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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不由地弯了唇角,伸手轻轻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耳朵。
应该,不是他吧?
第二天上课,林听早早地到了教室,仔细将座位擦干净了,习惯性地拿起几人的空杯子,打算去打开水。
猛地想起昨天的事,心底又泛起几丝不舒服。抿了抿唇,最后还是还是把手中的杯子一一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何必非要招人厌烦呢?
可是,只打自己的水似乎也不太好。
愣了片刻,林听低低叹了口气:算了。
把杯子重新放回原先的位置,她又重新坐了回去。
因为昨天那件事,一整晚都没有睡好,今早又醒的早了。林听提不起精神温书。抬头看教室最前面方挂着的钟表,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索性掏出了画本。
林听喜欢画画,从小时候起就喜欢自己偷偷躲起来,将心里憋闷的情绪发泄在画纸之上。
虽说没受过什么专业的训练,可她觉得,相比记日记而言,画画是一种更安全的宣泄心事的方法,她很喜欢。
铅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让她烦躁了一整夜的心难得平静下来。
画中的是站在阳光下的少年,整体轮廓都不甚清晰,只有一双浅棕色的眼睛,带着点漫不经心,懒懒地、静静地看她。
明明是在冰天雪地里遇到他,那双眼睛也是淡淡的,带着些散漫,可是,看这些双眼睛,她偏偏,总是联想到冬日的阳光,明媚却不耀眼,轻柔却不灼烈。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细长的手闯入视线。
林听笔下一顿,抬头去看,那只手握上了她的杯子。
慕白不知道在她桌前站了多久,视线正定定地落在她笔下的画上。
林听心脏猛地一跳,慌乱将画本“啪”地合上。
慕白似乎心情很好,并不如往常同她相处那般冷淡,唇角甚至浮起一层浅笑。
“我去打水。”
他将目光从她的桌面上移开,对上她的眼睛。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
林听很快恢复了神色,刚想习惯性地点头,忽的想起昨天的事来,一把抢过杯子。
“不用了。”
慕白差异地看她。
林听又解释了一句:“不用麻烦了,待会我自己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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