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一面颠着手中的心念锁,一边缓慢前行。身后的男子面无表情的跟在身后,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脚步悄然无息。
自与玄悟打斗之后,两人也未分出个输赢。最后只得是敖烈答应了带着玄悟参加蟠桃宴,而玄悟亦愿意将那小童留在了花果山。
敖烈本就未曾想过要拒绝玄悟,只是能将那棘手的小崽子送出去,自己就可以清闲自得,只觉得此番前来甩掉了一个包袱,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连脚步都轻盈起来。他将心念锁仔细端详,嘴中咕哝道:“当真要将这宝贝送与二郎真君,着实可惜。”
身后的男子听闻敖烈嘀嘀咕咕,亦不知是在抱怨还是其他,只要不是对自己说话,那么自己就三缄其口,省的出口之言不知哪句会惹了殿下,将自己遣回异珍楼。他兀自想着,埋头跟在敖烈身后,却不知为何感觉眼前之人身形一顿,当下立在原地。男子本身形挺拔,比敖烈还要高一些,奈何与他有一段距离,所有看不清敖烈何故驻足,是否面前被什么拦住去路。
敖烈本在沾沾自喜,忽觉有什么东西在余光之处一闪而过,抬首,登时收敛得意之色,僵在了原地。
南海岸边的山石之上,一个纤细的身影立在那里。那人眉目俊俏,眼角含笑,朱唇微启,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敖烈。这人今日身穿一身鹅黄衣衫,依旧是短衣打扮,脚踏白色绣纹短靴,手腕束紧,青丝飞舞,长发扎起,用一条红色缎带绑着。那个香囊坠在腰间,流苏随着海风轻轻摆动。
敖烈吞了口口水,心道这些时日竟是全然忘记了那天之事。满脑子想的都是小崽子和如何收服神器,早就把这人所托抛到了九霄云外。当初答应要为她寻找意中人一事,已然忘得一干二净,连一个好的借口都未来得及编出来。敖烈怔愣了一瞬,马上换上一副笑脸,将手中把玩的珠子放入囊中,整了整衣摆,上前道:“不知是万圣公主驾到,有失远迎。怎的站在这海边之上,海风着实寒冷,为何不入南海,好叫我略尽地主之谊。”
男子在身后不知何事,微微站到了敖烈的身侧,方才看清原是有人拦住了去路。但是这人身形娇小,还以为是那里出来挑衅之人。谁知这性子傲慢的太子,竟然对这人如此恭敬,口中唤其公主。男子愕然,原来眼前之人,并非娇弱,竟是女扮男装。
漪澜不屑的哼了一声,一跃身从山石之上跳了下来,慢步踱至敖烈身前,声音好似黄莺一般,道:“自那日一别,本还以为身为男儿一言既出当驷马难追。便安下心来等着你的消息,熟不知这南海之中竟然也有这言而无信之人,分明答应了本公主的事情,过了这许久,竟然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是否以为那日本宫只是随口儿戏,做得不得数,还是以为这南海地域宽广,你我再无相见之日?”
敖烈无奈的撇嘴,心道这女子当真是毫无温柔可言。喜欢扮男装不提,语言亦这般咄咄逼人。好在她并不知晓自己便是那想要寻找之人,否则天天对着这幅嘴脸,简直就是对自己意志的磨炼。敖烈腹诽,却不敢表露,他深知惹怒一个女子比遇到一个劲敌更为棘手,便耐着性子解释道:“近来事忙,耽搁了公主所托之事,待这些事情忙完,我定然会全力为公主寻人。还望公主大人大量,莫要怪罪。”敖烈一脸谄媚,心中却愤恨难当,心道,亦莫要再哭!
漪澜一手叉腰,一手顺了一缕自己的头发,慢慢在指尖揉捻,笑道:“要事?是何要事,看样子你倒是比那南海龙王更忙。”
敖烈头大,忍着怒意,附和道:“亦不尽如此,只是全都赶在了一处,慢慢便会处理停当。还望公主莫要心焦,在给些时日,我定当为公主全力以赴。”
漪澜抬着眼皮,冷冷的瞥了一眼敖烈,语气不佳道:“有何事是龙王处理不了的,你是何人,还敢自大至此。真以为能在南海占的一席之地,亦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本宫要你去寻人,你乖乖去寻便是,办得好了,本宫定然不会亏待与你。诸多托词,就是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你这样的人,还能只望做何要事!”
男子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家的主子,不知自己是否眼花,站在这里的还是那个一脸傲慢,呼风唤雨的南海太子殿下么。幻觉,定然是个幻觉!
敖烈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闭着眼睛默念清心诀。他不是惧怕这个公主,只是那日见识到了女子哭泣的样子,着实不想在次领教一番。但这并不能代表他这南海太子毫无脾气!敖烈睁开眼,笑意去了一半,声音亦冷了几分,索性直接说明,道:“不知公主可曾听闻过蟠桃宴会。”
漪澜一愣,惊奇的看向敖烈,口中叹道:“你这身份,竟然知晓天庭的蟠桃宴会?”
敖烈又默念了几遍清心诀,而后扯出一丝极为难看的笑容,极为勉强的回答道:“不错,就是你所熟知的蟠、桃、宴!”
