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又是何主?”
许尘目光微动,正瞧见四大王身侧正靠着一条玄色大蟒,那蟒蛇浑身覆满漆黑的鳞片,腹部却延展着一道道白纹,如同深夜划破天际的银线。
站在远处乍一看,只有蛇镶着两者只大若灯笼的黄眼。
那双冷漠的黄眼始终未曾闲着,来回巡视着山野与云海间,似是透过了这片氤氲的雾气,洞悉着潜藏在暗处的玄机。
“哦?那是二大王!他今日来得却早!”
隼翎见了这二大王莫名一叫,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解与紧张,他的声音不大,倒是引得不远处几只攀谈的小妖好奇似的望过来。
“失言失言。”
隼翎连连拍了拍翅膀,带着许尘忙走到清幽的山涧另侧,似是替自己先前解答。
却见那山坳薄雾弥漫,黑色巨蟒缓缓游动,只与白环黑底的大蛇聊了几句便兀自游到他处,静而不动,仿佛这片天地已无法让它多作停留。
隼翎将目光收回,似是像是有些忌惮二大王。
“你不知”
“二大王修炼雷法,久不曾抛面,一心求道,向来看不惯这些斗争,入了四大王一方,却也只是做做样子,往年他手下的大巡妖倒是不曾有什么出众的。”
许尘当即大悟,隼翎乃是鸟妖,虽修炼至明智后期,已然拥有不俗,面对满身雷霆滚力的二大王自然有些紧张,大惊失色实乃正常之举。
“呼——”
“许兄弟莫要笑话,这二大王却是万万得罪不得的。”隼翎把爪子轻搭在许尘背上,神色严肃。
“何出此言?”许尘自然不解。
于是伸出爪子,示意隼翎再说细谈,隼翎也不客气,大方扫了扫地上山石的灰尘,就地坐下,答道:
“说起这事,还要从前些年说起,二大王不喜争锋,对手下大巡妖自然也是松懈得很,带着一众妖修在山中修行倒也清净。”
许尘微微点头,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有些妖修生下就是这个性子,倒是与自己父亲,青元太岁有几分相似。
记起父亲,许尘不免有些失落,眼前转而浮现出那个沧桑的大犬身影,若是没死在紫晖之手,想必自己定还在源林城吧
收回心神,许尘看向眼前隼翎:
“善待下属,岂非美事,缘何要惧?”
说到此处,饶是隼翎乃是个性格正义的主,眼中也不免透出一丝惧色,仿佛亲眼目睹了当时的惨烈场景:“哼,怪就怪在大大王。”
隼翎把声音低低一压,张了张鸟嘴,似乎在组织语言,颇有些厌恶地道:
“大大王跟随泰山大妖王久远,向来争宠心重,最不喜欢看到旁人得宠。那年泰山大比时,二大王的手下大巡妖不幸惨败。大大王趁机大肆打压,据说二大王的手下死伤惨重。”
他咽了口唾沫,似在追忆当时之景,压抑着声音继续说道:
“二大王也是个护犊子的,这比斗本就是点到为止末了,何谈伤及性命?”
“二大王哪里受得了这罪,勃然大怒,眼睛一瞪,尾巴一扫,两道雷法滚过去,大大王手下的大巡妖已是死了大片,血肉横飞”
“据说后来两位大王还斗了一场,胜负却是含糊,只知道二大王自此被伤了根基最后还是因为泰山大妖王出面才不了了之。”
许尘顿时一滞,他本就有所猜测,不曾想这大大王已经到了山主境,还对二大王穷追不舍,施尽这等下作手段,当真是他轻轻皱了皱眉头,心中不禁生出几分不满。
“你也看出来了吧?大大王心狠手辣,这二大王虽然隐忍不争,但其手下若是被你伤了,可别指望有好果子吃。”说到此处,隼翎轻轻用脸色摆了一个夸张的幅度。
许尘当即被他逗得不轻,用爪子轻轻打了他的翅膀,眉间一挑,示意他不要妄言。
“大王们的恩怨,岂是我们能够插手的?听听便罢了”
隼翎微微一叹:“唉总之,二大王的手下你是万万伤不得的,若是输了还好,若是胜了可不要乘胜追击,以免落一个伤残。”
“自然。”许尘轻轻点头。
嘴上说定,许尘心中却微微有些不平,暗道自己赢了还不能全赢,处处还要看他人脸色,活得哪里是个痛快!
贪狼自然心中有感,知道许尘对此颇有微词,于是轻轻说道:“小子,这天地下本就没有公平,若是你不平,便亲手将其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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