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凯带人来到铁蛋家的祖坟,看到一个新的墓坑已经挖了有三尺深,再挖两尺下去,这个墓就算打成了。
曹凯没有理会正在墓坑里忙着挖土的几人,他迈步在墓坑的下丈量了一番,然后找来一根枯枝,在墓脚左右两侧斜着各画出一个接近方形的图案,两个图案的一头都对着铁蛋的墓坑,形成一个八字形状。
二奎和张海几人看曹凯在那里比比划划,不知他要干什么,都疑惑的看着他。有人想上前帮忙,可是曹凯不话,也不知道该如何动手,只好静静地等着他的招呼。
曹凯在地上画完后,站起身子,把手里的枯枝扔掉,命人把柱子和王掌柜放开,然后给他们每人了一把铁锹,把他们二人分别推到自己刚才划的方框前,让他们按照划好的形状,各挖一个坑出来。
柱子和王掌柜不明所以,将铁锹杵在地上,双手有气无力地握着铁锹把,将下巴顶在锹把上,呆立在那里,揣摩着曹凯的用意。
柱子和王掌柜对视一眼,二人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再看看曹凯的表情,心都沉了下去,他们隐隐猜测到了曹凯的意图。
曹凯身后众人,等他安排完,也都心里明白,柱子二人今天难逃一死,曹凯已经动了杀机,要把这二人在铁蛋坟前毙了,埋在坟前给他殉葬。
张海思忖片刻,知道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便上前劝道:“大哥,这二人已经被打成这样了,是不是饶他们一条性命?要是把他们二人都杀了,肯定会引来八路军的疯狂报复,对咱们日后开展工作不利,大哥要三思啊。”
曹凯面无表情地说道:“海子,你不用多虑。他们在陷害辅同和铁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下场。至于八路军的报复,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我早已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杀不杀柱子,不会影响他们对我的态度。再说我要是害怕他们,就不回来了。”
张海继续说道:“大哥,我不是说咱们害怕他们,只是想着大家都是和柱子一个村里长大的,曹福还是他的表舅,王掌柜也是一个镇上的人,俗话说人不亲土亲,要是能留下他们一条性命,村里百姓都会觉得大哥念同乡之谊,不念旧恶,待人仁义,肯定会说大哥的好。要是杀了他们的话,可能会引起百姓的畏惧和不满,那时候咱们可就失去民心了。”
曹凯冷哼一声道:“民心?什么是民心?我告诉你,谁的拳头大谁就拥有民心,谁能让他畏惧,他就服从谁。从柱子的反复无常上,你还看不出民心是在跟着什么走吗?我现在就是要杀鸡儆猴,让村里人看看出卖我曹家人的下场,征服你所谓的这些民心。”
“大哥。。。”张海还想继续劝阻。
曹凯已经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海子,别说了,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但我告诉你,没有霹雳手段,莫使菩萨心肠。今天我饶了他们,明天村里的人就都敢在我头上拉屎。平日里你和铁蛋在一起的时间最多,刚才你也看了铁蛋的尸骨,你不觉得寒心吗?”
张海看着曹凯决绝的表情,听着他狠毒的言语,知道他是铁了心要杀死这二人,他在外边为非作歹也就罢了,回到家乡尤要如此残害百姓。此时的张海已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当场将他击毙,以解救吃尽苦头的柱子和王掌柜。
张海没有说话,抬眼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身边是二奎和曹福,周围是为数众多的曹凯手下,而自己单枪匹马,根本找不到出手的机会。任何妄动、冒进都是无谓牺牲,没有丝毫胜算。迫于眼前险恶的形势,一个长期潜伏特工该有的素养,让张海慢慢冷静下来,紧握的双拳也缓缓松开。
柱子和王掌柜虽然手里拿着铁锹,可他们手上早没有了一丝力气,夜里受此毒打,现在能站起来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干活的力气?二人在给他们各自划定的区域里挣扎着,十来分钟过去,连地皮上的浮土都没有铲干净。
曹凯见状喝道:“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挖,死狗躲不过剥皮,你今天就是不挖,下场也是一样。”
二奎见状,喊过两个人来,从柱子和王掌柜手里夺过铁锹,将二人拉扯至一边,奋力挖起坑来。
铁蛋的坟墓挖好的时候,墓坑脚下两个呈八字的小土坑也挖的有了眉目,两尺见方,深不足五尺的两个土坑已经呈现在众人面前。
曹凯往土坑里看了看,命二人停止挖掘,这坑就算挖好了。
二人答应一声,跃上地面。
瘫软在地上的柱子和王掌柜看着已经挖好的土坑,二人面面相觑,知道自己人生的最后时刻即将来临。
此时的柱子二人已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忍受人生旅途的最后一段痛苦煎熬。
曹凯没去理会在那里瑟瑟抖的柱子二人,命人将铁蛋的棺木放进墓坑,曹凯先捧起一抔土,撒到铁蛋的棺木上后,然后命人开始填土。
待坟头立起,填完最后一锹土后,曹凯亲手点燃香烛,焚烧纸钱,随后带着二奎、曹福、张海一起烧纸祭奠,最后命众人在铁蛋墓前整齐排列,脱帽,鞠躬致哀。
致哀完毕,众人散开,曹凯这才站到柱子和王掌柜面前,看着面如死灰的二人,阴恻恻地冷笑了两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都紧闭嘴巴,紧盯着曹凯的举动,没人出一点声音来,现场死一般的寂静。
曹凯看了柱子和王掌柜一会儿,并没有拔出枪来将二人击毙,众人看曹凯迟迟没有动手,不知道他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
就在这时,只听曹凯对身边的手下命令道:“把他们拉到铁蛋坟前,让他们好好磕几个响头,给铁蛋谢罪。”
手下答应一声,将柱子和王掌柜拉到铁蛋墓前,按着他们的脑袋“邦邦邦”磕起头来。
柱子和王掌柜在几名匪兵的按压下,磕了数十个响头,额头都已磨破,渗出血丝,曹凯才喊他们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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