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怪,信不信我杀了你?”听到孤怪言语之中隐有羞辱戚风之意,戚笑白当场便拔出了奏灭剑,冷厉的目光之下是沸腾的怒火。
“少年,火气不要那么大。我可没有贬低你父亲的意思,相反我还十分赞赏他哦。”孤怪阳刚十足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对戚笑白的威胁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我说你个假男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哪里你都要插一脚啊?”戚笑白将剑插回剑鞘,张口怼道。
“呦呦呦,奴家想你了不行吗?”孤怪将烟斗抓在手中,故作媚态的对戚笑白抛了个媚眼,恶心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见成功恶心到了戚笑白,孤怪心满意足的将烟斗叼回嘴里,笑着说:“呵呵,好了好了,姐姐这次来是免费给你们送消息来了。”
“哦对了,还没和三位小帅哥打招呼呢。鄙人孤怪,比斯王朝赏金猎人,也可以称我为情报贩子。”孤怪笑着对赵云三人招招手,接着抛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爆炸消息:“皇帝驾崩了。”
“噗!”夏侯兰当场便将刚喝到嘴里的茶全给喷了出来,陈到一脸呆滞的看向孤怪,任由夏侯兰喷出的茶水在自己脸上肆意流淌。
“什什……什么情况?”饶是行事沉稳的赵云也被这个消息给炸懵了。
“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孤怪不客气在议事桌旁最后一个空位坐了下来,两根指头敲了敲桌面,示意夏侯兰给自己看茶,将震惊天下的帝崩之事缓缓道来。
五日前,洛阳城。
史阿端坐在刘宏的对面,坦然迎接刘宏狐疑的目光。
刘宏手里握着两颗金球,斜靠在虎皮垫上,用懒洋洋的语调说:“张角真的死了?”
史阿昂首道:“千真万确,只不过张角之女将他的遗体藏了起来,秘不发丧,对外宣称张角闭关悟道去了。”
“你说的倒是笃定,凭借一张空口就要让朕相信你?”刘宏微微眯起眼睛,五指将金球在掌心转动。
史阿不卑不亢说道:“如果陛下一定要证据的话,或许我要请一个人过来,他能给你看想看的东西。”
“谁?”
“独孤蹇。”
刘宏突然爆发出滔天威势,再无半点慵懒,挺直的胸膛散发着身为帝王才有的气魄。“史阿,朕爱你是个人才,才将你提拔到今天的地位,看来你是对朕有所不满了?”
史阿对刘宏的威势视若无物,淡定的说:“不是有所不满,而是非常不满。”
一阵冷风吹过,刘宏的影子护卫已经来到了史阿的身后,一把无形的长剑抵住了他的喉咙。
“不仅是史统领对陛下很不满,我这个前武召门统领对陛下也是相当不服气呢。”随着独孤蹇的声音响起,影子护卫受到无形之力的攻击,侧飞了出去,原本架在史阿脖子上的透明长剑被他两指格了开来。
刘宏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哼道:“独孤蹇,你竟然还有胆子出现在朕的面前?”
“某既然来了,自然是做好了死人的准备,只是不知道死的是谁罢了。”独孤蹇双手抱胸,悠然的放出了狠话。
刘宏嘿嘿笑了两声,用冷得刺骨的声音说道:“你们,要弑君?”
“别把问题升的那么高,我们只不过有一些私人恩怨要和陛下清算而已。”独孤蹇依然一脸轻松的样子,颇有胜券在握的感觉。
“雷霆雨露皆为君恩,莫非你们是来报恩的?”刘宏突然又放松了身子,懒散的躺在虎皮垫上,两颗金球滴溜溜的从他手中滚了出去。
“速退!”独孤蹇眼皮一跳,一边提醒史阿,一边朝后连退三大步。
独孤蹇话音未落,两颗金球瞬间爆炸,高温的金液如暴雨一般向两人溅去,与此同时,刘宏双掌在地上一拍,整个人飞速后退了数米。滑到墙边的刘宏将手掌往墙底一块微微凸起的青砖上一按,地面突然裂开了一个洞,刘宏便掉了下去。
“散!”独孤蹇内力深厚的一掌将金液全都击退回去,整个人虎扑向正在关闭的洞口。影子护卫荡出一剑阻碍了独孤蹇一下,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宏和这个透明的影子溜进了暗道里。
“哼。”站起身的史阿抽出背上的墨剑,一道黑焰便将地砖给烧透了一个窟窿,剑尖一挑,露出了幽深的暗道。史阿毫不犹豫的跳进洞口,前往追杀汉帝刘宏,今日之事许成不许败,为了那布了二十年的局,即使付出自己的生命史阿也在所不辞。
刘宏的速度很快,加之暗道的表面镀了一层薄金,在刘宏的操控下严重阻碍了史阿前进的步伐,急火攻心的史阿直接动用了魂意“墨剑”,如一头蛮牛般肆无忌惮的将暗道轰击得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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