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午休时间,赵琳尖着嗓门一叫,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回回荡荡传出很远,一下子把散打队整个宿舍楼都给惊动。
“谁被打了?是被外人给打的?”
“听声音是赵琳在喊。妈的,什么人这么嚣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到散打队里撒野。”
“竟然说要打趴整个散打队?草,老子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这么狂。”
“……”
散打队的队员们走出房间,从各个楼层涌向屈仲北和何汐这里。脚步声、议论声、叫骂声混在一起,让整个宿舍楼像煮沸的粥一样。
何汐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声音,脸色一变,拉起屈仲北的手就往门外跑:“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所谓双拳难敌四掌,好汉难敌人多,而练拳脚的人本来就比普通人更易冲动,要是被整个散打队近百号人堵在这里——何汐不敢想象结果会是如何。
屈仲北倒是不在乎人多。只不过很长时间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漂亮女孩拉着手跑路,后面还有一大帮人喊打喊杀,这种体验让他觉得很新鲜,也就任由何汐拉着自己一路狂奔。
顺便说一句,何汐虽然是练散打的,可是纤纤玉手却滑腻柔韧,和普通女孩的手比起来,握在手里同样是一种与众不同的体验。
赵琳不敢阻拦,更加卖力地叫起来:“快来啊,何汐和她的姘头打了人想跑。”
何汐的房间正好位于整个宿舍楼的顶楼。她拉着屈仲北刚跑到楼道口,发现楼梯下面全是人,只得拉着屈仲北往楼顶天台跑。如果能躲上片刻,避开楼道里往她房间冲的人群,她就有机会和屈仲北安全离开。
可是赵琳马上又叫了起来:“何汐和她的姘头躲到天台上去了,别让他们跑了。”
气势汹汹的人群一下子也朝着楼顶涌来。
很快,大半个散打队的队员汇集在宿舍楼顶,乌泱泱一片将屈仲北和何汐围在了天台中央。
无路可退的情况下,何汐只得强作镇定出面交涉:“我只是在朋友陪同下回来拿点东西而已,你们就这样群起而攻之,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吗?”
何汐毕竟是散打队曾经的当家花旦,她往前一站,倒是没人敢对她怎么样。
“没人对你群起而攻之,是你带来的野男人太嚣张,竟敢在散打队动手打人。”赵琳挤出人群,颠倒黑白地对其他人道:“我和高明好心去帮何汐收拾东西,可是那个家伙却莫名其妙吃醋,突然袭击了高明。我跟他理论,结果他差点连我一块打,还口出狂言,说就算整个散打队来他也不怕。”
面对赵琳颠倒黑白的指控,何汐正要反驳,“受害人”高明跳了出来:“就是这样的,那家伙完全不把我们散打队放在眼里,还说我们队里的全是草包。今天必须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咱们散打队的厉害。”
“你们不要含血喷人。”何汐又气又急,可是赵琳和高明一唱一合,三言两语便挑起了其他人的怒火,根本就没人听她说什么。
“何汐,你识相的话赶快让开。再这样护着你身后那个野男人,你就是与整个散打队为敌,别怪我不讲往日情分。”赵琳说得就好像她跟何汐真有什么情分似的,让其他散打队成员更加不会怀疑她所说的话。
何汐面对整个散打队,倔强地站在前面,丝毫没有退开的意思。
屈仲北拍拍她的肩,示意她放松一点,然后上前一步对所有人道:“我确实打了人,但是从来没有藐视散打队的意思。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们消气?”
高明马上叫道:“想让我们放过你,就先跪下来给我们磕三个响头。”
赵琳补充道:“而且你还要老实交待,你和何汐是什么时候开始勾搭上的。何汐刚离开散打队,你们就搞到了一起,她肯定是早就私下跟你眉来眼去了,是不是?也就是说,何汐脚踏两条船,一边吊着顾队长,一边还悄悄在外面跟你鬼混,是不是?”
屈仲北皱皱眉:“从一开始你说话就很难听。奉劝你一句,做人留点口德,否则会遭报应的。”
赵琳像个泼妇一样叫道:“嫌难听,那你们就别做这种没脸没皮的事。你们能做,我为什么不能说?我偏要说,你能怎么样?”
屈仲北平静道:“我不能把你怎么样,顶多……”
“顶多个屁。”赵琳打断屈仲北的话:“你愿意捡我们顾队长的破鞋是你的事,但是你还敢到散打队来耀武扬威,就是不把我们散打队放在眼里,不把我们顾队长放在眼里。”
这时,人群后面突然有人叫了一声“顾队长来了”,人群很快朝两边分开。
顾天越走到场中,像是根本不认识屈仲北一样看也没看他,板着脸先扫了一眼周围的散打队员:“大中午的不休息,都在这里闹什么闹。”
凡是被他看到的散打队员,无不老实地低下头,谁也不敢说话。
顾天越脸上就在头晚挨过打的痕迹已经消失,牙齿也去补过,乍一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在散打队员们面前仍然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何汐一看顾天越既然来了,也就不再说话。在她看来,顾天是知道屈仲北的厉害的,而且还有狼狈不堪的照片存在屈仲北手里机,肯定不会让其他人造次。
屈仲北却注意到,顾天越出场的时候,赵琳和高明两人得意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怎么了,都哑巴了不成,我问你们话呢!”顾天越耍着队长的威风,随手指了一个散打队员:“你,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被点名的散打队员忿忿道:“队长,不是我们闹事,是有人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那个家伙打了高明,还骂咱们全队都是草包,你说气不气人。”说着一指屈仲北。
顾天越仍然不看屈仲北,对高明道:“是这样的吗?”
“就是这样的。”高明叫道:“这家伙还说,他一只手就能打趴我们整个散打队。”
顾天越哼了一声:“你一个人说了不算,还有谁可以作证?”
关于我穿到修仙界却想方设法上网 穿越无期迷途:局长我亲自出手 这西游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崩了? 异星统治者 都市绝品狂神 修仙真的了不起 蜜宠方程式:姑娘,停下来 兼职主播她靠脸爆红了 恐怖之小说 带娃小男娘,被清冷女总裁反攻略 名柯:卧底,我罩的! 杀人加攻击,开局追杀前女友 摸骨师 千涯 斩天尊 亲爱的,银行家 异世战神传说 甜心别跑:恶魔校草赖上你 说好的E级异能,你能无限进化? 最强火箭兵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
孤岛上,海浪声清晰可闻,大地震颤。一张放着n个骰子的桌子旁坐满了人。面前的规则卡上明确写着欢迎来到运气至上主义的游戏房间游戏规则如下1骰子决定一切,包括你的初始属性2自由世界,请随意探索3...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日更,废物作者调整作息,中午更新,其他时间都是修文苏敛的恋人池妄死于二十五岁,肺癌。他悲痛欲绝,碰上一个大师,告诉他能穿越回过去,修正错误,改变结局。重回十七,苏敛手上多了块表,只要拨动指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