一顿,旋即又状似轻松道:“没什么,突然想去了。”
康成文频频点头,嘟囔道:“行行行,重色轻友,见色忘义,说的就是你这种玩意儿!嘿!你这闷货对咱林妹妹倒是不错。”
慕白没反驳,许久,才突兀地冒了句:“你知道什么,她……挺不容易的。”
第15章梦魇
晚上,江挽月依旧没有回宿舍。直到九点,林听才收到她的短信:夫人,因母上大人盛怒,明日方归。林听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看她一如既往的不正经,估么着没什么大碍了。林听忍不住低笑:青春期的暗恋啊!
平时不觉得如何,如今江挽月不在,林听方觉百无聊赖。
取出画本思量片刻,刷刷动笔,洁白的画纸上跃然出现一双好看的手。
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擎着水杯,氤氲的热气中依稀可见,十指纤长,骨节分明。
林听盯着那画瞧了好大一会,忽地傻笑出声。声音在安静的宿舍里飘散,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控制不住地发笑?
挠挠头,想象到方才自己的傻样,林听自觉尴尬,羞赧地闭了眼,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下,拳头狠狠地砸在松软的被子里。
缓了片刻,她又将针线包取出来,用平时攒下的漂亮的花布和蕾丝边边给她心爱的布偶小熊重新缝了件漂亮的红裙子。
“今晚就咱们两个喽,你要乖乖的哦!”
她将花裙子替它换上,又小心翼翼将它放回枕边的位置,满意地笑了笑。
直到隔壁的喧闹声息了,林听才起身关了灯,准备睡觉。
许是白天遇到林禾大闹一场的缘故,林听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一群孩子围着幼年的林听笑闹着,还将小石子丢在她身上。
“看啊!就是她,她妈妈走了,不要她了!”
“没娘的可怜鬼!”
“有人生没人养的!”
“哈哈哈哈哈!”
……
为首的林禾笑的最是放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的奖状扯出来,撕烂了仍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就得了个破奖状你得意什么?要拿着给谁看啊?你这个可怜虫!”
林听不敢反抗,更不敢哭,像小时候无数次被欺负那样,她将脑袋抱在膝盖里,瑟瑟发抖着,幼小的心止不住地滴血。
忽地,一双大手将她往边上使劲一扯,低哑的嗓音带着些隐忍的怒气:“站起来。”她睁着朦胧的泪眼,小心地抬头去看,确实看到少年的慕白,满脸嫌弃地看着她:“真没用!”
林听猛然惊醒,即使春寒料峭,她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趁着窗子透过来的微弱的光线,她看向枕边的布偶熊,它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弯着小嘴冲着她笑。她将它抱进怀里,一下下轻抚它的毛,内心的慌乱慢慢地得到安抚。
许是儿时旧事给她留下了太过深刻的烙印,她三不五时的会做这样的梦,仿佛回到那时候,王英秀刚离开,林永春躲债逃家的日子。然而,即使知道那是梦,她依旧没有反抗的勇气,还是一样的孤立无援,一样的力不从心。
可是,那道低哑的嗓音确实第一次出现。
林听不由地有些恼: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嫌弃她没用,果然符合某人的作风。
翻出手机看了一眼,才凌晨一点。
林听再度缓缓滑进被窝,因为方才那梦的缘故,眼前虚无的黑暗中总是飘浮出许多凌乱的画面。再度沉入梦境时,已然置身那几间略显破败的砖房里。
房子的内墙是石灰抹的墙面,灰沉沉的颜色,没有丁点生气,便是连一张画都不得见,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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