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点了重建就是,这里又没有天敌,没有窝睡也死不了。”火凤不客气地回怼,“难道你们没觉得我今天的火威力特别大吗?”
“大。”孔雀敷衍地捧场,“那也不能烧自家人的窝呀。”
“不然呢?在草原打?小白还在那边呢,和那群胆小的咩咩兽在一起,要是那些咩咩兽又吓得掉崽子怎么办?小白不得哭死!”
“小白真去照顾咩咩兽了?怎么办,咩咩兽那么臭,小白是不是也臭了?”
孔雀顿时被转移了视线,其他鸟兽也不再管窝,反倒关心起白念。
“小白臭了吗?她不给我们采药草了吗?”
“我还是想吃她烤的肉。”
“要不我们去摘点香香的花,让小白不要臭掉。”
“你们不要去打扰小白,等大个子回来了,小白也就会回来。我会天天过去盯着小白,不让她跟咩咩兽靠得太近。”
这当然只是它的借口,它只是不想白念为其他鸟兽花时间,有这个时间替它炼丹多好,它都替她看咩咩兽了,她就该为它炼丹。
听着火凤和其他鸟兽聊白念,鹏鸟一直默不作声。
它一向就不爱说话,其他鸟兽也没觉得奇怪,唯有孔雀多看了它一眼。
它总觉得鹏鸟哪里怪怪的,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从刚才黑岩蛇跟火凤打架时就不太对。
也不知是什么事,孔雀好奇了几秒,很快就抛到了脑后。
同一时间,白念也正盯着桌上的盘子。
“这是什么?”
她不解地盯着盘子里多出来的一颗蛋,她记得放在盘子里的名贵材料里没有蛋呀,还是有其他鸟兽或者其他兽来过,把蛋下她屋里了。
又或者是她昨天带回来的鸡蛋?
“颜色和咕咕鸡蛋挺像的。”
她这样想着,伸手把放在黄叶团子中间的蛋捡了起来。
记得有些鸟类喜欢把蛋下了别人家的窝里,难道鸟兽中也有这样习性的雌鸟?
多出来的蛋颜色虽然跟咕咕鸡蛋像,但鸡蛋是一头尖一头圆,它却是两头一样圆,表皮也是软的。那触感很奇怪,有就像熟过头的桃子,好似轻轻一捏就会把皮捏破。
白念还在想这蛋不至于这么脆皮吧,手指就把蛋壳皮给捏破了,指尖浸入蛋液的感觉让她不由瞪大了眼。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会是谁下的碰瓷蛋吧。”
她把软皮蛋一放,给手先来了一个净化诀,把指尖的黏腻感洗了,再抱着剑到屋前草阶上一坐。
如果真是碰瓷蛋,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兽碰到她这里来了。
这种歪风邪气不能长,尤其是偷进别人屋子的行为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她那一屋子东西里可藏着秘密呢!
等了半宿,她什么也没等到。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有人或者鸟给她送了一颗蛋?
谁这么无聊,话也不留送这个?
排除人,排除其他她不认得的兽,就只剩下鸟兽了。
现在大半夜的,她也不方便过去问,只能等天亮了再说。
郁闷地回到屋里,她正准备把那颗软壳蛋收起来,却发现那颗蛋不见了,桌面上甚至连外流的几滴蛋液都被清理干净,好像那蛋从来没有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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