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染听罢,只是笑了笑,抿了一口乳茶:“问那作甚?”
瑞枝拿着手指戳了一下福香的额头,没好气的附和道:“就是,哪有追着圣上要名分的,如今殿下还需奶母哺育,就算要给名分,也需等殿下断奶之后。”
福香白了一眼瑞枝:“那万一殿下一直不断奶呢?要我说,趁着圣眷正浓,不如在后宫谋个位分,加之殿下又离不开她,待她当了娘娘,可照样抚育殿下。”
因灼染不允许她们叫她夫人,依旧是你我她相称,虽是如此,在长安宫宫人的心里,灼染就是夫人,福香自是不敢像以前那样拿灼染打趣。
灼染连续承宠了十晚,每晚都在偏殿侍寝,可谓是昼日三接,眷恋至深,这在后宫可是独一份,怕是连那恃宠而骄的闵贵妃与最近风头正盛的裴充容都自愧不如,更遑论其余妃嫔。
瑞枝想了想,倒觉得福香说的也有一番道理,便点点头:“那倒也是,若等到年纪大了,就会色衰爱驰,趁着花期正盛,可为自己在后宫谋一个长久之位。”
灼染将茶樽放于旁边的几案上,握了握瑞枝与福香的手:“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是我觉得就维持这种现状挺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太显眼了,怕是要被人惦记,再说了,给不给位分,皆由圣上定夺,岂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而况,她之前犯了欺君之罪,说白了她是戴罪之身,李聿留她在长安宫是为将功赎罪,她照顾长意也好,服侍李聿也罢,都是将功赎罪的一种方式,怎敢要名分?在李聿眼里,她根本不够格。
她需做的还有很多,前方路途艰辛,任重道远,不可操之过急。
福香与瑞枝无话可说,一人拉着灼染的胳膊,诚恳万分的保证,不管灼染想法如何,她们都支持。
这时长意醒了,伸着肉乎乎的小胳膊要抱抱,灼染将他抱在怀里喂奶,
有时候困的狠了,又赶上长意饿了,李聿便不允许灼染下榻,只命宫人将长意抱去偏殿,由着灼染躺在榻上喂奶,待长意吃饱喝足后,灼染可以继续安心睡觉。
不得不说,李聿若有心,真真是细致如发,体贴入微。
此时,长意见灼染离开,坑坑唧唧的哭了。
灼染收回思绪,见长意的小身板正朝她倒过来。
他还想让灼染抱抱。
灼染便不走了,抱着他躺在碧纱橱的罗汉榻上,将奶呼呼的肉团子揽在怀里,不时拿着摇扇轻轻的摇着,闭目养神。
长意朝里,靠着凤鸟围栏,小脚板欢快的踢蹬着,小手还不时的要抓着灼染手中的摇扇,可把他给忙坏了。
灼染将扇面拿高了几分,只让他拿着边角把玩着。长意玩累了,便躺在她温柔的怀里睡着了。
灼染侧身搂着他,韵致身形更显慵懒风流,她皮肤胜雪,玲珑有致,俏若三春粉桃,媚如凝香牡丹,暮色阳光洒照在碧纱橱的隔扇门上,将宁静的内殿烘托的愈发温馨。
李聿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遣退了宫人,便默默的走了去。
灼染醒来时,发现腰间横着一只大掌,睁眼,发觉李聿不知何时躺在她的身后,已将她与长意一并揽了去。
灼染抿嘴一笑,伸着柔荑,缠着那扣着墨玉扳指的手。
“染儿方才做梦梦见聿郎了,梦里染儿拿着烤熟的蜜薯四处寻找聿郎,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灼染轻声细语,带着心有余悸的慌张。
李聿又将她搂紧几分,下巴触在她的肩头上,在她耳垂处吻一下,温柔的融化人心:“傻瓜,为夫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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