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巩素军那枚承载着无数秘密的储物戒指里,货架上陈列着琳琅满目的丹药,它们静静地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宛如星辰点缀于暗夜。这些丹药中,有的是封尘大师亲手炼制的精品,每一颗都蕴含着他对药理的深刻理解和精湛技艺;有的则是他游历四方时精心搜集而来的极品丹药,每一粒都珍贵异常,世间难寻。望着眼前这份意外之财,巩素军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震撼与惊喜,这份收获,远超他的所有预期。
圣鼎经作为药谷的至宝,巩素军明白必须归还,但他打算先将这部无价的炼丹秘籍铭记于心,待日后将真经奉还,而封尘遗留的其余宝贝,则将成为他成长路上的助力。他深吸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复,与身旁的白鸟一同踏出幽暗的山洞。山洞内的沉闷与压抑让久居光明的巩素军略感不适,仿佛连呼吸都变得不那么顺畅。
白鸟如同忠实的守护者,始终紧紧跟随在巩素军的身后,那洁白的身影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来到平台之上,巩素军仰望高耸的峭壁,心中开始筹划起如何安全离开这片秘境。凝视着那陡峭的崖壁,他知道徒手攀登无疑是艰难且危险的,更不必提那潜藏于岩缝中的恐怖地龙虫,随时可能成为他们逃生路上的阻碍。
正当巩素军准备盘膝坐下,通过冥想恢复因战斗而疲惫不堪的身体时,他突然想起一个主意——利用手中的灵物图鉴来探寻白鸟的真实身份。他迅速翻开厚重的图鉴,一页页翻过那些记录着天地间妖兽与灵兽的篇章,却遗憾地发现,关于白鸟的描述竟是一片空白。尽管如此,他还是注意到了白鸟的特征与两种奇兽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其锋利的爪喙令人联想到上古洪荒时期那强大的异种青鹏,而它那覆盖着金色光泽的双翅、优雅的尾羽以及独特羽毛色泽,则与传说中以金石为食的玄鸾有几分神似。查无所获,巩素军最终只能暂时放下图鉴,专心致志地投入到恢复之中,而白鸟则乖巧地陪伴在他的身侧,无声无息。
接下来的几日,巩素军就在这个平台上,一边静心修炼,一边让身体缓缓康复。除了右臂的伤势尚未完全复原外,其他部位已渐渐恢复如初。在这段静谧的时光里,白鸟显得异常安静,它接受了巩素军给予的辟谷丹后,每日除了偶尔展翅活动,大部分时间都安详地守候在巩素军身旁,那双曾受创的羽翼也在日复一日的修养中慢慢愈合,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强健与光泽。
尽管巩素军身体并无大碍,但在这幽闭的空间中,一种难以名状的焦虑悄然爬上了他的心头。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让他不禁忧虑,意识到长此以往绝非良策。
“铜羽,看你的伤口已经痊愈,是不是有能力带我飞离这个困顿之地了呢?”一次修行冥想结束后,巩素军的目光落在了正悠闲地用喙梳理着身上斑斓羽毛的铜羽身上,不经意间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巩素军提出这话,其实更多是出于心中的那份无聊与无奈,并未寄予太多期望。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铜羽非但没有轻忽,反而停下整理羽毛的动作,用一种异常严肃的眼神注视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仿佛在无声中许下了承诺。
这突如其来的肯定让巩素军心头一震,原本只是一句玩笑式探问,现在看来,竟像是拨开云雾见到了一抹微光,一线逃离的希望在他胸中悄然升起。
即便如此,巩素军心中依然有着重重顾虑。铜羽年幼,身躯尚未发育成熟,羽毛虽已复原,却未及丰盈;那喙间的稚嫩蓝绿仍未完全褪去,要凭它稚嫩的双翼穿越这陡峭的悬崖,难度之大,不言而喻。
又一日苦修过后,巩素军注意到铜羽的双翼不仅完全康复,更添了几分坚韧有力的风姿,于是毅然决定踏上旅程。
临行之际,巩素军特地从修行洞穴外寻来一块黑铁枪般坚毅的巨石,小心翼翼地撬下来,堵在了洞口,确保他们的避难所不会轻易被人发现。完成这一切后,他转向铜羽,轻轻颔首,眼神中既有决然也有温柔,“准备好了吗?我们该出发了。”
随着巩素军话语的落下,铜羽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整个身躯显得格外挺拔。只见它缓缓张开双翼,那翅膀展开的直径竟有半丈多,而双翼全展时,跨度更是超过了两丈,宛如一片乌云蔽日,展露出惊人的气势。
