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雷再次上船,没精打采地看了半天这才怏怏地离开,年老拉住他不住致谢,还说这次打捞完毕,几百万的奖金是少不了的。
张雷兴致缺缺,说自己的风湿犯了,想去杭州看病,让他们自便。
年老和杨老也心里清楚,人家本就是冲沉船宝藏来的,可惜这些都是文物,国家哪会允许你私相授受?
所以俩人心中都有些亏欠,既然张雷主动提出要去看病,他们好歹也松了口气。
至于船上诸位则更是如此,张雷这种黑云压顶般的存在,任谁也会感到极不舒服。
这个祸害一走,大家好歹能够喘口气了。
张雷一到杭州,立刻开始拣选物品,找了家银行存好货物,就买了当天的机票直飞港岛。
他已经让左权生帮他联系了拍卖行的朋友,准备在半月之内就把货品出手。
既然已经占了左家的光,索性一事不烦二主,连那些物品,他也托付给了左家,要不然没法过安检。
左家有不少外贸生意,自有他们的秘密渠道,这在业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老百姓不知道而已。
接待张雷的是一位叫苏建权的中年男人,他是那家著名拍卖公司的经理人,平时经常辗转于名流巨富之间,好觅得商机,是个玲珑八面的人物。
左家在港岛也有生意,就想办法给张雷办了张工作签证,这么一来,他就能多待一段时间。
苏建权一见面就把张雷领到一家五星级酒店,说这里可以俯瞰维多利亚港的海景,一般人都订不到这间房的。
先不说这家伙的手段如何,起码能说、笑容可掬,给人一种宾至如归、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个人魅力!
有左家交代,苏建权自然不敢慢待张雷,可终归不是从心底里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热情。
直到看到张雷那些货品时,这家伙才瞠目结舌,总算知道眼前这位的底牌了。
“螭龙双耳鹅颈瓶,南宋官窑!双耳炉!贯耳瓶!瓜棱银执壶、龙纹杯盘!犀牛望月铜镜,我的天,光您这些东西就足够开个专场了!”
苏建权不但是个合格的经纪人,还是一位古董品鉴师。
对古代文物尤其唐宋时期的文物尤其擅长,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珍品,即便是见惯了世面的他也不由得啧啧称奇。
“我的天,这些东西可是久不面世,我觉得它们一旦被露面,绝对会引起轰动的!”苏建权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异神色。
张雷却笑着说道:“酒再香也怕巷子太深啊,所以得靠你来帮忙了!”
苏建权高高兴兴走了,跟聪明人相处就是舒服。
光是让那些小报记者和媒体炒作一番,一出手就是三百万人民币,这得多大的手笔啊?
半个月后,港岛世面上开始盛传,一位神秘富商在南海打捞起一艘南宋沉船,要将其中的珍品加以拍卖。
一时间,富商大贾纷纷云集,甚至不乏有从欧美赶来的富豪。
毕竟中国的藏品这些年来一直高开高走,能收集一两件藏品,说不定三两年后就能翻倍,这比投资股市强多了!
而且还没有风险,何乐而不为呢?
时光如梭,这天张雷就早早起来,打了趟拳出足了汗水,这才洗漱更衣。
今天就是拍卖的日子,前期宣传已显奇效,大鱼小鱼都进了网,现如今就是收网的日子,可得步步小心才行!
打了辆出租车直奔中环,路过一个路口时,张雷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可转眼就不见了,他只记下那家小店的名字,“胡记鱼丸面”……
看那人的背影,活脱脱是高乐阳无疑。
这小子牛高马大,一般人长不成他那样,而且还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像是内陆的那些背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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