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度离开端王府,前往安定郡的当日,端王府门口十几辆马车排满了一条街,两侧的护卫骑着骏马整装待发。
银腰也获准穿了窄袖骑马装,头发用小冠子束起来,整个人透着一股干练,随侍燕云度一侧。他的样貌与大烈人殊异,直引的随行人员从马车里探头偷瞧。
他对自己的美貌是有充分的认识,不惧人看,还故意在马上调整作姿,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风骚的气息,直看的谢逸华牙根痒痒,恨不得将他从马上拖下来踩几脚。
“银腰,你去正君的马车里坐着,路上随行服侍。”
银腰扭头朝她做个鬼脸,无声做个口型:吃——醋——啦?
谢逸华朝牟旋使个眼色,忠心的护卫统领马鞭挥出去,恰恰卷住了银腰的纤腰,就要将他从马上拖下来。
银腰忙忙讨饶:“我自己下!我自己下!牟姐姐别动手,马上掉下去要毁容的!”自己乖乖从马上跳了下来,爬上了燕云度的马车。
他倒是想留下来服侍端王,不过听到他的提议,燕云度隐隐看到了自己头顶即将绿云罩顶,毫不犹豫就将他划入了随行人员名单之中。
除了银腰是夹带人员,牟铁带着燕云骑的贴身护卫负责一路安保工作,另有谢逸华通过谢君平手里挖来的各种人才,以应付安定郡的突发状况。
昨晚妻夫两人缠绵半宿,燕云度想到一旦自己走后,后院的侍君们如狼似虎,将温雅文弱的端王留在这“虎狼窝”里,就觉得无论如何也不放心,恨不得将端王装在荷包里带走。
他将自己的担心倾倒,端王笑的直发软,差点从他身上滚下来。
“你……你这满脑子都想些什么啊?要担心也是本王担心你,地方官员可比一根筋的蛮夷难对付多了。你别瞧着自己在南疆打了十年仗,可是真论人性之恶,这些人可未必输给白玉凤。只是地方上的事情更为迂回隐秘,可不是打一仗杀几个人就能解决的。”
她现在都有些怀疑凤帝下旨意之前有没有过脑子,不过那是亲娘,这念头也只能在自己心里过一遍,不好讲出来。
两人相拥着说了一宿的话,谢逸华惊奇的发现自己有向话唠进化的趋势,最后无奈叮嘱:“无论何种情况,务必保全自身。若是真有为难之事,派人传信给我,我快马出京!”
燕云度稀罕她那一身细白嫩肉,怎么样都爱不够,还一气在她身上咬了十来八个牙印儿,恨恨道:“若是我走后,殿下起了外心,不怕丢脸的话,也让别人瞧瞧这些印子。”
谢逸华哭笑不得:“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招啊?”
燕云度端详着那些印子,还在纠结:“是不是咬的有点浅?再咬深一点没关系吧?”
“哎哎再咬真破皮了!”谢逸华护着前胸,却护不住后背,两人在床上闹将起来,一个要咬,另外一个护着不肯给咬,外间值夜的水铭与水清听的面红耳赤,互相使个眼色,悄悄儿往远处挪几步,目光里都透着喜意。
“正君去了安定郡之后,就只剩咱们俩服侍殿下了吧?”水清小声道。
“嗯。”水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柔软的都能滴出水来。
谢逸华一大早起床穿衣,中衣落到身上只觉得刺痛,不由吸口凉气,燕云度还无辜看过来:“殿下怎么了?”
“还能怎么着?肯定是咬破皮了。”谢逸华在他额头上轻弹了一记,天亮之后他倒是脸皮薄了很多,耳朵居然红了,大概是为自己昨晚的无赖行径而不好意思。
临行之前,谢逸华数来数去,一把将崔春羽拖了过来,塞进了谢君平找到的帐房先生马车里。
崔春羽在马车里挣扎:“殿……殿下,微臣行李都没有收拾。再说……微臣走了,府里怎么办?”她这个长史命苦,别人是一块银子恨不得掰成了八瓣花,端王殿下是一名长史恨不得当三个人使。
“府里乱不了,你的行李回头派人给你送过去,正君就交给你了!”
崔春羽:“……”
燕云度在马车里向谢逸华挥手,很快一队人马就从归义坊出发,向着安定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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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正君离京当日,何庶君再次陷入了深度昏迷。
太医院里派了小太医拿何庶君练手,方子换了四五回,起先何庶君只是高烧不退,后来又伴随着上吐下拉,不过才两日,人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谢安华日夜守着,默默掉了好几次眼泪。
她往东宫去寻太女,被东宫守卫拦在大门之外:“太女殿下正在闭门自省,不见客!”
“能不能麻烦通融一声,本王有事要见太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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