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阡陌忙道:“属下当然是对杨左使和孔大人有信心了!”这时船帆扬起,大船开动。杨左使对邢阡陌道:“好了,你带他们俩回房间吧!”
邢阡陌向这二人告辞,带着俩跟班进入了一层船舱里的一间房内,让二人放下行李,准备用饭。
早饭是一个赤膊船工送到房间里的,馒头,大米粥,咸鱼三条。邢阡陌对二人道:“你们吃了早饭就留在房间里,如果要如厕就去问船工。”
两人应了,开始埋头用饭。邢阡陌草草用了饭,就离开了房间。他来到二层船舱上,向杨左使和孔均施礼。
这个拿羽扇的男人就是现世诸葛孔均,孔均一脸傲气,并不理会他,邢阡陌也不在意,孔均对这个杨左使也不怎么理会。
邢阡陌就对杨左使道:“杨大人,我们这次要去武昌做什么?”
杨左使道:“这不是你应该真的的,据说你是黄门卫里武功最高的一个?”
邢阡陌红了脸,道:“属下惭愧,当时围攻师正业时,属下并没有用全力,属下觉得没有必要跟一个孩子争高低!”
杨左使道:“可据说这个孩子却打败了你们一百个黄门卫!”
邢阡陌低了头,却偷偷瞄到旁边的孔均拉长了脸,孔均不高兴,也不愿意听到师正业这个名字。
帆船顺流南下,一直行到了信阳,停了下来。到信阳时,已经是傍晚,杨左使对孔均道:“我陪孔大人一起回山上,邢护卫留下守船!”
但这两个男人都不情愿,孔均道:“杨大人就不必去了山道崎岖难行!”
邢阡陌倒是很想随孔均进山,杨左使道:“我很想再见令爱一面,令爱的医术高明,尤其是对我们女人的病很擅长!”
孔均不好推辞,只好应了,邢阡陌官小,轮不到他说话,只好留下守船。不过这二人下船后,船上就他的官最大了,于是叫了俩侄子出来透气。
二人对信阳轻车熟路,杨左使先带孔均去了一家农舍,让一个农夫为他们准备了两皮爬山用的黄骠马,这个农人的女儿为他们准备了秋梨路上食用。杨左使很大方的赏了这个小女孩一支金钗。
山道上,两人遇到了一对樵夫父子,父子俩大喜,杨左使也向二人拱手行礼。
樵夫道:“先生的二弟在两日前带着以为杨奕将军和一位突厥姑娘还有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去京城了!”
杨左使听后立刻惊讶,孔均也很吃惊,但还是跟樵夫父子俩告辞,然后火速回山,到了一处断崖,他放声唱到:山人历经千难万险,今日重返家园!
天黑了下来,只听对面断崖上铁索响动,孔均对杨左使道:“杨大人要小心了,吊桥不好走!”一只八条铁索缓缓伸出,挂在了这边断崖下。
杨左使没有看到他们脚下的断崖镶嵌着八只铁钩,二人下马,抓着铁索向对岸走去,早有两个女子在对岸等候。
一个年轻身着皮裘的女子一下子扑到了孔均怀里,道:“爹爹,你终于回来了,他们都说你死在了突厥!”
孔均一边抚摸着女儿的秀发,一边疑问道:“师正业和杨奕二人来过这里了?”
孔均的女儿离开了父亲的怀抱,点头道:“是啊,女儿追问过师正业了,他说没有见到过你,女儿也问过杨奕和师正业的妻子班云,他们都说没有见过你!”
孔均怒道:“他们都是睁眼说瞎话!”
杨左使道:“他们对令爱撒谎也在情理之中,如果他们对令爱说在突厥过见到了你,他们就出不了这梅花阵了!”
孔均怒道:“谁也没有请他们来!”
孔均的女儿孔霏忙道:“爹爹不要生气了,快放箭里请,杨姐姐也快请!”
旁边一个侍女菊香在前带路,他们进入了一座石屋内,孔均先向自己妻子的灵牌上了香,这时菊香已经准备了一桌子山珍野味和一坛酒,孔霏请父亲和杨左使落座享用。
杨左使淡淡的问道:“孔夫人是哪里人氏啊?为何英年早逝?”
孔均并不回答,独自饮下一杯酒,孔霏为了缓解杨左使的尴尬,就道:“家母是河东人氏,前些年因病而逝,杨大人是何处人氏啊?”
杨左使惊讶道:“你们父女俩医术这么高明,孔夫人怎会病逝?我本也是河东人氏,但自幼跟随兄长迁到洛阳居住。”
孔均放下了酒杯,道:“贱内是被仇人追杀的,虽然我已经诛杀了凶手,但真正的幕后凶手却仍逍遥在外,我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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