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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微炀选了一杯蓝色的酒,端起,极浅的抻了下嘴角,在心中默念,“希望奶奶健康长寿,不要太想我,我过得很好。”然后,一饮而尽。
剩下的那些酒他都不准备再喝了,按按发痛的太阳穴,晃荡着离开了酒吧。
屋外凉风阵阵袭来,深秋的夜晚总是冷到骨子里,不吹风倒是没察觉什么,可一出来人就有些站不稳了,傅微炀一下一下呼着气,鼻息间皆是酒精的味道。
喝得有点多,不该这么放纵自己,他心生懊悔,可脚下使不上力气,只得靠在旁边休息一会儿。
江许寒从车上下来时,就看到几名传说中的「饿狼」正围在傅微炀身边,那人半眯着眼仿佛很不清醒,手指摸了裤兜几下都没找到口,猜想可能是要拿手机。
“饿狼”兄弟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笑嘻嘻地看向了傅微炀。
一人摸着下巴,舔着唇,说话拐声拐调,“这么一个大美人可不容易遇到,喝多了?想睡觉吗?哥哥带你去个舒服的地方怎么样?”
傅微炀单手撑了下墙,视野一片模糊,低低缓缓地吐出一个字,“滚。”
他虽迷糊,却也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所以才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去找手机,可是该打给谁求助呢?
不知为何,心里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那个臭弟弟江许寒。
“不知道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吗!叫你喝酒,哼!”傅微炀晃晃头,属于江许寒独特的嗓音就粘在他耳旁,别扭又带着点愠怒,亦真亦幻。
他呼出一口热气,真的喝多了,都出幻觉了。
手指在裤兜上连着划拉几下,可惜手机没掏出来,只摸到了寝室钥匙,钥匙圈上挂着一个小巧的指甲刀,他取出来握在手中,用拇指推开边缘,紧紧攥了下。
尽管「武器」不那么好用,但总归也算个「武器」吧。
几名作死的男人听到他的声音,非但没听话的滚开,反而愈加的精神抖擞,“啧啧啧,这小声音软乎乎的可真磨人,你说让我滚我就滚,我偏不,跟哥哥们回家,来。”
“滚!”
又一声「滚」从傅微炀口中脱出,他目光迷离,却还不忘抓紧了指甲刀,样子有些狼狈,可并不难看,反而孤独得让人心疼。
江许寒跑过来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男人们听到脚步声,警惕地回过头,来人虽身形瘦弱,但个子却足足高出他们一头。
几人互看一眼,为首的迈开一步,态度嚣张,“干什么的?别在这儿片晃悠,这片我是老大,识相的赶紧——”离开。
“我管你老大老二。”江许寒倔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他都不怕。
那男人嚣张,他帽子往后一拉,样子比这群杂碎更豪横,江少爷几步冲过来厌恶的推开他们,伸手指指傅微炀,瞪着眼昂着头,掷地有声道:“他,归我了!”
“哈?啥玩意?”头头见江许寒就一个人,势单力薄,压根没放在心上,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瞧着众人乐开了,“这儿来个截胡的,你们听到了吗?”
「饿狼」们自然跟着乐,七嘴八舌附和「听到了」,态度敷衍的就像是在逗小孩。
“我说小朋友,混过江湖么还敢抢人,知道我们强哥是什么人么?”
“强哥?哪位?”江许寒挡在傅微炀身侧,抱着双臂歪头看他们,围在身边这几个发型飞扬,颜色估计是比着杂毛山鸡染的,灰中带着白,红中透着绿,要多土鳖有多土鳖,他看的都脑壳痛。
强哥身侧的仁兄一步迈出,呲着牙,竖着大拇哥,响亮有声介绍道:“江南刘大强!”
“江南开锁王我倒是听过。”江许寒撇撇嘴。
强哥可能是被江许寒给刺激到了,嗷的一声就喊开了,“侮辱,人格侮辱!你们这群玩意还不上,给我打死他,看他还敢不敢乱出来学人家凹凸曼英雄救美!”
江许寒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啧啧道:“不只土鳖,还文盲。”
傅微炀在弟弟的保护下似乎还睡了一小会儿,奈何这洋酒上头得厉害,待他睁开眼时,不仅没有恢复点清醒,反而看东西更朦胧了。
“不知道男孩子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吗!叫你喝酒,哼!”江许寒打发走那群土鳖,转身就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傅微炀使劲搓搓脸和耳朵,哎,又出幻觉了。
傅微炀肤色又白又透亮,哪怕在太阳底下跑上几圈,脸上的汗意都是清清爽爽的,不会像那些体育生们,热出一脸的油光。
他微微闭着眼,鸦羽似的长睫细细密密,脸蛋被搓的有些发粉,和被酒精晕染出的粉不同,似乎还要更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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