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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玹双眼一眯,危险地看着他:“脱衣服?”
“不不不。”顾时清连连摆手,“不是脱衣服,是散热,散热。”
情急之下,顾时清也不知道自己瞎吐了几个字,吐了什么字。
他总是嘴巴比脑子快,脑子想了许多,嘴上说的却不是那层意思。一时恨不得去找个绣娘将自己的嘴皮子缝起来。
现在他约莫已经回过味来了。
谢玹不常生气……或者说,谢玹生气时,从来不是情绪外放的。他发怒时,不会做出摔杯子踹桌子的举动,更不会厉声大呵,方才在饭桌前,那盏破碎的瓷杯,分明有几分演的成分。
顾时清觉得,在桌上的谢玹并不是真的生气——虽然他自己也不敢笃定。
但是,现在的谢玹绝对是在生气啊!
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中,顾时清泪流满面地想到。
殿下不发怒则以,若是发怒,俯首之下,谁敢多出一口气。
隐约觉得自己破坏了谢玹某个计划的顾时清,只能继续低着头做一只鹌鹑。
良久之后,谢玹终于开口道:“南渠开通的时日,往后推推,推到雨停罢。”
“啊?”
他心里还在想着面对谢玹发怒时的对策,冷不丁听到一句话,字都晓得是什么意思,但合在一起就不打他心里过了。
谢玹:“朝廷有拨款,秦家以及一些小乡绅士族上缴的银钱也还有余量,你记得按照规定多分一些给工人们,算是奖赏。”
“……是。”顾时清终于反应过来,“我与余潜大人都正有此意,已经拟好册子,正准备拿来给您过目。”
“以后这些事不用给我看了,你们二人自己商议,若觉此事可行,便直接去办。”
“直接去办?”
这下顾时清是真的愣住了。
按理说,这监造司里最上级的便应当是太后派下来主事的谢玹。余潜与顾时清顶多算二级官员,余潜就算了,工部的人,自当有自己的立场与办事方式,可顾时清却是半路插进来的,谢玹这样放权,是对他们全然的信任,还是……?
一时不察,顾时清嘴皮子一动,脑子里的猜测又蹦出了口:“殿下要离开这里?”
谢玹垂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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