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十一月,已经冷得让人难以承受,彤云密布,让人非常压抑,还没有下雪,苍茫大地上已经一片花白,因为天气寒冷,起了满地霜,到了中午都没办法融化。
苏雅给徐清寄去了过冬的衣服和被褥,阮建国也给他发了一些,身上捂得厚厚的,在外面进行越野训练也是很难出汗。
在孙思瑶和上官秋来了之后,徐清一直在配合他们研究桑扶忍者的刀,特别细致地研究上面的棱角,让徐清想起了娄画的万仞剑,万仞剑上面就是许多棱角,都是三棱军刺的原理,只不过忍者刀的棱角太小,不仔细研究根本看不出来。
最终上官秋也没有将徐清当爸爸的事情告诉他,在来之前,她们都觉得这个消息徐清知道了没什么,见到徐清之后,才发现不知道怎么开口。
忍者刀的特点研究好了,二位长辈却哪儿都不准备去了,这个地方是军方封锁的地域,是一个闭关的好去处。
这一天娘三个准备上祁连山转一转,看看有没有雪莲什么的,虽然都有轻功基础,可是冰天雪地的,还是挂上了绳索,身上抹着防冻霜,带着冻伤药,还有烧酒。
上官秋骑着乌云踏雪,孙思瑶骑着它老婆,徐清牵着小马驹,踏在雪地上,留下三条长长的马蹄印。
一路闲聊,上官秋将请青海居士的过程说给徐清听,“别看青海居士是出家人,但是阴谋算计,心机,一点儿也不比常人要弱多少。小清,你是不是早已经看出来青海居士的心机,才选择让她过去帮助徐冰清的?”
徐清说:“是啊,这个世上最厉害的功夫,有人觉得是爱情,可是要得到最终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可以让自己不受伤害的,只有阴谋诡计,中东那是个什么地方?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就是个群雄逐鹿的地方,一般人去做不成二般的事情,青海居士够格,为什么呢?因为这个老娘们女扮男装,给我骗了!”
上官秋微微一笑,道:“青海居士的确是个智勇双全的人,能代替你师公震住未来三十年的江湖。”
雪地上特别安静,马蹄踏雪的“吱呀”声让这种安静变成了寂静,徐清牵着小黑马,回头问道:“如果我想的没错,她应该试探过你的去意。”
上官秋摇摇头,道:“她确实试探过我,不过不是试探我的去意,而是在试探你让她帮助的事情,值不值得她动手,于是,我把承影剑送给她了,卑辞厚礼,必有所求嘛。”
徐清叹息道:“连承影剑都送出去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啊,承影剑我已经驾驭不了了,让它有个新主人吧。希望能达成你的愿望。中东如果变成一个铁桶,会影响一大片,算是功德一件,不过是会很难的。”
徐清道:“当然难了,历史遗留下的弥乱土地,有非常复杂的国际环境,我让青海居士过去,只是为了保护徐冰清的个人安全,而徐冰清要面对的,是好多好多个国家,好些好些个势力。”
孙思瑶拉下了蒙着脸的围巾,道:“小清,非洲那边起了这么大一个局,你在这个地方,不准你和外界有任何联系,你做得到决胜千里之外吗?”
徐清笑道:“做不到啊,不但不能决胜,我还觉得可能会落败,不过没关系,我只要中东这个咱们的后花园稳定就行,唐妮他们别给我没脑子地去赴死就好。其他的呢,打得越热闹越好,打来打去打这仗的理由就有了。”
上官秋道:“早知道我们先去非洲转一转再过来,我们能进来陪你坐牢,都是沈德三特批的,只能进来一次,只能出去一次,否则还能替你传递一下消息。”
徐清把小马驹放开让它自己去跑,牵上了乌云踏雪的缰绳,道:“劳改哪有我这样的?要是再能让我随便往出传消息,那这劳改就成了保护修养了。”
上官秋笑道:“小清啊,你还对龙虎山百姓的事情心存愧疚呢?你知道你走的这段时间,姜尚武和林涛他们就没走,萧若冰也去了,他们已经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杀害那一村百姓的人另有其人,也坐实了你的行为是对的,不过凶手是谁还不大清楚。”
徐清轻声道:“是查到了,却不敢声张吧?我大概猜得到那人是谁,不过我没想到陷害这一层,百姓的死也确实和我有关系,关几年反省反省也没问题。”
上官秋有些惊喜,道:“就知道你不是那种被蒙在鼓里的人,原来你都想到了。在刚得知你被永久开除出军籍的时候你的状态,我真是吓了一跳。”
徐清道:“可不是纠结了几个月嘛,不过这些日子和刘麒麟下棋,我就想了一下那场仗的事儿,所有的关节捋顺了,真相也就水落石出了,二号首长肯定也想到了,但是老人家还不能放我,因为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初时我最想制定的方案,扮猪吃老虎。”
孙思瑶往前探了探头,问道:“小清,你难道就不怕老虎越来越肥,最后猪被宰了?”
