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花教官昏倒之后,我抱着她有些不知所措,我们两人的衣着正是夏季的衣服,都是薄薄的一层。
如果天气炎热,隔着薄薄的衣物这般抱着她倒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天气极其寒冷,反衬着她身上的衣服少极了,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我都能感受得到马兰花温热的肌肤,在那么一晃神的功夫,我心里是有些荡漾的。
不过这次荡漾还未来得及升级成为行动,我就被一阵刺骨的寒冷搞得清醒起来。
是啊,这tmd可是冰天雪地,我穿着短裤的两条大腿还插在雪里面呢,虽然腿上的毛很多,但是要和真正的毛裤比起来,保温效果还是差了好多的,这么一想,我甚至开始冻得发抖起来。
马兰花教官倒还好,她身上的体温,虽然.....
什么情况,马兰花教官的身体怎么逐渐变得冰冷起来,正当我准备再次确认一下手心传来的温度的时候,我却发现隔着薄薄的衣服的体温正在降低,为了确认下我也顾不得许多,将手从马兰花教官的脖颈后伸了进去,摸了摸她的背部。
我确认这和刚才的温热感不同,并不是天冷体温降低的现象。
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以为马兰花教官只是由于脱力而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这片地方虽然冷了一点,但是我觉得以我们的体质还是能扛过去的,毕竟一个是皮糙肉厚的男人,一个是身怀异能只差一步就能进化的异能基因者。
我的盘算是等马兰花教官醒来,然后再恢复一阵,尝试着再次发动心灵传输我们就可以回去了,但是万万没想到马兰花教官这次并不是单纯的脱力而导致的昏迷,情况要比我想象中的严重多了。
当务之急就是找一个挡雪的地方,雪下的实在是太大了,鹅毛般大雪并不是纷扬的飘落,而是逐渐成了像被人拿铲子铲成一堆堆的往下泼。
马兰花教官身上不大时候就被覆盖住了一层雪花,我不停的用手将她身上的雪花拂掉。
难免会有些不注意将手碰到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但是我现在的心思却并没有往那方面想,甚至我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寒冷了,马兰花教官的体温已经完全冰冷,丝毫没有了刚才手触的温暖,而且渐渐有僵硬的迹象。
“喂,你可要坚持住啊...”
我也不知道马兰花教官能不能听得见我的打气和鼓励,就这么抱着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及腰的雪里面,慢慢的往马兰花教官指向那个小木屋的方向移动。
希望那个小木屋不要太远,对了,刚才马兰花教官晕倒之前是不是说还有个熊?
就我现在这个状态,别说是个熊了,哪怕有一条狗都不一定打得过。
不行,我还是要加强一下戒备的,路边有一些被雪埋的枯枝,我捡了一根小孩胳膊粗的树枝,约莫着有一米来长,一手抱着马兰花教官,一手挥舞了两下,还算趁手。
这根木棒可以当做拐杖,也可以用作防身,我就这样竖抱着马兰花教官,她上身伏在我的肩头,半扛式的在雪里挪动。
隔着薄薄的衣服,在这寒冷的气温下,我能更加清晰的感知马兰花教官柔软的身子,不过这本令人旖旎荡漾的柔软,此时正在慢慢的变僵。
我从来没有这般无助的感觉,特七组那帮人也不知道被薛河带去何方,而我和马兰花教官,生死未卜的马兰花教官,在这大雪里,漫无目标,想想实在让人悲伤。
嗨,管他呢,天无绝人之路!待会找到小木屋,我要升起一堆大火,或许在烈焰的温度下,马兰花教官会好一些。
说到生火,我摸了摸口袋,打火机还在,这样就用不着我去钻木取火了,这也多少算是困难中的一点小幸运,想到这里,我心里些许安定下来,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吼吼...”
在当我扛着马兰花教官在大雪里艰难的前进的时候,突然有一声低沉而又力的巨吼打破了这雪野的寂静,这声吼声甚至震得不远处树梢尖头本就摇摇欲坠的积雪扑簌而下,摆脱了积雪压力的树枝恢复了弹性,在无风的天气左右摇摆,想必过不了多大时候,它又会被积雪压弯,直到承受不住而断裂。
由于积雪太深,降雪又大,前进的过程中我不得不集中精力,本来我只听得到我脚步每次深陷积雪摩擦的簌簌声,以及雪落在树枝、地上的声音,偶尔还有被雪压塌的,压断的树枝发出的咔嚓声。
但是这声一听就不是人类发出的巨吼声,让我不自禁站定,侧耳倾听,这声吼声一定是某种大型动物发出来的,肯定不是老虎的,因为小时候我去过动物园,对老虎的吼声很印象很深,我并不是因为被吓尿裤子了才印象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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