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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很快就会送他们下去向您赎罪。”
黑蛇静悄悄地退了出去,也没带其他宫女,独自带着丹药去了二皇子的住处。
北钰在暗室里待了一会儿便出来叫了宫人备水,她一人沐浴,直到热水变的温凉才从里面起身,穿着亵衣坐在梳妆台前,湿漉漉的长发不知被何处的风吹起,水分瞬间蒸发,不过转眼便干爽柔顺地披在身后。
黑蛇很快便回来了,她与北钰梳妆绾发,眼眶有些发红:“主子,你就真的舍得小主子吗?”她一个外人都舍不得,那她这个娘亲呢?真的舍得吗?
“舍不得又如何?”北钰微瞌着眼:“我总不能带着他回妖界去。”妖界还有一场硬仗等着她,他跟着她回去受罪么?
…………
黄昏时分,皇后荣氏带着一队宫人,坐着肩舆如往常一般向着紫宸殿去。
席则拉了拉扒在树枝上的盛清清,有些担忧:“清清……”
盛清清食指比在唇上轻嘘了一声,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叠符纸,抽了一半塞进他的怀里,另一半放进自己兜里,想了想大概没什么问题了,这才拉着席则小心跟上。
“我听着她的话就觉着怪怪的,估摸着她明日会离开人间界回妖界去,今儿个她肯定会将所有事儿做个了结。”盛清清难得认真道:“我不放心,咱们还是跟上去瞧瞧。”
说到底她还是有些担心那皇帝,不为别的,就为太后娘娘,她也得去看看。
…………
北钰走进内室的时候,田来福正半跪在床前想办法给昏迷不醒的皇帝喂药,他一见到北钰好似看见了救星,连忙请安。
“皇后娘娘,您可来了!”
北钰接过田来福手中的药碗,执着白玉勺轻舀起内里黑褐色的药汁:“你去歇着吧,这儿交给本宫便好。”
田来福求之不得,这几日圣上昏迷不醒,朝野上出了不少猜疑之声,他不止得照顾陛下,还得安抚朝堂上的大人们,也是累的不行了。
田来福半弓着腰握着拂尘退了出去,走至门口抬了抬眼欲言又止,在黑蛇不解的目光还是吞吞吐吐地开了口:“娘娘,陛下他……您……”
“你想说什么?”北钰头也不抬地问道。
田来福心中微叹:“没什么,奴才这就退下了。”
北钰将药碗放在边角的矮桌上,葱白素手在那男人的面上轻轻一拂,橙光一闪,他本来虚弱的气息渐渐地变的平缓有力起来。
最先开口的不是北钰,而是皇帝沈瑜归。
“北钰……”
北钰听见这个称呼不自觉地挑了挑秀眉,她又重新将药碗拿了起来,舀了药递送到他发干的双唇边,不冷不热道:“从你嘴里听到这个称呼还真是叫我诧异的很,我的陛下,你应该称呼我荣氏。”
沈瑜归微张开嘴喝下了唇边的那满满一勺的药汁,苦涩的味道霎时便在嘴里蔓延开来,顺着咽喉一路滑落,好似流到了心坎儿里。
“你又没病,怎么还真把这药给喝下去了?”北钰嘲讽道:“你这脑子难不成真出问题了?啊,不应该这么说,好歹你也是我丈夫不是。”
沈瑜归听着她挖苦的话,面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他闭着眼,将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轻握住她握着白玉勺子的右手手腕儿,缓声道:“我能看看你的样子吗?”
“我的样子?”北钰扯开自己的手,哐当一声将勺子扔回了碗中,又将碗放回了原处,她压在他身上,右手紧箍着他的下巴,左手的手掌心轻贴在他的面颊上,嗤笑道:“我凭什么给你看呢?我的样子你凭什么看呢?”
她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嘲弄,沈瑜归蓦地睁开双眸,黑眸中好似布着一层迷雾,他张了张嘴:“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不……你听我说。”北钰猛然松开手起身,背对着他站在床前,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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