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饭馆周围看热闹的多是些大妈、大婶,估计平日里就总聚在一起家长里短,这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非凡。关临风还没问几句,她们就七嘴八舌地讲起了各自遇到狐妖的故事。
“你们来捉狐妖啊?我家就让那狐妖霍霍了!我养的鸡,全都被狐妖咬死了!那狐妖缺德的很,咬死鸡也不吃,扔得院子里、房顶上到处都是。那天早上我起来打开房门,看着满院子的血和鸡毛,差点没吓死!”
“你这死几只鸡,损失还不算大。我听说前些日子,村东头胖酒鬼发现家里总是丢钱,他开始以为是他闺女娟子偷拿的,把闺女打了一顿锁在房里,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他是在鸡圈里醒来的,周围一地死鸡,他还被抹了满头满脸的鸡血鸡屎,哈哈哈哈哈……他气急败坏地回到屋里,发现他留着买酒的钱又不见了!可娟子一直都被锁在房里,根本没出来过。原来,那钱都是狐仙偷的!看来,这狐仙和人一样,也是喜欢钱的。”
“破财消灾、破财消灾!胖酒鬼丢了钱,总好过那几家丢了人的吧。这以前都听说狐狸精会变成漂亮的女人勾引男的,我们这儿闹的狐大仙却是个男人,专门勾引妇女。我们村好几个大姑娘、小媳妇都叫他勾了魂儿去,和他做了那下流事不说,让家里人发现后关起来,还要想尽办法偷跑出去接着和他鬼混呢!”
“就是说呀!有几个姑娘,从小在村里长大,一直都挺正派的,却被那男人勾得五迷三道的。要说他不是狐妖,怎么会有这个本事呢?”
“哎呀呀!你们都弄错了!你们非说狐仙是男的,我亲眼见过狐仙,明明是女的,跟你们说,你们怎么就不信呢!就不就之前的一天晚上,我和珍大婶子在地里看瓜,聊着聊着就说起这狐仙坏事做尽,若上天有眼就该一道雷劈死她。瓜地里突然就蹿出个苗条的年轻姑娘来,叉着腰骂我们是长舌妇,背后说人坏话,还诅咒她。我们俩知道是遇上了狐仙,吓得半死,也不知是吓晕了还是被狐仙施了法术,不知怎么的就睡过去了。等到早上醒来,我俩发现,我们两个人的头发被那狐仙系在一起,还打了死结。我们又拽又扯,疼得眼泪都下来了,也没把头发弄开。后来是我儿子过来,找了把刀,把我俩头发割断才分开。你们看,我头发这里现在还缺一块呢,就是当时拿刀割的。”
瑶雪听得津津有味,虚心请教关临风:“狐妖是不是可以一会儿变成男的,一会儿变成女的呢?
“不可能。”关临风说,“妖怪和人一样,也有性别,男就是男,女就是女,没听说还能靠法术变来变去的。”
围观的三姑六婆正说在兴头上,全没把关临风的专业意见当回事,继续起劲地讨论着狐妖的性别问题。
“你怎么就知道那姑娘是狐妖呢?说不定是哪个路过的外乡人,走渴了想到地里摘个瓜吃。你们是自己吓自己吧?”
“那狐妖是男的一准没错!翠枝是为什么死的,你们难道都忘了吗?”
提到这个名字,村妇们的声音都不由低了下来。
雷阳本来一直在狼吞虎咽,听到这话,不由放下筷子,问:“这狐妖已经猖狂到杀人的地步了?”
“可不是嘛,村里已经出了两条人命了。一个是翠枝,她出事前的那段时间,她家里人就发觉她精神不对,白天像丢了魂儿似的呆呆傻傻,晚上总偷偷溜出门。有一天,她大哥半夜里悄悄跟着她出去,一直走到村口土地庙。她哥亲眼看着她走进去,又听到她在里面和一个男人说话,后来还有……还有那什么的声音。她哥当时就火了,直接冲了进去。但土地庙里只剩他妹妹一个人了。翠枝衣服乱七八糟,人已经断气了。”
“没有报案吗?”晴宜问。她觉得这也说不定是歹徒杀人,毕竟翠枝的哥哥没有亲眼看见狐妖。
“报案了,警察又是调铁路、公路监控,又是在附近村里走访,现在还没找到可疑的凶手。”有个妇女压低了声音说,“但要我说啊,这事儿就是狐妖干的!当时翠枝她哥,可一直站在土地庙门口呢!他可没看到有其他人从里面出来。肯定是那狐妖发现有生人在门口,认为是翠枝带人去捉它,才杀了翠枝。翠枝她哥每次说起来,都后悔地直哭,觉得是因为自己冲动才害死了妹妹。”
关临风和雷阳对视了一眼,但两人都没有轻易下结论。雷阳问:“是有两个人遇害吗?还有一个是谁呢?”
