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趴在一颗粗粗的树枝上睡觉,天才蒙蒙亮,就被李谪仙一脚踢了下来,摔得七荤八素,眼睛瞪大,清醒到狼见了都怕,接着就听到李谪仙大叫道:“快,起来干活了!”
徐清骂骂咧咧地走到了那辆马车半成品前,用李谪仙的那把长剑小心翼翼地削木头,做楔子,徒手做车,没有尺子,没有锯子,但一把利器,那可是个精细活,加上李谪仙这把剑又长又锋利,这个工程可难出屎来了,偏偏徐清答应了人家,除了暖床,一切听他的。
徐清不小心用长剑削断了一根做横梁的木头,无力道:“老头,我能不能用军刀啊?实在用不惯你这东西。”
老头慵懒地靠在一颗树干上抠脚,道:“不行,你就得用那把剑,老夫是在教你剑法呢,你知道吗?剑可是百兵之君,苏子厚是用剑的,老夫也是用剑的,青海居士也是用剑的。”
徐清就不乐意了,没见过这样教的,学功夫不是先有口诀,然后再学基本功么?其实他对剑也有些了解,术语里面,“剑法”都是叫做“剑点”就像是这个世界的“法”,就好比一个人的底线,是有规矩的,没有规矩,那就是邪门歪道。
攻击性剑法也好,表演性剑法也好,都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所以,徐清心里觉得这老头就是看不惯自己舒服,折磨自己呢。
马车这东西,是马儿拉的,为了省力气,要做得前面重,后面轻,而且,重心要往下一点,这会让马儿有一种推的感觉,而不是让它感觉到在拉东西。
车盘成型了,徐清遇到难题了,车轮子没有,车辙就没法做。
车轮子是圆的,现在的条件只能做一个方的,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弄得自己灰头土脸,轮子还得出去找,徐清走到了李谪仙身边,低眉顺眼,然后狠狠拍着身上的灰尘,全拍在了李谪仙的头上,然后云淡风轻地说:“我出去找轮子。”
李谪仙气的一巴掌把徐清拍飞了,道:“滚,滚犊子,爱干嘛干嘛去!”
就这一路,徐清可没少挨打,开始的时候防不胜防,贼疼,现在好一点儿了,多少能防得住一下两下,但是这下是真没防住,脸上挨了一巴掌,耳朵都“嗡嗡”地响,他吐出一口血,吼道:“老头你能不能不打脸?”
李谪仙翘起二郎脚,扣了扣脚趾头,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还挺舒坦,道:“骂人不揭短,骂得有什么意思?打人不打脸,还不如不打。”
徐清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吐出一口血,自己这辈子还没这么窝囊过,不过怪了,他此时对这个李谪仙不是仇恨的感觉,除了疼,也没什么其他的感觉,就是想着,以后这老小子再出手,自己可得看好了。
徐清离开了这片即将进入大兴安岭的林子,一眼望去,万里渺无人烟,哪里去找车轮子啊?
真有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往哪个方向去呢?
一时间,在这蒙古大地,西边尘土飞扬,马蹄阵阵,地面仿佛都在颤动,徐清遥望去,这个野马群又回来了。
环境保护得好,野生动物有了自己越来越多的栖息地,这一片草原,自然而然成了野马的乐园。看着它们,徐清整个人都狂妄起来,无拘无束,随心所欲,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和自己不一样吗?
只是,还没狂妄了半分钟,徐清就蔫了,自己可不是无拘无束,虽然李谪仙没有捆着自己,但是他现在只能跟着李谪仙,出现的敌人太过可怕了,他必须要认识认识,这个世界真正的高手是怎样的。
如果说,只有华夏有这种人,他倒也心安了,桑扶国,婆罗门国,也有同样的高手,这就不能不当一回事儿了。很多东西都需要学,希望自己没错过那个最佳年纪。
还有那些仇敌,要是自己落单了,还不变着法地来把自己红烧,油炸了?自己背后的势力已经滔天了,硬磕也没毛病,只是这一头白发,真不知道造什么孽了。
望着马群,徐清那股子狂妄变成了羡慕,但是心思里还有一些兴奋,拔腿朝着马群跑出去,脚下生风,军靴挖起了片片灰尘,无限制靠近了马群,感受着这个气势磅礴,然而在靠近了之后,他发现了不对劲,这马群狂奔根本不是在嬉闹,而是受惊了,这可就不是玩儿的了,一个控制不好,非得把自己踩成肉泥不可,徐清畏惧了,不太敢靠近,拉开了距离之后,才看到了马群周围有狼群追赶。
徐清恍然明白过来,要入冬了,狼群是要给自己储备食物了,它们应该是要把这马群赶入一个绝境。
自然界食物链是很齐妙的,环环相扣,断了一环,就会酿成一种灾难,可是做马车就是为了马拉车,没有马了,那老王八蛋很有可能真的就让自己拉车了,怎么也得弄一匹啊!
