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别说话,让我好好的理一理”
本来是想找安德烈倾述的苍川此刻反倒成为了内卫总长的倾述对象,即便少年先前告知其的事件已然足够劲爆,但也远没有而今布满的“层层疑云”来的突然,来的怪异,
“塔露拉和贝加尔是敌人,后者受科西切公爵的影响而不得不保护塔露拉,并且还不能让对方知情”
“贝加尔是塔露拉的死敌,第三集团军的突袭让曾经的‘整合运动’损失惨重,也是塔露拉那天爆滔天烈焰席卷村庄的根本原因”
“嘶——”
苍川顿时感到一阵头大,
“这两批人不应该是不死不休的那种情况的吗?!”
“就算贝加尔死皮赖脸要保护塔露拉,他也不应该是这种保护法的啊!”
“还有,塔露拉应该是不知道科西切遗嘱改变的事情啊,她怎么可能会和那老登的人拉下脸来谈的啊!”
“不对啊”
苍川的内心此刻已然是波涛汹涌,这份本该属于他的宁静此刻已全然变为了安德烈向他灌输逆天情报的“水池”,
“这份情报的真实性如何?”
已然无法从中找寻到适配逻辑的苍川,此刻已开始本着最后的希冀,对安德烈所给出的,如此的清白给出了质疑,
“绝对真实,这是线人的真实所见,本部还有相关的照片依据,当时在场的不仅只有塔露拉,还有先前追杀他们的那位指挥官,虽然你我都很清楚他们各自的状况,但这种死敌和平相会的场景确实是真实的,我们也并未从塔露拉的身上探寻到精神控制类的源石技艺的存在”
内卫总长严肃认真的对苍川的质疑作出解答,并极为严谨的指出并抹消了其中存在的些许可能,把塔露拉与贝加尔相互“通敌”的结果摆到了少年的面前,
“嘶——”
苍川终究还在是想不明白塔露拉与贝加尔之间出现如此交互举止的根本原因,
少年最终还是将自己那不解的语气词暴露于对话的彼端,向着内卫总长表达了自己强烈的困惑,
“我们暂且先抛下对他们接触原因的分析,现在塔露拉与贝加尔的接触已然成为事实,而这一事实代表着什么,你其实也是很明白的”
闻得电话那端少年的疑惑叹息,安德烈亦是迅推动话题,用引导性的语句暗示起了苍川出现如此情况的后果,
“代表着什么”
少年那受制于思索事件起因的思维被即刻突破,苍川立即开始思考贝加尔与塔露拉见面所能引起的后果,
“等等!如果塔露拉真的与贝加尔达成“合作”或者某种共识的话,那我们的部分计划与我的身份岂不是要被暴露了?!”
苍川顿时想起自己曾在雪原上帮助塔露拉解决过前来袭击的感染者纠察队,自己的部分术式能力曾被完整的展露在她的面前过!
“还有菲斯戴恩特的感染者试点计划,以及我们投资‘整合运动’的事实!”
少年顿时明白了安德烈的意思,
内卫总长并不在意这件已经生的事实的前因,而是关心这一事件之后所能引的结果,
“诚然,倘若塔露拉与贝加尔确有和谈之兆,那么就可以最为恶劣的情形所视,即这个独眼的顽固之徒将会知晓你与感染者试点的计划”
安德烈低沉的声音中透露着杀气,但而后紧接的却又是一股迷惑之中的无奈,
“但是,这种最糟结果出现的可能又是小之又小的,是非常矛盾且毫无价值的举动!”
述说完这位龙女举动会给自己带来的危害之后,安德烈便开始向苍川多角度的阐明塔露拉会面此举的不合理性,
“第一,由于与自身派系利益关系特殊性,贝加尔是绝不可能让塔露拉知晓那件关于科西切授予自己遗嘱的事,因而在没有确定情报的保证下,这个老家伙在塔露拉的眼中依旧与自己是敌人的关系,她没必要也不应该去赴一个敌人的宴,这在每一个正常人的眼中都是不怀好意的陷阱;”
“第二,即便塔露拉以前作为公爵继承人,曾身为贵族,但她此刻的身份确实是实实在在的‘整合运动’的领袖,她完全没必要去冒着动摇队伍人心的风险与贝加尔会面,这会直接动摇这个不断展的组织的上层建筑,所造成的结果也只会是得不偿失”
“然后便是第三,我们作为塔露拉和‘整合运动’的最初投资者,从始至终都与塔露拉秉承着‘盟友’的关系,再加上感染者试点菲斯戴恩特有他们的曾经的成员作为“把柄”,塔露拉完全没必要去做这种失去朋友而换来双输的举动,即便她对我们抱有疑心,从而将我们的计划与身份全盘托出,贝加尔也会因自己身份和科西切遗嘱的缘由而无法轻举妄动,无法做出任何一点有效的‘反制’措施”
作为乌萨斯行于暗处收集情报的公爵,安德烈已然从多角度,多方面的为苍川细心的指明了塔露拉此举所能带来的后果,他的三点不同角度的总结也均是将此次的会面指向了双输的,必然的愚蠢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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