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倒地的那个光头家伙啐了一口,扭头看向了他的另两个同伙。
他的另两个同伙本来是一人抓着一个男子的胳膊,在努力控制着这个男子不使他前去帮助那位倒在地上的女子脱离被殴打的局面的。但是,他们看到自己的头领光头家伙被我无情虐打,正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就表现出怒火万丈的样子,把抓在手里的那个男子的胳膊放开,嘴里骂骂咧咧地朝我冲了过来:“马拉个巴子的,竟然敢如此对待我们的老大,看来你这个傻大个活得不耐烦了!”
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冲向我的同时,还骂我是“傻大个”,这让我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而且他们都不约而同地从身上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尖刀,看那架势非要把我千刀万剐不可;而我也被他们那句“傻大个”骂得怒火中烧,瞬间斗志昂扬,遂咬紧牙关向他们迎面走去。
石军和陈宏看到对面那两个家伙各持锋利的凶器,而我是赤手空拳,担心我在与之对打中吃亏,二人纷纷表示让我退后,由他们迎敌;我对他们二人的主动请战内心里是欣慰的,但表面上却坚决拒绝了,只愤愤地吐了一句:“你们都闪开,今天我非要把他们两个狗东西好好教训一番不可!”
其实,倒不是我功夫有多高,也不是我逞能,而是我已经看到这两个家伙由于长期沉湎酒色之中,身体已经被掏空了,在与那位男子的扭打过后,已经表现出气喘吁吁、面色腊黄的症状,表面上看他们是凶神恶煞,其实是外强中干、徒有其表罢了;况且,我注意到路旁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环卫女工手里有一把扫帚,这个扫帚的握把是竹质的,正可把它借过来当做我的武器。当我走到她面前表明我的意图时,她毫不犹豫地把她手中的工具向我的面前一推:“给你用吧,我可要当心点!”
我对她的善意回以一抹微笑;手握扫帚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那两个可恶的家伙;旁观的人群中传来大家的窃窃私语:“啊呀,这人是谁啊?他怎么敢招惹这帮地痞流氓呢?要是他打不过人家,到头来咱们这些商户还是要遭殃啊!”,“要不咱们赶紧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这里!”,“你脑子进水了吧?这帮家伙就是因为有警察背后撑腰,才向咱们收取保护费--噢,不对,现在他们叫服务费的,你报警根本没用!以前又不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对对对,他们从咱们这里收了服务费,回头他们就会把这其中的一部分上贡给他们的后台老板!哎!这叫什么事儿嘛!国家也该好好治理治理了!”
我侧耳听着旁边群众的议论纷纷,心里也是感到羞愧难当:身为国家公职人员,却放任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被侵害,真是罪该万死!
想到这里,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应该在这样的场合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亮明身份,以彰显国家司法机关的正能量,也可以使我在跟这帮地痞流氓打斗过程中师出有名,还能为国家公安机关挽回些许影响!
说话间,我已经与那两名地痞对峙在了三米之地,双方间怒目相对,周围立即陷入安静状态,似乎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可能是这些家伙在此地耀武扬威惯了,今天突然出现一个与之强硬对抗的力量,心里多少有些恐慌;他们就站在距我三米开外,尽管手中握着明晃晃的尖刀,却并没有直接向我冲来,说明他们内心是胆怯的。
其中的一个家伙强提精神向我斥责道:“嗨!你特么的哪里跑来的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向爷爷们动手!识相的,给爷们磕三个响头,并赔偿我们损失一万元就放你一马!否则的话,今天就给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我带着蔑视的表情“哼”了一声,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宁都省公安厅工作证,向周围群众展示了一圈后,高声说道:“我是省公安厅的干警王海涛,你们涉嫌敲诈勒索、持刀行凶、故意毁坏公私财物等罪名,现在必须按我的要求停止一切违法犯罪活动,并跟我回警察局接受调查;如果你们执迷不悟,非要一条道走到黑,继续进行违法犯罪活动,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说到这里,我“唰”的一声从后腰掏出了手枪,“咔嚓”把子弹顶上了膛,枪口对准这两个可恶的家伙,大声喊叫道:“我再说一遍,你们必须立即放下凶器,双手抱头扒在地上,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这两人对视着,在用眼光交换着意见,心里也应该在进行着挣扎。
我双手端着枪指着他们,大声警告道:“我数到五,如果你们不按我的要求做,后果自负!一、二、三、四--”
我的“五”还没喊出来,那两个家伙的精神已经崩溃了,把手中的刀一扔,双手抱着头顺从地就扒在了地上,嘴里连声喊叫着:“警官饶命!饶命啊警官!”
