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卫子安的抉择（第1页）
当老鬼的鬼脸面具崩碎后，
整个人面容上是颓废，迷茫，失落，后悔，不甘，愤怒，
种种情绪都写在脸上，此刻的老鬼内心也一定如同表情一样复杂！
而，更加震惊的是卫子安！
此刻卫子安嘴巴微张，眼眸颤抖，怔怔的看着老鬼…
此刻卫子安的心情也是如同老鬼的表情一样复杂，无以复加！
他怎么也没想到老鬼居然是他！
卫子安嘴巴微动，想说什么，却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而一旁的老曹眼眸微眯，只觉得这个老鬼有些熟悉，
竟然一时想不起…
身边的狄龙则是在看到老鬼面孔后，第一时间在脑海中搜索，
结果没有此人的任何信息和记忆，
旋即，狄龙就看到卫子安的神情，顿时也是一愣，
心里已然有了猜测，旋即，轻声呼唤了一声。
“总，总队长，您没事吧？”
而卫子安并没有回答狄龙的话，依旧嘴巴微张。
这时候，老鬼收敛起复杂的表情，转而抬头看向卫子安。
一声苦笑…
“唉…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小安子！”
听到小安子，卫子安眼眸中突然出现一抹怒意！
“为，为什么？
怎么会是你？
李大爷！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当卫子安看到老鬼面容的时候，就已经心乱如麻！
这是他在安市殡仪馆的同事，李大爷！
那个灵车司机，经常和小白一起出去接客人回来的李大爷！
此刻，卫子安甚至不知道，自己身边，乃至总部，还隐藏着多少地狱使者…
听到卫子安说的李大爷！
一旁的老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
也张口问道。
“你是安市殡仪馆的灵车司机？
难怪有些面熟！”
这时候的李大爷，好像恢复了在殡仪馆时候的笑容，
苦笑着说道。
“是我，我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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