“还有一个是大柱家的媳妇,又漂亮又贤惠,做的一手好饭菜,以前总给我们各家送吃的。也不知怎么的,大柱进城打工没几天,她就被那狐狸勾引去了。从那以后,她说话做事都跟变了个人儿似的,家里的活儿都不干了,对我们也爱搭不理的,有几个老姐姐劝她,还被她骂了。后来,我们也懒得管她。没想到过了两个月,突然听说她生病了。大柱赶回来,把媳妇带去城里看病,看了好几家医院都没管用。没过多久,大柱媳妇就没了。”
“是啊,大柱媳妇这病生的太奇怪了,城里大医院都看不出是什么。我们私下里都觉得,她其实根本不是生病,而是被狐妖吸尽了精气。”
“所以说这狐妖是祸害呢!大柱家孩子才两岁,这就没了妈。你说多可怜啊!”
晴宜也觉得这事挺值得同情。她刚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另一个高亢的声音打断。
“哼,我早就说了,咱们不如给狐大仙修个生祠,好好上供。狐大仙一高兴,说不定不仅不作怪,还反过来保佑咱们呢!可你们就不听我的,非要请什么道士、和尚,还有那什么师,一次次得罪狐大仙。现在你们自己看看,你们求爷爷告奶奶请来的那些‘大师’,有一个管事儿的没有?哪个不是灰头土脸逃走的?这次居然弄了几个毛头小子来,真是病急乱投医!”
晴宜悄悄观察雷阳和关临风的反应,发现这两位“没用的什么师”完全没有想辩驳的意思,似乎已经见多了这种场面。关临风低头吃面,仿佛根本没听到。雷阳见她看过来,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怎么样?玄师不是那么好当的吧,人家动不动就骂你是骗子呢。”
反倒是小桐听不下去,跳出来替他们抱不平:“兰嫂,你别这么说。这几个哥哥姐姐虽然年轻,但都是有真本事的!刚才在村外小梁河边上,我亲眼看见他们施法术了,很厉害的!”
那兰嫂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穿一件浅梅红色的短袖衬衫,两只胳膊上总共戴了五个辨不出真假的金银镯子,走起路来叮咚作响。她皮肤虽黝黑粗糙,但腰身柔软、眉目清秀,也算有几分姿色,只是一说话就要把下巴扬起来,一看就是个厉害的主儿。
此时,兰嫂听到小桐公然顶撞她,立刻训斥道:“小孩子家家,没见过世面,懂什么?嫂子可提醒你,你少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小桐显然有些怕她,不敢再大声反驳,只能不服气地嘀咕着:“你又不是我妈,我愿跟什么人在一起,你管不着。狐妖祸害我们,全村人都想着法儿要除了它,只有你不愿意。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头儿的……”
不料兰嫂耳力斐然,还是听到了这几句。她叉腰骂道:“老娘当然不是你妈!你妈干的那丢人事,我可干不出来!你别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积极要除狐妖吗?全村人都知道,你妈也被那狐狸迷住了!要我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不是自己不要脸,也不能弄出这丑事来!”
晴宜觉得这么跟小孩子说话也太过分了,忍不住出来主持公道:“你这人说话也太难听了……”
还没等她说完,小桐已经跳起来扑到兰嫂面前,揪住她领子,要去抓她的脸。
关临风忙上前拉住他,劝道:“小桐!别这样!你放心,我们会把事情都搞清楚的。”
小桐气得两眼通红,被关临风拉着动不了手,却仍冲兰嫂吼道:“你满嘴喷粪!我家里闹的狐妖,明明就是女的!我为了捉狐妖,在鸡舍里装了捕兽的夹子,从狐妖衣服上夹下了一片布!那布是浅蓝色带碎花图案的,明明就是女人才穿的图案!”
兰嫂冷笑一声,说:“我也懒得跟你说!小孩子不知从哪儿弄了片破布,就想骗我们?你问问这大家伙儿,有谁不知道你娘每天晚上都到村外去?你不如回家去问问,她都干什么去了?”
关临风微微皱眉,看向周围的村民。也不知是大家都惧怕兰嫂,还是兰嫂所言的确属实,周围的村民都是点头,并没有人反对。他还想再问,小桐已经从他手中挣脱出去,飞快地跑出了饭店。
晴宜他们也无心再吃饭,匆匆结账出门,一路打听,找到了小桐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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