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其华越想越亢奋,身下那处也随之昂扬起来,涨得他疼。
第二天,严其华早早起来就去了后街,“梆梆”砸门。
田二胖不在家,胡寡妇还没起床,听到砸门本不想理,可那声音无休无止的,恐邻居们听了议论,无奈之下只好披件棉袄骂骂咧咧地开了门。
严其华见她鬓发散乱睡眼惺忪的模样,憋了一夜的欲望顿时发作出来,急急地闩上门,扬手将她扔回了被窝。
日上三竿,胡寡妇汗津津地从被窝探出头,吐掉嘴里一根毛,骂道:“这死鬼,又不是没开荤的毛头小子,往死里戳。”
严其华半眯了眼,餍足地道:“昨儿刚得了族里宗老同意,今儿就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你还不用心伺候点儿?对了族长那老儿应着每月另给咱六十文。”
“有这等好事儿?”胡寡妇伸手够着床边茶盅,骨碌碌喝口水,皱皱鼻子,“一股子腥气。”
严其华简单说下那天夜里商讨的情况,“……族长有得是银子,可惜没人替他花,家里儿子是个不中用的,三十好几了连个种儿没留下,也不知家产最后能便宜谁。”
胡寡妇“咯咯”笑,“没人花就咱们替他花,我心思着他那么上心孩子,一准打着过继的主意。咱把二胖过给他,到时候老头两腿一蹬,他儿子病怏怏的不中用,就让二胖把钱财孝敬给咱们,岂不是好?”
严其华细细琢磨片刻,抬臂捏一把胡寡妇胸口,“还是你脑子转得快,等你过了门,咱们好好合算这事儿。”
接着几天,严其华没往瓦沿子跑,倒是尽心尽力操办起跟胡寡妇的婚事来。
张氏年轻时吃累,到老了腿脚不灵便,尤其冬天更是难受,她使不得力,便将两个儿媳妇指使得团团转。
严其华少不得又哭穷,从张氏手里往外抠唆前。
孙氏气得心口疼,明里暗里嘲讽严其华,“好好的千金小姐你说休就休,一个千人骑万人骑的寡妇倒当成香饽饽,也不怕你头上长草?那孩子是谁的种儿也说不定呢?”
严其华反口回道:“你把阿贵叫来看看就知道。”
一提严青贵,孙氏心里发虚便噤了声。
没几天,严家就换了新模样。
窗上贴着双喜字,树上挂着红绸子,大门上过年才贴的春联正鲜艳,也被揭下来换了喜庆字样的。
严青旻默默地看着屋子里的变化,趁人不注意偷偷往双喜字上吐了好几口唾沫。
严家这般紧锣密鼓地张罗着,胡寡妇那边却闹翻了天。
胡寡妇公婆都不在世,相公也死了多年,但两个小叔子正年强力壮。听说胡寡妇再嫁,首当其冲要把田二胖留下。
胡寡妇万不肯的,严家人要她就是为了孙子,要是没有孙子,她哪里能直起腰来?
也不知谁传出去的风声,田二胖是严其华的私生子这事儿就传到了田家。
田家人怒不可遏,原来胡寡妇没丧夫之前就与严其华有了首尾,按例早就该把这对狗男女游街示众,连那个孽种都不得善终。
严家族长只得出面安抚。
最后调解的结果是,胡寡妇把后街的宅子归还给田家,另外掏出这几年租赁宅子的费用,算来算去刚好五两银子。
田家人仍不解气,冲进胡寡妇家里把东西砸了七零八碎。
胡寡妇基本算是两手空空地进了严家。
严其华如意算盘落了个空,顿生不满之意,好在胡寡妇擅长察言观色,又能伏低做小,将严其华伺候得舒舒服服,顺顺利利地度过了头一夜。
只是严清怡姐弟在北屋听着南屋的大呼小叫,恨不能用棉花塞住耳朵。
第二天,田二胖休沐,胡寡妇将他从府衙接回严家,严清怡真正犯了难。
以往,他们姐弟三人住北屋,中间拉个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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