徐清目光迥然道:“如果没有这点儿把握,我就不这么干了,慕容新德师徒的所作所为,看似天衣无缝,实则破绽百出,单单打开蓬莱山宗门通道那一条,就足以证明慕容新德不安好心,一号首长和二号首长是做什么?连沈德三都明白当中内幕了,两位最高首长能不明白了?当时因为村落被屠尽,二号首长的确是生我的气了,不过罪魁祸首,是慕容新德!是他把桑扶人放进来了,二号首长只不过是在教训我,可是他对慕容新德涌起的,是实实在在的杀心。”
上官秋恍然大悟,道:“你能放心妮子他们去非洲,是笃定了一号首长和二号首长从心底里是要保护他们的,对吗?”
徐清点点头,道:“用人之道,是哲学中最高的哲学,他们这些老人家的智慧,没个三五十年学不来。”
闲聊间,已经到了祁连山山脚下,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徐清是个山水都爱的人,这个自古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徐清只一见,便仿佛看得到千百年来战士们的铮铮铁骨,连跟随而来的海东青都叫出了响亮的鹰鸣,孙思瑶道:“自古以来,名将都有流传于世供后人敬仰的东西,小清,你作画写字都没有落款的习惯,千百年后,谁能记住世上有一个你呢?写点儿东西,送给下一个五千年文明啊?”
徐清知道师叔的意思,正面就是一片峭壁,光华平整,是一个以剑作诗的好地方,徐清回忆起了李谪仙前辈替疯癫道长留下的那首诗,也真想动弹动弹,不过写什么呢?古诗他可不会写,现代诗差的意思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徐清还是决定把一首流传并不广的好诗搬上去。
徐清从开始就没见过这首诗叫什么名字,只记得作者是冯其庸,一个研究《红楼梦》的学者,徐清敬仰,却没有见过其人的文人。
徐清摇晃着手中的银色长剑,口中念念有词,“天下雄关大漠东,西行万里尽沙龙。祁连山色连天白,居塞烽墩匝地红。满目山河增感慨,一身风雪识穷通。登楼老去无限意,一笑扬鞭夕照中。”
诗念完了,徐清也在峭壁上将字写完了,傲然立在崖下。
孙思瑶道:“轻身功夫可以做到滞空,每一剑都能做到同样的力道,这样的本事,可以和天下高手一较长短了。”
上官秋道:“只要佛道高手不出来,只要苏子厚不下山,确实没谁能弄得了他,只是但看这诗的内容,登楼老去无限意,他是个什么心态?”
孙思瑶扬鞭指着最后一句,道:“怎么看不到一笑扬鞭夕照中的潇洒释然呢?”
上官秋玩味道:“get不到那个潇洒释然的点!”
她们虽然是徐清的至亲,有时候确实不能了解徐清某一时刻的心态,不过这个一笑扬鞭夕照中,此刻可有一个人是真真切切的摆出了这样的姿态。
朱柔赢了,战果是一千人拼掉了完颜斐的一万人,慕容新德本来再加一把劲就可以把朱柔陷入千军万马中,可是总决策部给他连下十二道军令命令他给朱柔让开通道,而且唐妮派来接应的队伍已经到了,慕容新德没办法,把所有责任归咎于完颜斐。
朱柔能不开心吗?当然开心,责任推了,人家买不买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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