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欧阳冶闻言点了点头,刚要转身离开,却见一直静默旁观,寡言少语的萧嵩,突然开口道:“林枢、子添,我知道你俩与刘蟒因昨晚擂台比斗结下怨仇,不过我们不在帮中之时帮规禁忌亦不可触犯!刘蟒素来嚣张狂妄,他若私下找你俩麻烦……”
提起刘蟒,萧嵩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瞥了一眼身旁的欧阳冶,旋即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木质牌子,丢给林枢道:“拿着这块牌子去咱们吞鲸帮会旗下的来缘客栈找宋青青,她会帮你俩!”
“去找宋青青……”欧阳冶闻言嘴巴一咧,两只蒲扇大的厚实肉掌相互搓动起来,登时传出一阵金器交接摩擦的刺耳之声,脸上满是忸怩尴尬之色,对着萧嵩干笑道:“老三,你让他俩去找宋青青干嘛,那婆娘……”
还不等欧阳冶把话说完,就见萧嵩抬起骨节分明的干瘦手掌突然一挥,打断道:“若咱们离开帮中期间那刘蟒循规蹈矩,他俩自然不需要去找宋青青帮忙,如若不然,宋青青可是很乐意对刘蟒施以惩戒的!”
“唉……”欧阳冶闻言点头苦笑,旋即长叹一声,转身走开去找旁人交谈。
“哼!”萧嵩看着欧阳冶离去的背影,轻哼一声,旋即对着林枢、余子添二人点了点头,也转身走开。
林枢、余子添二人见状不禁面面相觑,看得欧阳冶离去的背影微屈,有几分莫名的萧索颓败之感,不由得心中疑惑。
林枢看了一眼手中那光秃秃,没有任何雕饰绘画的灰色木牌,对着余子添低声道:“看那老胖子提起宋青青时那副忸怩局促的模样,想必其中有什么门道!若是能借那宋青青的手除掉刘蟒,也算替咱俩铲除了一个祸患!”
“老一辈的恩怨纠葛不是咱们应该思虑的事情,不过有这木牌在手,那宋青青就是咱们对付刘蟒的底牌!如此一来,咱们自可大大方方的在吞鲸帮会之中露面!”余子添抬手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林枢,这才一天不见你怎么当上吞鲸帮会的执事了?”一直静默旁观的罗篌,看得欧阳冶、萧嵩二人走得远了,笑问道。
“我这也是误打误撞!”林枢闻言摇头苦笑,旋即将昨天的经历与罗篌简短截说,讲述起来:“昨日……”
“原来如此!”罗篌听完林枢简明扼要的讲述完昨日的经历,分析道:“你俩借此机会,可以此为根基,在腾鱼城中发展些人脉、积攒些财富资源,对日后修行大有好处!”
余子添听得罗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之色,心道:“我早前还曾担心,我们兄弟俩与吞鲸帮会搭上关系之后,有愧于罗前辈对我俩的赏识看重,从而会使得罗前辈心生怨愤不满,如今看来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想到此处,余子添对着罗篌抱拳笑道:“多谢罗前辈教诲!”
“呵呵……”罗篌闻言轻笑一声,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叮嘱道:“老夫不在天香斋时,你俩也不必拘谨,有需有求大可与颦儿知会!”
“多谢罗前辈!”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相视一笑,尽皆是两手抱拳一躬扫地。
“你俩不必多礼,起来吧!”罗篌见状伸手虚抬,旋即抬头看了看逐渐放亮的天色,对着庭院之中的众人高呼道:“各位,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出发了!”说罢,就见罗篌轻扥狰豹脖颈的缰绳,狰豹立时会意,身躯一挺从地上爬了起来。
“咯咯——”
狰豹仰头长啸,发出好似两石交击一般铿锵兽吼之声,吼叫之间鼻梁上的那只赤红的独角,突然冒出一团蓝色的火焰,将狰豹周围的空气都灼烧得波荡起来,而坐在狰豹脊背之上的罗篌却恍如未觉,依旧是气定神闲,轻嘬手中的翠玉烟袋锅,“叭嗒、叭嗒——”地吐着烟圈。
“哗啦——”
就见狰豹四爪轻刨地面,地上铺陈的砖石好似豆腐一般瞬间划出数道深刻的爪印,屁股上那两条粗壮有力的尾巴,随着它四爪刨动之间来回甩动飞舞,击打在虚空之中发出一阵“咻啪——”地破空呼啸之声。
“咯咯……”狰豹四爪轻拍地面,登时飞身跃起,高高跃上院墙,转身对着庭院众人吼叫一声,旋即跃下院墙,避开熙攘的街道,朝着静僻的小巷跑去。
庭院之中其他人见状,连忙各自施展身法本领,飞身越过院墙,紧随其后,转眼之间便不见踪影。
“啧啧……”林枢见状啧啧赞叹道:“这才是高人风范呐!希望有朝一日咱俩也能像他们这般肆意驰骋、无畏潇洒!”
