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缓慢的张开眼睛,感觉光线颇为刺目,不得不又阖上,待逐渐适应后复又睁开。身体以不似之前沉重,伤口处疼痛之感亦是轻了许多。他转动眼珠,知晓自己身在床榻之上,而四周摆设均是简单,却是一间寻常农家。转头看去,只见一只白色鸟儿立在窗前,歪着脑袋,冰蓝色的眼珠正盯着自己。
阳光倾泻,铺撒一室温暖。
金蝉子尝试着慢慢起身,许是自己躺的太久,手脚都显得僵硬麻木。他靠在床边,对着你鸟儿笑道:“多谢你家主人出手相救,金蝉子铭记大恩。”
那鸟儿扎了眨眼就,忽一昂首,扑棱了几下翅膀,一下子飞入屋中,光芒一闪,却是变成了一个女孩。细看下,只见肤色白瓷一般,水灵蓝眸,长睫卷翘,鼻子小巧,嘴唇饱满。一头黑色长发绾成两个发髻,绑着粉色丝带,上面坠着坠珠簪花,随着步伐左右摇曳,偶尔相碰发出清脆声响。女孩身着一身白色无袖短衫,露出修长的胳膊,前臂各套一段白色护袖。腰间一条碧色腰带,下身着短罗裙,小腿裹着白色羽毛,打着赤脚,足不登靴。
女孩看着金蝉子,不可思议的质问道:“你怎会知晓是我家主人救了你,又是如何发现我非一般禽鸟?”
金蝉子心中好笑,这女孩且不知自己双瞳异色,羽毛雪白,一双灵动的眼神看见人类却毫无畏惧。若不是通灵之物,岂会一声不鸣只盯着屋中之人。更何况金蝉子本不知她已然可以幻成人身,方才说了一句,这鸟儿便迫不及待的要出口追问,已然用行动证实了他心中所想。
女孩见眼前之人面容和善,脸色虽透露病态却已然没了那时的青白之色。若是细细看来,当真是一等一的俊雅容貌。女孩见对方只是微笑,却不回答,但看那笑容便红了脸颊。她本是骄傲惯了,以为对方对自己不愿理睬,复又叉着腰,怒道:“我在问你,为何不答。只在那里兀自发笑,难道是在嘲讽我不成!!”
金蝉子闻言,更觉有趣。但对方已然生气,他也不愿被其误会。只得微微拱手,笑着赔礼道:“仙童切莫气恼,金蝉子并非此意。仙童虽只是灵鸟之身,却双瞳灵动,且颜色冰蓝,岂非一般凡间鸟儿可有?单凭这一身无暇羽翎,当知不是等闲凡物。”
女孩听闻金蝉子之言,心中顿觉舒缓非常。她极为看重自己这一身洁白羽翼,即便是她的主人亦是喜爱轻抚其身,赞这白羽当是世间少有的无暇之物,要她好好珍之爱之。山上众多师兄弟中,更是无人敢轻易触碰,这才使得她有了这样张扬的性子。女孩骄傲的扬着下颌,掩饰不住的笑意展露无遗,纵是强压着嘴角,亦是笑的眉眼弯弯,满意道:“你这话说的倒是属实,也不枉我这连日来往返奔波,为你取药。”说罢她走至床前,伸出手掌,上面慢慢显现出了那寒玉露和锦苏叶。女孩将东西往前一伸,道:“这便是你的救命良药,你且快服下罢!”
金蝉子垂眸看去,只见那手掌之上托着的东西隐隐散发着悠悠光芒。他抬眸对女孩笑道:“这寒玉露和锦苏叶,当是极难得的灵药,却不知我昏睡多久,仙童带着这灵药往来几次?”
