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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一定把我此时此刻心里所想的也传达到我的眼睛里了,程迭戈脸上冷淡的表情转变成为了不耐烦。
“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他再一次问。
嗯,还不错,即使这般的不耐烦还是没有忘记尊老爱幼。
如果再不表明来意的话我想我很快就会被扫地出门,我拿出了笔和纸开始在纸张上写出了一连串的阿拉伯数字。
确信写的数字没有任何差错时我刚想把纸递给程迭戈。
“迭戈,你来帮阿姨看看我现在穿这样的衣服去见阿骏的女友适不适合?”雅间和外面隔着一层珠帘,声音从珠帘外透露进来。
“阿姨!”温暖的声音回应着:“这样的问题这样的话应该出现在阿骏的那位女朋友的口中!”
有人说一个人的老去唯一的好处是心眼亮了,那一刻,我很清楚的看到程迭戈在用温暖的嗓音回应外面的那位“阿姨”时流淌于他的眼眸底下的是和他声音截然不同的情感,森冷,憎恶。
那刻的程迭戈让我联想到了黑曼巴,有着极具漂亮的表象但流淌于它身体里的却是致命的,侵略性加上蕴藏在它身体的剧毒使得黑曼巴被列为全球十大最具威胁生物之一。
这是一位善于掩藏自己的男人。
我站在一边等待着隔着两层珠帘的两个人状若母子般的对话,也不过是短短的几句话程迭戈就把外面正在试衣服的中年女人哄得服服帖帖的。
这一天,我把我朋友的联系电话交给了程迭戈,我告诉他诺丁山离开时把一条围巾交给我处理。
我看着程迭戈说:“那是一条男式围巾,我把那条围巾放在我朋友家里。”
在我和程迭戈说这些话时他的表情一直维持在一种淡淡的状态中,之后,他从我手中接过了写着我朋友电话号的纸张。
次日,我离开NottingHill,客轮从伦敦港口出发,我会沿着加勒比海前往好望角,那是我的布莱恩最想去的地方。
“奶奶,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到好望角去,如果你走累了,就由我来背你。”我的布莱恩曾经这么和我说。
现在,我将代替布莱恩前往好望角,我把他的照片放进了怀表里,怀表就放在我大衣口袋里。
我离开的这一天天气可不大好一早就乌云密布,下午两点钟时间,客轮缓缓的驶离伦敦港口,我站在游轮的观景台上看着些许的日光捅破厚厚的云层,一束一束的绽放在海面上,那种光芒极具炫目。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无畏就可以活得如这绚烂的日光一样,我想起了布莱恩许久以前和我说过的话。
这个时候,我有点想诺丁山了,那个常常偷偷溜到我阳台上去晒太阳的女孩,她猫着腰鬼鬼祟祟的模样总是让人忍俊不禁,那是我为数不多的欢乐时光之一。
关于那条放在我朋友家的男式围巾我也不打算去问及它的归属,在我看来,冥冥之中,一切事物都有着它们的安排。
☆、第32章(曼彻斯特)
曼彻斯特,在上个世纪那场象征着美丽新世界崛起的工业革命中曼彻斯特作为第一座工业城市被赋予了至关重要的一种符号。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说起曼彻斯特更多的人会把这个城市和那座老特拉福德联系在一起。
如果,还有不认识老特拉福德的游客在某个周日来到了这样,在某种好奇心的趋势下问出了“老特拉福德是什么”类似这样的问题的话。
大街上随处可见穿着红色球衣的孩子会停下脚步告诉好奇的游客。
曼彻斯特有一座老特拉福德,那是位于英格兰大曼彻斯特郡曼彻斯特市内西面的一个足球体育场,它的年纪比第二次世界大战还要老上三十岁,老特拉福德是曼彻斯特联队的主场,这座球场可以容纳76.000人同时观看一场足球比赛,老特拉福德……
看起来也就七、八岁左右的孩子事无巨细的介绍着,专业得让游客咋舌。
介绍完老特拉福德时孩子会一脸神圣的告诉那位游客“我和我的爷爷、爸爸、一样是一名红魔,我为我们的球队感到无比骄傲。”
说完那些之后孩子会指着印在自己球衣上的阿拉伯记号用极为崇拜的口气说那是他偶像穿的球衣号码。
看着孩子离开的背影,或许留下游客心里的关于那座老特拉福德仅仅停留在比二次世界大战还要老三十年浅浅印象中,但孩子的那句“我和我的爷爷、爸爸、一样是一名红魔,我为我们的球队感到无比骄傲。”会成为游客曼彻斯特城之行的一种收获,关于传承和热爱。
二零一二年八月,周三,曼彻斯特,坐在老特拉福德的贵宾席位上,环顾四周之后荣甄觉得她看在那些人眼里应该是属于一位较为奇怪的存在,她的奇怪之处应该在于她的脸部表情所传达的那种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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