林枢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悦耳的轻笑之声:“呵呵……这天下向来都不是老一辈的天下,而是后来人的天下!只要稳扎修行,早晚会有崭露头角的那一天!”
林枢、余子添二人闻言寻声望去,只见庭院半空的木桥底部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一只青色木梯从缝隙中缓缓伸出,慢慢降落在庭院的地面之上,旋即就见罗颦从木梯之上缓缓走下,朝着二人走来。
“你们兄弟俩年纪不大、修为不俗,又不是痴傻呆苶之辈,将来成就定然不会小于他们!”罗颦儿凤眼如月,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那就借颦儿姑娘吉言了!”林枢闻言呵呵一笑,推着余子添的轮椅走到罗颦儿身前。
“这就是你俩在一直寻找的哭木老叟吗?”罗颦儿打量了趴在地上的哭木老叟片刻,看得哭木老叟的畸形臂膀和其上密密麻麻的细长肉须,不由得蛾眉紧蹙,抬手轻掩口鼻,嫌弃道:“这人怎么长得这么恶心!真是真是……”说到此处,罗颦儿一时语塞,想不出描述的词汇,只得后退了几步,好像这哭木老叟是什么污秽一般。
“嘿嘿!要说这哭木老叟的长相那更是……”林枢见状突然抬起一脚将趴在地上的哭木老叟,踹得翻过身来,调侃道:“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腻歪他妈抱着腻歪哭了——腻歪死了!”
“啊!”罗颦儿看得哭木老叟干枯皱巴的面容和鼻子处血肉模糊的孔洞,登时吓得轻呼一声,不禁又是向后退了几步,旋即就见她抬脚轻铲地面,登时踢起地上的一捧泥土,盖到哭木老叟的头面之上,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道:“这哭木老叟的模样真是吓人!晚上出门定然能止住婴孩的夜啼!看他胸口外露的血肉干枯发黑,想必是数天前受的旧伤了,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就算医好也定然是废人一个了!你俩为何要这般费尽心力找他?”
“颦儿姑娘,你可别小看于他,这老孙子厉害着呢!”林枢闻言嘿嘿一笑,旋即伸手抓住哭木老叟的衣领,将他扛在肩头,道:“咱们先回去再说!”说罢,林枢对着余子添点了点头,余子添立刻会意,推着轮椅朝庭院正中的湖泊走去。
还没等余子添、林枢、罗颦儿三人走出几步,就见庭院之中湖泊突然泛起一圈圈涟漪,旋即就见湖心假山无声摇摆震颤起来,只听得“咔嚓——”一阵声响,假山之上登时裂开一个泛着微弱青光的通道来。
只见一道赤红的身影,从通道之中缓缓飞出,停在入口上方,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大声呼喊道:“秃驴、子添你俩麻利儿的!我都让王喜那死娘炮烧好洗澡水、准备好早饭了,快来呀!”
“这……”罗颦儿见状登时嘴角一抽,看着天香斋的秘地百兽屋的入口随意被檀越破解打开,进出自如,不禁心中无语。
“咳……”余子添、林枢二人看得罗颦儿嘴角抽搐,登时齐齐干咳一声,林枢连忙对着檀越挤眉弄眼、摆了摆手,示意它不要做声。
檀越飞在百兽屋的入口上方,距离林枢稍远,看不清他脸上此时的表情,还当时林枢在给它打招呼问好,登时挥爪回应道:“秃驴你突然这么客气,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说到此处,檀越抬起两爪捂住头脸,作忸怩之态,高声呼喊道:“我给你俩留门,快进来!”说罢,檀越身形一摆,一头扎进通道之中。
“呃……”林枢见状不由得一愣,看得身旁面色忽青忽白的罗颦儿,连忙劝慰道:“颦儿姑娘,这猪精素来脸皮厚自来熟,你别在意啊!我回头定然要好好教训它一番!”
余子添闻言也是随声应和道:“百语山膏虽天生聪慧、通晓人言,但毕竟还是兽类不通人情世故,总是做些跳出礼节之事!还请颦儿姑娘……”
还不等余子添把话说完,就见檀越又从通道之中快速飞出,两爪插在腰间,没好气地道:“你俩怎么还磨磨唧唧的!再不进来,我可要关门了啊!”
罗颦儿闻言凤眼圆睁,面露诧异之色,低声喃喃道:“真是腻歪他妈抱着腻歪哭了——腻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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