漪澜只愣了片刻,便忽而掩嘴失笑,因为笑的太过感觉肚子亦在抽筋。她一手按住腹部,看着敖烈,笑道:“你真是有趣,竟然为了逃避本宫的责难,将蟠桃大会都搬了出来,当真……当真是……笑死人了……”她完全无视敖烈逐渐显现怒意的表情,继续嘲笑。
敖烈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自打遇见这人,这般的吐纳之法便如家常便饭一般。他看着万圣公主笑的前仰后合,完全停不下来的样子,亦不知这事倒地是哪里好笑至此,恨声道:“我不过是说了蟠桃宴,你何至于笑成这样。”
万圣公主眯着眼睛,笑的都流出了眼泪,道:“怎的不好笑,你是何等身份,就算知晓,定然是从他人嘴里得知。今日想要诓骗本宫,但是你却不看看眼前之人是谁,岂会被你蒙骗。”
敖烈气结,在她眼里自己是何等身份?!都说了自己是南海太子,奈何这万圣公主就是不肯相信,以为自己是个满嘴谎言之徒。那自己还做那诸多解释有何用,倒显得是在掩饰一般。敖烈额角抽搐,反问道:“我自当是身份不够,不识得蟠桃宴会,那敢问公主金躯贵体,可曾有幸入得瑶池,目睹宴会圣境?”
漪澜听罢,缓慢的止住笑,取而代之的便是尴尬的沉默。她虽为龙女,但是自己父王比不得四海龙王,仙籍不足,哪里有机会入得瑶池,更遑论见过那传说中的蟠桃。但是被这么个小子抓住嘲笑自己的把柄,少不得会被其借机嘲笑自己。想罢她将长发甩至身后,挺直了脊背,怒道:“你是何等身份,本宫为何要与你说此等天界之事。入不入得瑶池,又与你何干?反正你这等低下之人,这辈子都休想踏入天界,只能待在海底,做一世卑微之人!”
男子在一旁听得心肝抽痛,心道殿下怎的会被骂的这般凄惨竟不回嘴。哪里还是当日站在自己面前志在必得的太子殿下。
敖烈猜中万圣公主定然不知蟠桃宴会,最多就是道听途说,只知皮毛。见她一副跳脚的样子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心中的怒意便稍减几分,面容亦是放松了少许,懒声道:“定然定然,公主千金之躯,与我这等身份之人当是云泥之别,岂能同日而语。”我现下就要去参加蟠桃会,而你只能听闻只言片语,当真是有所不同。敖烈心中腹诽,心情越发的舒畅。只希望赶快回宫,因着答应了玄悟带他入天界,那么所要准备的事宜还有诸多,衣服配饰还都未加挑选,哪里有时间陪着这刁蛮公主胡闹。敖烈抬手抱拳,道:“公主贵体,莫要与我这等之人有何牵扯。平白沾了晦气。现下我要赶回南海,还有一些事情未能办妥,不然受了罪责,恐承受不起。就此拜别公主,日后望不再相见!”说罢便要抬脚离开。
漪澜本是前来询问敖烈是否打听到了自己所寻之人,但是站在岸边,又犹疑着要不要入海。她本是偷溜出来,不能耽搁太久,心下正是烦闷,忽然看见敖烈竟然缓步走来,身后还跟随这一个粗犷男子。想来定然是被指派去办了何种差事,心下一喜,就在原地等着敖烈送上门来。谁知一来二去,自己又发起火来,这人就是有这本事,总是让自己怒意上头,险些忘记了今日前来所为的目的。漪澜见敖烈抬脚走人,还声称不再相见,那自己又能找谁来帮自己寻找那人。她一把拽住敖烈的衣袖,涨红了脸,阻止道:“不可!你还为做本宫交代之事,休想借机赖掉!”
敖烈回头,见漪澜双颊绯红,似是怨怼又似是祈求,神情不断变化,努力压抑着情绪。他心下觉得好笑,便停下脚步,抱臂调侃道:“公主还有何事要我去办?怎的方才被公主贬低之时未曾想起,难道我还有被公主另眼相看之处?”
穿越之大航海时代 四十岁,竟被大佬强取豪夺了 听说王妃要离家出走 哥哥万万岁 毒舌总裁甜上瘾 星星他又不见啦 现代都市修神录 天皇归来 反派儿子你跪下,妈求你点事 通古今,我在荒年娇养被贬皇子 长生仙侣时空追命 吾为天师,当镇压世间一切妖邪 我活着就能提升修为 夫人好鲜美 谁懂啊,手握高配制空间穿越了 宠妾灭妻不为人,重生后嫁王爷 我的老婆亚瑟王 神谕星球 只要不想死就不会死的世界?! 求你别找宝藏了,地球都被你掏干
入v公告八月一日入v,大家不要着急哈,耐心等待一下,爱你们呦本名又叫小弟想上位在遇到那件事之前,闵允琪对班长周言昭的印象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方就是彻头彻尾的淑女长相漂亮,家境又好,性格又特...
...
制霸各大奖项的国民影帝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粉丝柯南上线,将这个便宜女儿直接扒皮。打架斗殴,抽烟喝酒,初中辍学,爱慕虚荣,可谓当代青年的负面典型,集所有败德于一...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叶秋穿越到了大荒世界,获得万倍返还系统。传授或赠送徒弟一样东西,就可以获得高倍暴击返还。叮,你送给弟子一颗洗髓丹,触发千倍暴击,获得一枚神髓丹。叮,你向弟子传了十年功力,触发百倍暴击,获得千年功力。叮,你赐给弟子极品宝器紫霞剑,触发万倍暴击,获得仙剑云霄一把。众弟子师尊实在太大方了,对弟子从来不藏私,什么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