“既然如此,我们就放手一搏吧!我若是直接伏在你背上,必然会影响你的飞行姿态与速度。倒不如,在你腾空而起的瞬间,我紧紧握住你那锐如剑锋的爪子,这样既能保证我的安全,也减轻了你背负的重担。”巩素军一边说着,一边轻触铜羽爪尖,那锐利之下隐藏的是他们彼此间的信任与依赖。
这个方案,是巩素军几经思索、反复权衡后的智慧结晶。他深知铜羽身形并不庞大,若强行负载自己飞行,无疑会大大增加铜羽的体力消耗与飞行的难度。而仅凭抓握的方式,自己体重的负担将直接转嫁于自己,对铜羽来说,这样的负担显然要轻微许多,也让这次逃亡之旅多了几分成功的可能。
至于那沉重异常、表面斑驳着战斗痕迹的黑铁枪,巩素军从未有片刻考虑过将之抛弃。他心中暗自盘算,一切行动皆视赤炼鸟的实际承重能力而定。若这羽翼绚丽的赤炼鸟无法同时承担他与黑铁枪的重量,飞跃至蔚蓝天际,那么,尽管内心会如同被锋刃切割般疼痛,他也只能忍痛割爱,作出最为理智的选择。即便是在没有那沉重黑铁枪的负担下,若是赤炼鸟的双翼也无法带动他们飞跃至悬崖顶端的险峻之地,那一切便只能归咎于命运的无情捉弄。
就在这样的筹谋与忐忑间,赤炼鸟振翅高展,那双翼仿佛能够遮蔽半边天空,轻盈而矫健地划破空气,于平台边缘悠然起舞,继而以一种无与伦比的优雅姿态,在空中盘旋,缓缓降至巩素军的头顶,犹如神只降临,赋予了绝境中的一丝希望。
望着赤炼鸟那带着救赎意味的归来,巩素军全身紧绷,双腿如弓弦蓄势待发,只见他眼眸一闪,猛力一蹬,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腾空跃起,与此同时,右手精准无比地扣住了赤炼鸟锐利却温暖的爪子,两者间的信任与默契,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巩素军的跃上鸟背,赤炼鸟宛如得到了解放的信号,瞬间加速,远离了那片狭窄而又充满危机的平台。在自由的峡谷之上,它展开了真正的飞翔,盘旋而上的轨迹如同风暴中的螺旋,速度之快,几乎让周围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不清。
飞行途中,巩素军留意到赤炼鸟不仅未露疲态,反而越发灵动,这份观察让他心中的石头稍稍落地。只要赤炼鸟能保持这般势头,跨越那遥不可及的悬崖顶峰并非无稽之谈。但巩素军亦深知,自然界的规律是无情的,一旦赤炼鸟显现出丝毫的疲惫或无力,他将毫不犹豫地舍弃那黑铁枪,即便这决定如同割裂肌肤般痛苦。毕竟,那黑铁枪虽非神器,却承载了太多记忆与情感,它见证了他的成长,是老路头临别赠予的信物,每一次挥舞,都是对过去的致敬与对未来的期许。
此刻,赤炼鸟的飞行速度堪比划破夜幕的闪电,即便是身处这盘旋而上的激流之中,巩素军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的峭壁正急速退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的逃离让路。随着高度的不断攀升,巩素军的目光穿透云雾,隐约瞥见了地龙虫那狰狞可怖的身影,以及它们恐怖的猎食场景——两条血红色的触须在岩壁上肆意延伸,如同恶魔的触手,其中一条已将一头雄壮的黑虎牢牢束缚,黑虎虽奋力挣扎,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却终究逃脱不了被地龙虫吸取全身精血,生命力逐渐枯竭,最终陨落于峭壁之下的残酷命运。这一切,让巩素军更加坚定了必须离开这里的决心,不仅是为自己,也为那份承载了太多回忆与梦想的黑铁枪。
此刻,巩素军内心涌动着一丝明悟,身体的疲惫仿佛随着这认知一同消散。他察觉到,青鹤已经轻盈地穿越了大半旅程,翅膀在蔚蓝的天幕下优雅地挥舞,丝毫没有显露疲态,仿佛这广袤的天空才是它真正的归宿,再也无法满足于仅仅在地面徘徊。
一壶热茶凉却的光景,巩素军眼前的景色如画卷般豁然展开,一片壮丽山河映入眼帘。青鹤载着他,优雅地掠过最后一道峭壁,如同穿越时空的使者,带他离开那险峻之地。
登上峭壁之巅,青鹤并没有立刻收拢双翼,而是继续展翅,乘风破浪般向前疾飞了几里路程,直到确信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令人心悸的地龙虫领地,才缓缓降落。这片土地上,绿草如茵,花香四溢,一片生机勃勃,与刚才的危机四伏形成了鲜明对比。
青鹤选择在一棵古老的巨树下栖息,那树干粗壮,枝叶繁茂,仿佛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古老精灵。巩素军轻轻揉捏着因长时间紧握青鹤羽毛而略感酸麻的右手,目光温柔地转向身边的青鹤,心中五味杂陈。“初时,我追你逐,心中所想不过是要驯服你,让你成为我翱翔天际的伙伴。然而,经历了这一番生死相依,你的英勇救援让我深感敬佩。今日之后,我们不仅是主从,更是并肩作战的挚友。告诉我,你愿意跟随我,还是选择在这浩瀚天地间自由飞翔?”巩素军的声音虽轻,却满含诚挚,目光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这几日的患难与共,让巩素军深刻体会到青鹤的不凡,它那超乎寻常的智慧与勇气,早已让他在心中将这位空中旅伴视作难得的知己,而非寻常妖兽所能比拟。
