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初确实是有些想法,可是,如今李前辈投入了娄家门下……”郑贺笑道:“我可没那个实力撕破脸!”
徐清笑道:“确实也是,私人恩怨,不能够上升到家族纷争,我记住的这么个事儿了,肯定会给您一个公道。”徐清把目光看向了梅姑,道:“叔母真好看。”
梅姑从来没想过,今天这番交谈会吧她也带进去,而郑贺对这个已经司空见惯,可也不见得能受得了,笑道:“自然,你叔母在这里可谓是艳名远播。不过,你的人也不错!”
郑贺所指的那个人,自然是上官燕,因为兰兰和上官燕相比较,上官燕和徐清最能配得上。
徐清眸子里闪过一抹轻笑,道:“是啊,好看是好看,就是惦记的人太多,不瞒着您说,找了这么个媳妇儿,兄弟们也不好带!唉,自古以来,男人打得了江山,最终却能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过,小侄可没那个打天下的心情,计划着带她隐居呢。您贵为一方宗主,可得小心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然而您武艺高强,怕是没人敢惦记。”
这确实是一番诛心之言,没情商的人才会说,可是徐清偏偏说了,郑贺听在耳中,是老大的不舒服,家里是什么情况,他比谁都知道。
徐清还不忘火上添油,道:“当年,曹操一家子差点儿为一个甄宓翻脸,说红颜祸水,也真是一点不差!”
这一句话,彻底把梅姑和郑高峰的脸说黑了,李谪仙在一边腹诽,这小子是真敢说啊!
徐清悄然看着郑贺的神色,眼眸一如既往的淡然,可是徐清不信,他的内心没有一点波澜,不过徐清明显察觉到了他对娄家的畏惧,眯着眼睛估计着事态会如何往下发展。
郑贺忽然问道:“贤侄此番来,当真是来游历的?”
徐清起身,走到梅姑身前,毫不避讳地多看了几眼,然后道:“这是自然。”
郑贺又问:“不知道贤侄是娄家哪一支?”
徐清微微躬身,道:“家父娄威,家慈上官秋,小侄娄忠!”
郑贺眯眼道:“这么说,你二伯,是娄艺?”
这话徐清可不敢接了,万一不是呢?郑贺若是看出来自己和娄家没半点关系,那无后顾之忧,就真得火拼了。
亏了福至心灵的上官燕及时插话,道:“郑叔叔玩笑了,娄艺是大伯。”
徐清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不过心中还是有些释然,这老小子是真的畏惧娄家势力。
郑贺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拍了拍额头,笑道:“岁数大了,记错了记错了,娄艺是娄家老大,有三绝之称,画绝,痴绝,剑绝,一手工笔画造诣无人能及,痴绝是敢爱敢很,剑绝就更不用说了,哈哈。”
是这样?徐清心中有了盘算,双手负于身后,走到上官燕面前,用眼神询问是不是真实情况。得到了上官燕肯定回答之后,徐清心中大喜,去了里屋从自己包裹里取出一副画像,交给了梅姑,道:“家里大伯不知道何时见过叔母一面,知道我要来东北游历,如果我可以见到,就托我将画像送给叔母。”
画像展开之后,郑贺的脸也终于黑了。梅姑眼眸当中是一阵恐惧。
当中的真相,此时此地只有兰兰一个人知道,那一晚,兰兰描述,徐清动笔,九分形似,七分神似,徐清留着本来就是打算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罪魁祸首本身计划着是自己,现在有人给背锅,何苦不用呢?
所以兰兰听到徐清的言辞,险些没笑出声来。
郑贺对梅姑冷言道:“千里送画像,你就收下吧!能如何?”
徐清心中又开始盘算,这一下,夫妻感情绝对是破裂了,蛋一旦有了缝,四处苍蝇必然乱飞,看这个梅姑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东北边陲,不出一年,必然大乱。放在眼下,就算撕破脸,郑贺不敢用那四十八个山头的势力斗自己。
这叫什么?这叫兵不血刃。
李谪仙打量着徐清,开始渐渐了解徐清的想法,上边境李泉家,是上官燕的无心插柳,但是在那里徐清得到情报之后,就打算用这个美人计了,这种计谋可是非同小可,三国董卓和一代战神吕布撕破脸,可不就是因为一个貂蝉?
后来,徐清东走走西跑跑是苦于没有机会,干脆决定用武力打出一个破绽来,结果遇到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郑高峰,就有了眼下这一幕。
谎话如何能让人相信,就得九分真话一分假话。娄忠?徐清这个衣服穿得滴水不漏,心理素质,是真的逆天了。
徐清将郑高峰放了,恭送这老小子离开,临走时,徐清还恬不知耻地请梅姑到自己家做客。
这句话,将变成压死郑贺这一匹骆驼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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