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东西长十八里,南北宽十五里,有里(坊)一百六,市二,人口一度达到一百万,比东罗马帝国的都城君士坦丁堡大七倍,比罗马城大六倍。在长安城里,李智云的旅馆已经扩展到了十五家,钱庄也开了三家。这日,他带着张正和蔡虎去参加另一家钱庄的开业典礼。
三人走在大街上,只见车马粼粼,行人如织。前方几丈开外,有两位行人正欲穿过马路,一辆马车刚好疾驰而来。马车的速度极快,前面的那位行人只顾低头走路,也没看见马车,眼看就要撞上了,李智云不禁惊叫一声:“注意!……”
马车快速地冲了过去,那名行人也摔倒在了地上。车夫一见撞了人,连忙“吁——!”地一声勒停了马匹,跳下车来跑了过去,李智云也赶紧跑上前去。被撞的男子被车夫和同伴扶了起来,他二十多岁,个头不高,长得很敦实。李智云关心地:“怎么样?没撞坏吧?”车夫和同伴也关切地询问他受伤没有,他连连摆手,说没事没事。车夫见他四肢行动如常,可能只是擦了一下,这才松了口气。
被撞那人的同伴看上去三十多岁,穿一件青布袍,头上扎着一条绿色的头巾。他帮同伴掸去布袍上的灰土,又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包袱拍了几下。李智云是个热心肠,关心地:“要不要请郎中诊治一下?前面就有一家药铺,有大夫坐堂,要不,我带你们过去?”带绿头巾的男子连忙摇手道:“不用,不用,他没事的。”说罢拉着被撞的同伴走开了。
车夫见那两个人走远了,便回到了马车上,一抖缰绳,驾驶马车离开了。李智云也领着两名随从继续往前走去……
那两位行人走了十几步后,绿头巾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他们了,这才放下心来。他压低嗓音,用教训的口吻道:“怎么毛毛躁躁的,走路也不看个道。”矮个子咧嘴一笑:“我没想到长安有这么多马车,这么多人,弄得我眼都花了。”绿头巾叮嘱道:“咱俩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处处都要小心,切不可麻痹大意。”
“是,将军。”
绿头巾一听,警觉地向四周看了一下,然后瞪眼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老改不了口?你想让咱俩脑袋搬家是不是?”矮个子一听,缩了缩脖颈,重新道:“是,老爷。”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只见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有一家店面的门头上,悬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上面写着:楚王客栈。绿头巾停下来,向周围看了一眼,道:“咱们就住这儿吧。”
两人走进了客栈,立即有一名伙计迎了上来,笑容可掬地:“两位客官,住店吗?”
“有上好的客房吗?”
“有,有,您放心,我们这儿都是上好的客房。二位是要单人间还是要双人间?”
绿头巾想了一想,道:“双人间吧,住在一块儿热闹。”
“好嘞,二位楼上请。”伙计吆喝了一声,将他们领上了二楼,推开了一间客房的门。绿头巾走进去一瞅,屋子挺宽敞的,除了两张床榻外,还有案几、椅子和橱柜,墙上刷着白粉,地上铺着木板,又光亮又整洁。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伙计满面笑容地:“您二位先歇着,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餐厅就在楼下,下楼右拐就是。”矮个子不解地:“餐厅?啥叫餐厅?”
“就是吃饭的地儿。”
伙计离开后,绿头巾走到自己的床榻边,解开随身携带的包袱,开始收拾衣物。矮个子则舒服地躺到床上,捶着自己的腿嘟囔道:“妈的,今日可累坏了……
傍晚时分,两位客人下楼来到餐厅。餐厅很大,摆着十几张桌子,已经有七八桌客人了。两人挑了张桌子坐下来,要了炒菜和热馍,开始吃了起来。
旁边那桌客人正在喝酒,几个人吆五喝六地划着拳,吵吵嚷嚷的。一阵阵酒气扑鼻而来,矮个子抽了抽鼻子,自语道:“他们喝的是什么酒,这么香?”绿头巾盯着他,低声道:“好好吃饭,别东张西望的。”
饭后,两人走出了餐厅,正准备上楼,矮个子突然看见对面的门匾上写着:夜总会。
“夜总会?夜总会是啥玩意儿?”矮个子看向绿头巾,绿头巾摇了摇头。
“进去看看吧?”矮个子撺掇道。
绿头巾想了想,上楼反正也没什么事,现在睡觉还太早,肚子里的食还没消化呢。于是,便点了点头。两人走了进去,这儿跟餐厅差不多大小,墙上挂着许多彩色的灯笼,把屋子里照得色彩斑斓。屋里除了桌椅外,左手边有一排柜台,对面还有一座长两丈,宽一丈,高三尺的木台,一名浓妆女子正在台上弹奏古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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