女孩听罢想起自己还是鸟身之时,口中衔着锦苏叶上面险险坠着一滴寒玉露,辛辛苦苦从山上而开,再回返山去,当真是疲累。但却因着这段机缘,自己也可早日的幻成了人身,却也不是太亏。她思付了片刻,倒是替主人心疼,便抱怨道:“亏得你认识这灵物,知其得来不易。你可知你昏睡月余,我家主人的寒玉露都快被你喝的精光,连锦苏叶都所剩无几。本是可以入药炼丹,却都这样被你一人白白用了吃了,真替我家主人心疼!”说罢神情又是委屈又是埋怨,好似是偷了她的心头宝一般。
金蝉子微微一怔,原来自己已然睡了这样久。若是一月有余,那么却不知现在世间又发生了如何的变化。那妖物可曾再次作乱,而琵琶当日又是如何下场。他心中思付,如今自己安然,那么琵琶必定已败。他对女孩微微一笑,缓声道:“那么可真要多谢你家主人,肯舍得如此破费救我一命。金蝉子定当亲自前往,当面致谢,若是能有效劳之处,自当倾力而为。”
女孩虽然心有怨怼,见对方态度诚恳,心中稍显舒畅。既然自家主人失了这么多的灵药,难道就当白白丢了不成,主人大度,她可不能视若无睹,无论如何自家都要为主人讨一个人情债,日后说起来,也不做那无名无功之事。女孩不甚满意的应了一声,又道:“你既知道便好,莫要说这灵药世间难得,即便是天上的太上老君那处,也少不得要来我主人那处寻找入药之物。不然,你如何能用那九灵续修复法力?”女孩又将手向前伸了伸,道:“你且赶快服下,莫要耽搁。”
金蝉子照女孩所言一一照做,心中却稍显疑惑。方才说此处原是茂灵山,难道玄悟竟能逃过琵琶的手掌,安然带自己来至茂灵山?还是这山上主人出手相助?之前听闻凤五提及,茂灵山上不过是一个老者讲道传法,替人消除病痛,却不知会有如此的神通,手中竟会有这等稀有灵药。而听这灵鸟之言,太上老君竟然也熟悉此处。那么这素未谋面的老者身份定然非同等闲。那么凤五一介凡人,又则能登得上这茂灵山上,求那老者一见。而且自己居然服用了九灵续,要知晓那九灵续千年方得九颗,珍贵异常。怎会落在这老者手中而后又被自己服用。是太上老君来过,还是这老者本就有九灵续在手。金蝉子自打醒来,却未看见玄悟,一腔疑问也每个询问之处。他看了看女孩,犹豫片刻,便问道:“我睡了多日,对以往之事不甚清楚。仙童日日都来,可否告知究竟发生过何事?这九灵续是因何得来,我身边应该还有一人,却不知为何未见。”
女孩歪着头想了想,似是在努力的回忆以往之事。她用手指敲敲额角,在屋中踱了几步,才道:“你所说的那人,我不知是谁,但是那日我看见你的时候,却有三人在场。那时你已然没了半条命,差点就气绝当场。吓得那三个人都没了主意,个个面如死灰,都在围着你掉眼泪哭鼻子,声音震天,吵得我耳朵疼。”女孩说罢,还捂住了耳朵以表示当时的情景。
金蝉子微微皱眉,虽不知是那三个人,但听这灵鸟之言,怎么想都觉得言过其实。自己险些命绝倒是不假,可这哭声震天……金蝉子脑中闪现出玄悟嚎啕的样子,不禁心中一抖。
女孩见金蝉子看着自己,以为是被这番生动描述吸引,便更加投入的讲道:“我远远看见一道甚重的煞气,转瞬即逝,想来是自觉在茂灵山范围不敢造次。后来我感到那里,当场三人看见了我,都高兴的手舞足蹈,只差没有将我奉为神明。待我将你们引来至此,他们更是个个对我感恩戴德,言听计从。感念我救了你的性命,简直将我看成了神鸟,简直都要顶礼膜拜!”女孩说罢样样得意的叉着腰,意气风发的看着远处,感觉自己身上都要闪出金光。
却不知半倚在床榻之上的金蝉子,简直不忍再听。他抬手扶了扶额角,不知自己为何要询问一只禽鸟以往之事。眼见这小东西成人不久,言语尚且不能融会贯通,怎会清清楚楚的将前因后果说个明白。都是他过于心急,得来了这样一番扎心之语。但对方已然信心满满,他也不能灭了这份热情。金蝉子无奈的笑了笑,勉强道:“那,真是,多亏的仙童。”
女孩大度的摆了摆手,潇洒道:“莫要说这些客气话,我家主人说我冰雪聪明,心思灵巧。区区这点事情,还不再话下。只是来往多次,甚是辛苦,为了寒玉露不被日光灼尽,只能片刻不停的从山顶来至山脚。还有那锦苏叶,除却我,是任谁都不会从那光滑峭壁的山崖之侧将其取回。所以说,你这条命,我是占了很大的功劳!”
金蝉子心中苦笑,颔首赞同道:“此言甚是,仙童灵动,若是没有你和你家主人,哪里有我在。在此,谢过仙童。”
女孩此时内心膨胀,情绪高昂,好似是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而金蝉子对其感激之意,更是加大了原来之想。女孩满意的点点头,故作老成道:“罢了罢了,我本是遵循主人之意,算不得什么大事。至于那九灵续和锦苏叶,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必太过记挂在心上。”
金蝉子笑笑,都不知要如何回答。
却在此时,门口站立一人,逆光而立,声音沉稳有力,扬声道:“若是如你所言,那本帅,倒要好好的谢谢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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