青鹤闻言,似乎能理解巩素军的话语,它缓缓转头,那双灵性十足的眼睛仿佛星辰落入凡尘,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但最终并未给出直接的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巩素军,仿佛在用眼神诉说着千言万语。
面对青鹤的沉默,巩素军并未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看到青鹤依然安静地站在原地,未有丝毫离开之意时,巩素军的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笑意,心中那份不安悄然散去。“既然你不愿独自离开,那么,未来的路,就让我们一起走下去吧。”他轻声说道,随后轻轻地拍了拍青鹤那光滑如绸的羽翼,仿佛在为新的旅程做一次无声的约定。
巩素军迈开步伐,率先步入林间小径,青鹤则紧随其后,两者之间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在这片阳光透过密集枝叶洒落,形成斑驳光影的幽深森林中,寻常人或许会因错综复杂的路径而感到迷茫,但对熟悉此地的巩素军来说,却是如履平地。
经过两个时辰的穿林涉水,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座简约而不失雅致的竹屋前。翠竹搭建的小屋,隐于密林深处,若非有心寻觅,外人难以发现其所在。
刚至竹屋,巩素军便看见好友杨东明正焦急地在院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显然心中极为担忧。见到巩素军平安归来,杨东明的脸上顿时阴云散尽,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用力拍打了一下巩素军的肩膀,声音中带着责备也透着浓浓的关心:“小巩啊,你跑到哪里去了?昨天四处找你都找不到,今天要是再不回来,我可真要告诉师父去。咦,这是哪来的神鸟?如此气度不凡!”
巩素军轻轻哼了两声,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路老头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这一微妙变化,随之他的视线越过巩素军宽阔的肩膀,注意到了那只正悠悠然自葱郁林间踱步而出的白鸟。这只白鸟羽翼闪烁着淡淡的银光,在阳光下仿佛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衣,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种超脱凡尘的雅致。
“这是我的新朋友,”巩素军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但笑容中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说来也是奇妙,我至今仍未探明它的真正来历与身份。”
说话间,巩素军额间不知不觉渗出了细微的汗珠,那是因为路老头刚才不经意间的一拍,恰好命中了他隐藏在衣袖下的右臂伤处。那伤,是在一次深夜与妖兽激战时留下的,虽然已过数日,但仍未全然愈合。
“你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路老头眼神锐利,上下打量着巩素军,语气中带着几分长辈的关切。
巩素军微微低头,以示尊敬,随后轻轻摇了摇头,“只是一点小伤,右臂在上次的战斗中不慎受了些皮肉之苦,不碍事的。”他的声音平静而坦诚,表明自己虽身处困境,却不失为一位能够坦然面对伤痛的勇者。
“唉,你这小子,总是这般粗枝大叶。”路老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疼爱。他从腰间的革囊中熟练地掏出一只小巧的玉瓶,里面装着几粒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丹药,“实战经验是要靠一次次的生死搏杀积累起来的,但也不能一味硬闯。记住,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真的力有不及,撤退也是一种智慧。”
话语落下,路老头将玉瓶递向巩素军,那不仅仅是药物的传递,更是一种深沉的师徒情谊和殷切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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