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很清楚,杨安国所言一多半儿是提醒自己不要轻举妄动,不过她自己倔性子上来了,脑子便格外清楚,便垂手抚一抚衣裙,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笑道:“杨叔叔,如今将军在外苦战,通化附近还盘踞着一支契丹人的兵马,白山和江源大营又时常被东海女真袭扰,这实在令人忧心。况且咱们都知道,东海女真早就投靠了东丹,如同他们豢养的鹰犬一般,一年到头非要恶心咱们几回才遂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次,我并不是要报私仇,而是为了全盘考虑:苍山的女真人是不得不除掉了。”
杨安国沉思片刻,才缓缓道:“属下本不该违逆郡主的意思,只是,守卫之兵的确不宜轻易调动。”杨安国扫了一眼厅内众人,唯在王武脸上停了半秒,道:“还请郡主再忍耐些日子,等大将军得胜归来,几个苍山也给扫了。”
夭夭轻笑道:“若苍山女真大举来犯我白山,杨叔叔自然要撑起保卫白山的大任。”杨安国本为老持承重之人,不知道她脑瓜里想些什么,只是隐隐有些不安,忙问道:“郡主此话怎讲?东海女真人尚不至于蠢到来送死吧?”
“他们不来,咱们却可以逼他们一把。”夭夭笑道,望向立于身侧的护卫张弥,“张弥,可还记得杜甫《前出塞》第六首是怎么说的?”突然被当众点名,张弥紧张了一下,挠了挠耳朵想了一会:“属下记得两句: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郡主是要设法抓女真老巫?”王武于座上发问。
旁边的小四听了直摇头,说道:“早对你说了,老巫不好抓,第一是咱们不知道藏在何处?第二你当她是什么,她是东海女真一族的大祭司,甚至比我们完颜部的珊蛮奶奶还要厉害,若是她弄起神通力来,咱们派去的人——只怕不好!”见她似笑非笑地瞧自己,忙解释道:“之前我急躁,一心为了报仇,细想起来确实不该轻举妄动。”
“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更不信凡人会有什么神通。”夭夭正色道,“这些日子,咱们日子过得太顺当了,我总是隐隐觉得不安。苍山以北便是东丹,东丹之前乃是渤海国的领地,有唐以来,渤海与中原一向交好,如今被契丹人人占了,实在令人扼腕!”杨安国欲要说话,被夭夭止住,“杨叔叔莫慌,我眼下还没那么大野心。只是小小的苍山女真要动一动了。至于将军那里,杨叔叔别担心,我自会跟他说是我一力亲为,诸将都不敢违逆,这样可好?”
周斌笑道:“杨将军,属下以为,郡主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想定了方略。不如咱们听听吧。”
杨安国无法,只得顺水推舟道:“既然郡主有了决断,不妨叫属下们一同参详参详。”
“我思索了良久,月内咱们捉了不少女真的俘虏,加上昨夜捉的人,也有数十人之众了;咱们的钱粮本来就紧张,的确不该这么虚耗了。”夭夭苦笑,“咱们得想些办法开源节流。杨叔叔说,咱们白山只有两千兵马,其实不然——”周斌会意,只是高丽人毕竟非我族类,他对王武自始至终都不大信任,便笑道:“郡主是指驻守在山外的五百高丽援兵吗?他们的装备简陋,只怕在战力上占不到多大的便宜。”
小四闻言点点头,也不顾王武不满的盯视,她也没把那五百弓手放在眼里,赞同道:“若论勇武,还是我们雪山的勇士更胜一筹。”夭夭想起去年来白山支援的那五百个魔鬼筋肉人,还有带队的完颜茂林,身上激灵一下,点头笑道:“你说的很是,只是雪山完颜家的勇士自然有他们的战场,咱们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张弥站在一旁,忍不住插嘴道:“郡主别忘了,咱们还有玄甲卫呢!”
夭夭颔首笑道:“张都尉说的对。玄甲卫都是百里挑一、以一敌十的骁勇军士,经过这几十天的训练,到底是个什么水平,我着实有些好奇啊!”说罢看了看周斌,这玄甲卫的训练一直是他的责任,若是拉到战场上不得用,那可就丢人了。
周斌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忍不住笑道:“郡主放心,玄甲卫虽都是些年轻人,却都是经历过战阵、与敌人真刀真枪厮杀过的,不然也没资格入选。只是这些小子虽精通些武艺,人数上——”周斌顿了一下,笑道,“除了外出办差的,如今留守的护卫已不满百人,郡主打算如何个用法?”
“你要是把人都派出去,石居岂不是就剩下老弱妇孺了?这可不行!”廷莪远远地摆了摆手,对去年的事犹心有余悸,质问道,“去年契丹人围山时,遇上耶律阮偷袭,你忘了?咱们那次能逃出生天,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这次你再要装神弄鬼地弄险,可要思虑万全了。”
王武往她身边凑近了一点儿,问了几句话,被小四推了一下,两人咕咕唧唧地攀谈起来。
“杨叔叔,我若能设法把女真老巫从巢穴里绑来,东海女真必然大乱,杨叔叔可有把握把来犯的女真兵将一举歼灭于白山之外,为我白山永除后患?”夭夭从座上跳下来,望着面面相觑的大家,笑嘻嘻地问,“怎么,各位有疑虑?”
众人不敢说话,张弥倒是一脸崇拜地附和道:“郡主说能把那什么老巫抓来,便一定能抓来。若有行动,属下愿做马前卒。”
杨安国郑重道:“若郡主将老巫俘获,咱们手里有了这个人质,东海女真定然倾巢而出进犯白山;本将军身负守山重责,必会将来犯之人消灭于白山之外。”夭夭见杨安国如此,信心大增,笑道:“那么我只管设计捉老巫,其余的事还请杨将军一力谋划。”王武听罢,脸上现出不可置信的样子,向廷莪暗暗道:“要想探得女真老巫的巢穴,目前只能从这些俘虏身上下手。咱们且看她怎么做吧。”
小四想到失踪的安木图,默默了一会儿,笑道:“她要做什么事,似乎还没不成过。若是苍山女真举兵来犯,殿下可不能带着援兵袖手旁观啊。”
“杨叔叔,再过两天便是一月一次的祭祀之期,想必咱们白山的龙神想换换口味呢。”夭夭笑得贝齿微露,“至于祭品,咱们也学学东海女真的样子,这回就用战俘吧。反正他们被割了顶发,不吃不喝的,早晚也是要死的;不如叫他们在龙神的肚子里走一遭,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杨安国似乎有些惊异,便皱眉道:“军中拿战俘祭旗是常兴的,只是祭祀龙神多用猪牛羊三牲,从未用过活人,咱们白山毕竟不是女真人,这先例一开,只怕名声不好。”
“他们能虐杀咱们的人,咱们为何不能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呢?”夭夭反问道。
厅内诸将听了,一个个并无反对之意,反赞起“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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