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坐过来。”耶梦加得说。
日暮夕阳的余晖里,海潮翻涌像是黑白的琴键交错,奏响了一曲悠远浩荡的歌,祂端坐在一块巨大的礁石上,就像是端坐于霜天的王座。
楚子航愣住了。
咸咸的海风里传来一阵花间朝露般的香气,隐隐还有些鱼腥味。
楚子航左顾右盼,顿时警觉了起来,他望向礁石上的那道身影沉声道:“白王?”
“你想要我是谁,我就可以是谁。”祂回答,“本是为了显示诚意才以这个面目与你相见,你怎么却更加警觉了?”
祂从礁石上一跃而下,红裙翻飞像是晚霞坠落,修长的腿反射落日余晖,金灿灿的耀眼,白皙如玉的赤足踩在沙滩上,每一步都带着俏皮活泼的律动——属于那个叫夏弥的女孩,特有的律动。
这根本不是芙蕾吉雅那种拙劣模仿可以比较的,就算是楚子航,这一刻也恍然觉得,祂就是耶梦加得,甚至也是夏弥。
但模仿就是模仿,总有缺漏。
楚子航悄然握拳,沉声问:“你的真名?”
“很多古老的名字都遗失在了历史长河里,我早已记不清了。”祂旋身舞蹈,赫然是夏弥在高中元旦晚会上的那一舞,“带来晨星的使者是我,堕入地狱的失格者也是我……”
“这些继承我血脉,又觊觎我力量的贱民口中那个伊邪那美,也是我。”
“所谓叛党是我,世间梦幻泡影亦是我。”
“那就挑一个简短点的名字。”楚子航一脸严肃的沉声说,“还有,既是尊贵的白色皇帝,何必盗用她人面容,却不要自己的脸?”
祂轻捂红唇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那番俏皮模样,正如那个活泛又嘴碎的少女。
祂轻声说:“非要说的话,路西法,撒旦,伊邪那美,尤米尔,你喜欢哪个都可以。”
“或者,不如就叫我夏弥吧。我的真容,就是你心里最深重的欲念,你已有神之名,难道还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吗?”
“你不是夏弥。”楚子航冷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世间本来也不存在夏弥。我想和你谈谈,合作。”祂赤着脚走进翻卷的海潮里,沙滩上留下的足迹都反射出灿金色的光亮。
“合作?”楚子航有些惊讶。
“是的。我可不是那个叫阿巴斯的蠢货。虽然他和你一样的固执,一样的心怀复仇之火,可他走的路不对。”祂踢打着海潮,漫不经心的说:“你已经是真正的逆命者了,但所有逆命者最后的结局都是被命运审判。”
“每一个逆命者,都会被灼热的矛贯穿入最深的地狱。”
楚子航面色不变,也不再看祂。
“我就是上一个。楚子航,你不是第一个被至尊拎出来对抗命运的。”祂说。
“至尊本身不就是命运的意志吗?”楚子航继承了火神的记忆,已经大概了解些许龙族隐秘了。
“是的。命运本身却想反抗命运,所以祂才会制造出我,又制造出四大君主,现在,又制造了你。”祂仰望着落日,低声叹道:“我们被命运困住,而祂却被自己困住了。”
楚子航微微皱眉:“所以说,能杀死黑王的,只有黑王自己,或者新的黑王!?”
“嗯,所以我愿意和你合作,因为你够聪明,也够敏锐,还很有想法。”祂回头,歪着脑袋看向楚子航:“而且,不论用哪一个时代的审美观来评判,你看起来,至少都不丑。”
“甚至,很赏心悦目。不得不说,这条小泥鳅,挺会挑的。”
楚子航声音越冰冷:“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
“很简单。我会让你成为新的黑王,助你击破命运,成为新的绝对意志。”祂笑着说:“你想救出父亲,我可以帮你。”
“奥丁?我帮你杀了。”祂轻描淡写的说着,就像在说踩死一只蚂蚁那样漫不经心。
“至于……”祂旋身溅起一圈洋洋洒洒的碧波,水花落下时,祂竟然已经变成了身穿天蓝色校服的娇俏女孩。
“我可以比她更好的扮演你的女孩,师兄。”
“我不会吞噬你,我也可以和你缔结血盟,我甚至可以永远只是夏弥,你的夏弥,不是白王,不是耶梦加得,只是你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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