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变化来的太快,敖烈甚至还未将自己所要表达之意宣之于口,便听见了这样的一道声音。那语气,俨然就是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态,听上去,分明将敖烈当成了欺凌弱之徒,这样的一个举动,把那人的侠义行径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个十成十。
敖烈心中的不忍转变为些许的怒意,他挑眉看着将男童护在怀中之人,是一个面容刚毅的男子,对方一脸傲然之态,显然是没有把自己,或者是自己的身份放在眼里。
龟丞相上前一步,寒声道:“大胆,竟敢如此与殿下说话,难道是不想活了吗!谁交予你这般的权利,敢出言不逊!”
那男子一手轻轻安抚了下男童,抬头直视着敖烈,又看了看龟丞相,不卑不亢,道:“不敢,我等本就是低等之物,哪有什么胆量来冲撞贵人。”
那男童此时也稍稍安静下来,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惊恐的目光在敖烈和男子之间来回的游移,身体不住的往男子的怀中缩,几乎将半个脸都埋了进去。
敖烈不可置信的冷哼一声,现在的这个局面,自己简直就是个恶人无疑。这男子是什么态度,以为自己是侠肝义胆的英雄?临危不惧的勇者?相比动辄掉泪的人相比,这人临危不惧的样子倒是颇附和敖烈的心意。
龟丞相大怒,这些宝物看来是真的是许久未着人打理了,竟然都有了这般的胆子,这不是平白给自己的脸上甩巴掌吗。它冷声喝道:“还敢顶嘴……”
敖烈一挥手,制止了龟丞相之言。冷冷的看着脚下之人,他本是个外貌粗狂的汉子,小麦色的皮肤,两道剑眉,目若星辰,高挺的鼻梁,刀削斧刻般,棱角分明。此人身形威猛,短衣打扮,通身银灰色,衣袖束在腕中,脚踏一双平淡无奇的黑色布履,四周散发着一股寒气。敖烈微微点头,语气平淡道:“不错,勇气可嘉!”
男子仰着脖颈,扯了个冷笑,拱了拱手回道:“多谢殿下!”
敖烈面色更冷,寒声道:“汝之原身,乃为何物?”
男子看了敖烈一眼,并未马上回答,而是轻言哄劝了男童,面色瞬间柔和,待男童缓慢的从他的怀中离开,方才整理了衣摆,抬首抱拳,正色朗声道:“吾乃开山断流神枪,长短自如,遇山能劈,遇水能断,消瘴除恶,无所不能!!”最后几个子说的更为铿锵有力,声如洪钟。
无所不能?敖烈嗤笑了一声,口气倒是大得很,就这般烈火的性子,别是发火不能吧。这样的义正言辞,真把南海太子当成无恶不作的恶徒了。敖烈心下一番计较,忽然打定主意,他向后仰了仰身子,舒舒服服的坐在那里,已然换了一副姿态,眯着眼不经意的扫了男子一眼,懒声道:“那你可知,冒犯本殿,该当何罪?”既然他要要当自己是坏人,那就陪他好好玩玩。
男子面不改色,无畏无惧,道:“吾既出头,便知会惹恼殿下,只是稚子年幼,不谙世事,无意冒犯,万望殿下念它无知之罪,只罚在下一人便可。”
“呵!”敖烈冷笑一声,还真是古道热肠,又道:“稚子年幼?年幼就可脱罪,那岂不是个个年幼之人都可免随心所欲不计后果?可知幼时不立矩,待到成年之后,谁知会不会成了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只知冲动行事不理原由的莽撞之徒。待到那时吃了大亏,还不如幼时便学会审时度势,将来若能少吃些苦头,还要来感谢本殿今日之举。”
男子猛然瞪大的双眼,几乎要将满腔怒火喷薄出来,他呼呼的喘着粗气,愤愤的盯着敖烈,一副怒火中烧之态。
敖烈手指轻轻叩击着扶手,另一手用三指撑着下颌,慵懒的眯着眼,笑道:“如何?对本殿之言不服气?”
男子撇开头,不回答。
“是也不是!莫要拖沓!”
男子猛地抬头,清楚无比道:“不服!”
“好!”敖烈一拍扶手,鼓掌笑道:“英雄也,侠义也!”他一挥手,龟丞相会意的往近前靠了靠,敖烈缓缓道:“将此人,打回原身,送至碎炼潭,从新淬炼,不过……”他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额头,闭眼思索了一会,复又睁开眼,邪魅一笑,道:“这般的性子,不要再炼成兵器,便……造成一副碗箸,也让他,去去这一身戾气,能尝尽山珍海味。”
龟丞相躬身听着敖烈的吩咐,心道这小主子的心性又上来了,便是这不知死活的家伙,将敖烈好容易改好了的性子又倒退了回去。龟丞相脊背发凉,那碎炼潭,无论是何神兵利器,经过那里的天火融化,再经那里寒潭冻结,饶是这般冰火两重天的锻造,对这有了意识且能化成人形的兵器来说,便是无法承受之苦啊。龟丞相心中惋叹,却又不敢反驳。
那男子虽跪在地上,却脊背挺直,扬着下颌,一副傲然之态,听闻敖烈不但要将自己从新锻造,还要造成一副碗箸,着实愤恨难当。他堂堂一杆长枪,饶是化成铁水,再现于世,也应是铮铮铁汉,傲骨一身,怎能去那庖厨之所,真是侮辱至极。
一旁的男童似乎也明白这男子所受刑罚非同一般,那男子的脸色难看至极,却又隐忍着不能发泄,面部涨红,青筋隐隐爆出,双手握拳,关节嘎吱作响。男童涨着胆子,膝行几步,朝着敖烈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怯生生道:“殿下……殿下莫要怪罪……请容……容我再说一次……”说罢,忍着眼泪,又轻声道:“吾乃……祥瑞流云杯……”
敖烈心中无奈的苦笑,看来连这稚童也认为自己是个恶人了。
男子看罢,伸手将男童拽回身边,压抑着怒火,面色稍缓,尽量放轻声音道:“小宝乖,休要再求,小宝已然说的很好。”
男童怯生生的小声嘀咕道:“那,那殿下为何要生气,殿下还会罚你吗?”
男子面目柔和下来,摇头道:“殿下没有生气,对我也不是责罚,只是要换个住处,今后不能陪着小宝,小宝要乖乖听话,可晓得?”
男童虽不能理解,却仍旧缓缓的点头,坚定道:“记住了!”
男子复又看向敖烈,面色冷硬,索性站起身,道:“殿下所说之处,是要押送还是我自行前往。”
敖烈在心中赞扬看男子的义举,着实欣赏,觉得这个人颇合自己的心意,若能使此神器安心归顺,收为己用,定然会颇为趁手。敖烈点头道:“当然是要捆绑押送以防逃脱。不但如此,还要将汝之恶性张贴告示昭告南海,若招惹了本殿,要受到什么样的刑罚。”
男子听罢不屑的冷笑一声,眼神轻蔑,神色决然。遂将双手握拳,伸到身前,无畏道:“那,就请殿下下令罢。”
两旁的侍卫已然蓄势待发,只等着敖烈一声令下,便将这人五花大绑押送前去。
敖烈看着男子,缓慢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抖抖衣袖拂拂鬓角,一副懒洋洋的傲慢之态,他抬了抬手,目光忽然迸发出一种难以察觉的兴奋之色。敖烈依旧以一副慵懒的口气说道:“莫急,在此之前,本殿,还有一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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