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雾气蒙蒙,有些湿冷,徐清随母亲和冷月林青鲤二人行走在墓碑之间,上官秋随口问道:“没去联系一下薛蓝?”
徐清就知道这个事儿藏不住,纸包不住火,大家只要对自己的那段经历稍微分析一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直说道:“联系了,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后来电话都打不通了,唉,看出来了,薛蓝这辈子是不愿意和我有一毛钱的瓜葛,恩断义绝。说起来也是她的智慧,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那思雨呢?是相忘于江湖,还是互相跳进了苦海?”
徐清牵强地扯出一抹笑,道:“看缘分吧。”
一行人先到了陈小点的墓前,站定后,林青鲤布置了火盆,喃喃道:“小点哥,我和大哥来看你了。打仗忙,一直没来,告诉你吧,你选择在那个地方死亏大了,你知道我们打了多大的大胜仗吗?我们用十万人灭掉了三十万人,实际参战的部队才五万不到,你没牺牲在国外,却死在了国内,真是不值,你在那边缺什么了,和我说,托梦告诉我。”
林青鲤童言无忌,平铺直叙的一番话,却让所有人心碎。
上官秋一点儿不避讳生人,手中持着的承影剑,年近五十,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徐清也不显得很小,但是站在一起就是一对母子,他们之间已经一点儿隔阂都没有了,她说:“陈小点也是个将兵之才,可惜英年早逝,要么前途不可限量。”
“这些跟着我的人,都是把命给了我的人,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前途,也许想过,也不过是跟着我徐清活,或者是跟着我徐清死!”徐清把花摆在碑前,道:“这家伙脑子就不会拐弯儿,将帅之才,得能闻到危险,再去避开危险,虽然那一仗多了徐冰清这么个变数,但是逃生也不难呀,如果那次让妮子和胖子搭班子,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唉,逝者已矣,只能说一句安息吧。”
说话时,徐清声音铿锵有力,在说一些字眼的时候,身子都朝着冷月一边倾斜,冷月明白了,徐清想让她接替这位墓中人的位置,而且,要让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上官秋道:“七个人,有四个人是女子,昆仑那队伍中的将领也都是女子,女将带男兵,小清你是怎么想的?”
就这个问题徐清想了无数遍了,没什么结论,因为队伍不是硬拉的,路就走成这样了,有什么办法?他说:“其实也没怎么想,就是看到了她们的才能,自古以来,女子不发迹,一旦发迹,比男人要凶狠的多,张楚在地下生存几年,算是让我领教了女性的柔韧性。她们身体结构比男性复杂的多,就像一台更加精密的仪器。她们有母性,也更值得信赖,就拿外蒙那场战事来说,如果把露丝换成瑞克,瑞克定然牵制不住他们最能打的队伍。”
若是带兵,看人,上官秋还是不如她这个儿子,只能是一板一眼地点点头,然后一本正经道:“冷月,你愿意在小清身边吗?”
冷月没有害羞,没有吱吱呜呜不说话,非常爽快道:“三娘,您放心吧,我此生和徐清同生共死,一来,这是老太太和老爷子的愿望,二来,能和他同生共死,是我的福分。”
上官秋看着她,道:“可是江湖上有很多年轻俊杰不比小清差呀,你未来会遇到很多,能保证磐石不转移吗?”
冷月对上官秋跪下了,道:“三娘,我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您觉得我没见识过花花世界,其心不定,但是您也应该知道从讨厌一个人变成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分量。”
上官秋双手端住了冷月的手臂把她扶了起来,道:“三娘相信你。”
徐清戴着墨镜在一边听着她们的对话,心知他们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内心没多少波澜。他带人拜了陈小点,上官秋仔仔细细地帮徐虎突击队打扫了墓地,摆上了花,虽然有几个只是衣冠冢,上官秋还是给他们认认真真地磕了几个头,感谢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养大成人。
徐清在他们的墓前肃立一天,然后驱车往东走,一片农田的包围的山林,有很多木房子,徐清从小长大的地方。
这片地是划给徐清的一处房产,原先官方本来想把这里开发成旅游区,给徐清弄点儿收益,可是徐清不允许,这里不是开发区,不会影响市容,就放着,他也不允许任何来这片地再建设什么,所以这里是荒草丛生。风吹雨打的,许多房子都塌了。
徐清又回到了这里,看着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百感交集,他说:“青鲤,帮我接通你妮子姐姐的电话,我要和她说几句话。”
后来上官秋林青鲤和冷月去收拾这里的荒草丛生,徐清和唐妮在一边进行了一个视频通话。
昆仑山苦寒,唐妮的小脸冻的通红,对徐清道:“我都知道了,但是和思雨分手,不至于啊。”
徐清道:“你不知道内中情况,就先不要讨论这个事儿了,我要和你说的是另一个事情,慕容新德发迹的事儿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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