我又从身上掏出两只手铐分别递给了石军和陈宏,向他们吩咐道:“把他们拷起来!”
陈宏拿着一只手铐把这两个家伙提起来拷在了一起,石军走到那个还坐在地上呻吟的光头前,一伸手,拽着他的一只胳膊就拖了过来,把他与另两个同伙拷在了一起。
眼见大局已定,周围群众先是有少数几人鼓起了掌,紧接着大伙都跟着鼓掌,随后就是一阵雷鸣般地掌声经久不息,其间还有人叫道:“好!太好了!早该把这些害人的地痞流氓收拾了!”
我正要站出来讲几句话安抚一下周围群众,突然听到人群外围有个挑衅性的话传进了耳朵里:“是谁嚷嚷着要收拾人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两辆车急驶而来,前面一辆是轿车,后面紧跟着一辆面包车;这个声音正是从前面的轿车里下来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嘴里说出来的。
我细看之下,这人的外表倒是颇有些气度: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梳着一头很有形状的发型,嘴上叼着一支粗长的雪茄,眼上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脚上穿着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身高得有一米七五左右,体型壮硕、魁悟,一看就知道是个习武之人。
只见这人身披一件黑色呢子大衣,前面有几个人好像是他的保镖,为他分开人群,嘴中不停地喊道:“让开!让开!不要挡路!”有几个围观群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就被这几个狐假虎威的保镖上去一脚跺在身上,而被跺的人却敢怒不敢言,只能自认倒霉,连忙躲在一旁。
围观群众见此人到来,立刻自发地为他闪开一条通道,有的人还低声交流着:“瞧!楚总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另一人悄声说道:“姓楚的在这里经营好多年了,上上下下都有人,这位王警官麻烦了!”,有人分辩道:“人家王警官是省公安厅的人,他姓楚的再牛逼,也不敢招惹省厅的人吧?”,旁边有一个人立刻反击道:“哼!你看吧,这事呀,我断定十有八九会不了了之!”,有人问道:“为什么呀!刚才看这位王警官,可是个正派人啊!”,原先那个人说道:“再正派的人,见到银子也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谁都不能跟银子过不去呀,你说我说的对吧?”旁边的人都不吭声了。
我一边看着来人,一边听着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此人一到我的跟前,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拷在一起的三人,瞪着眼带着怒气向我质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的人?”我明显听出来,他的语气中显然带着一股杀气。
我高声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来质问我?”
他向旁边一个人一呶嘴,这个人赶忙从一个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一张,我接过来这人的名片一看,上写:贺云县众安服务公司总经理,楚金虎。
我向他问道:“你是众安服务公司的总经理楚金虎?地上这三个人是你公司的人?”
他仰脸趾高气扬地说道:“我就是贺云县众安服务公司的总经理楚金虎,那三个被你抓的人就是我们公司的员工。”
那三个被拷起来的家伙看到自己的老板来了,立刻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叫道:“虎哥,快救我们呀!他们太狠了!”
那个光头满嘴带血,张着口更是哭着求救道:“虎哥,他们胆子太大了!我们正在正常办理业务,结果就被他们给暴打一顿!你看,我的几颗门牙都被他打掉了!虎哥,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其实,这小子在这说段话时,嘴上是漏风的,因为他确实说的是实话,他的三四颗门牙当时被我一记顶膝给磕掉了,到现在还血流不止。
这位被称为“虎哥”的人,尽管看到他的下属被抓,还当着这么多的人向他求救,但还是保持着做大哥的尊严。
虎哥当即制止住了地上三人的求救动作:“住嘴!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还有脸在这给我丢人现眼,等着公司给你们处分吧!”
我看着这位虎哥的言行举止,心里说道:看来这是个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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