马受惊了,就不意味着有什么头马,它们只知道跑,徐清咬了咬牙,正要快步跟到马群比较稀松的位置,上一个马背,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阵狗叫,怎么回事?怎么会是狗叫?他再次拉开了距离,盯着这所谓“狼群”,不过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德牧,这是人为的呀。
什么目的?
徐清身上是背着军用背包的,单单取出了重机枪瞄镜,朝着周围望去,只是一片金黄,看不到任何身影。
是狼是狗,徐清一眼分得清楚,他根本不怀疑是不是一个巧合,抱着追根溯源的心态跑到了最后一匹马附近,快速冲刺,一把抓住了马鬃,飞身上了马背,马嘶阵阵,因为受惊了,马儿疯狂地挣扎,各种翻身,徐清双手死死抓住了鬃毛,双腿用力夹着马背,脚跟磕向了马肚子,马儿顿时停止了挣扎,狂奔出去。
从西汉之后,骑马掌控稳定,全靠踩着马镫的脚掌,徐清现在只能靠自己的屁股掌握节奏,马跑得太快,他觉得自己屁股都要散架了,丝毫不敢松劲儿,因为此刻一旦落马,那就是粉身碎骨,空中有苍鹰鸣叫的声音,非常犀利,飞得特别低,徐清心中暗骂,可能人家还真没有什么目的,就是熬鹰斗犬的玩家,可是有点儿损,熬鹰斗犬,和马群过不去呢?
徐清一分神,险些被这马甩下来,自己曾经玩儿过汗血马,都没这么难弄的,他生气了,一手抓紧了马鬃,一手抽下身上皮带,狠狠抽在了马屁股上,这下马跑得更欢了,直接穿过了马群,排到了最开头,徐清知道自己要对付这东西,必须要让它跑累了,要想驯服,就是它跑累之前,自己没掉下来。
这点信心徐清还是有的,对付不了开了挂一般的高手,还对付不了你个畜生?
此时此刻,徐清所骑的马已经成了头马,后面的马都跟着他在跑,这是一种大自然奇妙的节奏。
忽然之间,徐清看到前面闪闪发光有一条晶莹的河流,心下松了口气,也许到了河边它们就停了,但是再往前看,徐清头发都竖了起来,日了狗了,河边有一顶顶的敖包,是个靠水而居的少数民族栖息地,这要让马过去了,这些百姓还不被碾轧成肉泥了?
那些百姓已经看到了马群,乱成一锅,年长者面如死灰,更是少不了一些妇女儿童的啼哭,徐清是个心中装着天下苍生的人,也恰好了徐清在马背上,否则,徐清再担心,也没有办法,他急忙松开马鬃抱住了马脖子,取下了自己的蒙面挡住了马眼,扯住了马耳朵试图调整方位。
只是马群的速度太快,就这样一个惯性,即便是变换了方位,马群的尾巴也能把这片栖息地夷为平地。
徐清不觉地想起了在南非丛林之中遇到的那群变异角马,这个时候就算对面有重机枪把这群马全突突了,他也不心疼啊,因为人没有伤马,是马要伤人。
没到最后关头,根本不会放弃的徐清回头看了一下马群和自己的距离,一咬牙,翻身下马,顺着惯性在地面翻滚,把冲击力卸得一干二净,起身狂奔到那栖息地附近。
徐清如今的速度比马快,尤其是短距离的冲刺,爆发力一起,百米也就六秒左右,能秒杀世界冠军两秒。
几百号牧民年轻力壮的,已经抱着孩子跑到了安全区域。那些跑不动的老幼病残,看着这个跑向自己,然后转身留给他们一个陌生背影,双手抱圆的白发人,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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