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弟,我和你一起去,阿川那边,我也想去军营看看有没有消息。”颜言不死心,除了颜嘉卉,还有裴言川,好像一下子都跟颜言断了联系一般。
“先生!属下不同意!”阳九捂着渗血的伤口,他昨夜拼死才堪堪护住了颜言,却也弄丢了颜嘉卉。
“阳九,你是不是也没有他的消息了?那么多天过去了,你派出去的暗卫是不是没有传回消息?”颜言能理解阳九职责所在,但是,她也不能就这样干坐着等裴言川的消息。
“先生,主子他定然是有事情在忙的,不然不会突然没了消息的。”阳九还想劝住颜言不要往军营跑。
“你看,你不也说了突然没了消息。”颜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阳九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谁让他话赶话一时不察将裴言川突然没了消息的事情说了出来。
“行了,阳九,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不走这一趟我又心有不甘。”颜言安抚地朝着阳九点点头。
叶长源站在原地消化着颜言和阳九的对话,所以,裴言川失踪了?可是,叶长源却一直没有收到军营那边传来的消息要求县衙协助寻人。
“大哥,你就别跟着去军营了,我把长剑的纹饰和安国公的消息一并问了得了,省得你走这么一趟。你我均是手无缚鸡之力,一起过去,只怕给大伙的压力更大。”叶长源也加入劝阻的阵营。
颜言想了一会,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也就只能给旁人拖后腿,最后,还是点点头,同意了叶长源的方案。
颜言送走叶长源的时候,一路千叮万嘱叶长源务必确保自身安全,她在城里等他回来。叶长源一一应过之后,从县衙调了两名官差带着长剑就朝着军营的方向前进。
叶长源这一趟来回很快,当天夜里子时已经入了城,马不停蹄便去了颜言家里。
“源弟,有消息了吗?”颜言看见叶长源安全回城,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平稳落地了。
“大哥,这长剑的纹饰是北地柔然的没错,但是,剑身上刻着的文字意思是柔然乌氏,听说是王宫里专门的工匠制作的。”叶长源也没想到掳走颜嘉卉的人竟然是来自北地柔然王宫的。
“北地柔然?乌氏?乌娜她们家跟这孩子有关系?”颜言讷讷地重复着叶长源的话语。
“北地柔然七公主?她之前说是在我们醴朝运河溺亡了,两国现在的动荡都是基于七公主殒命醴朝,现在北地柔然闹着要醴朝血债血偿。”叶长源没有错过颜言脸上的错愕和惊讶,所以,颜言不知道北地柔然与醴朝边境动荡的原因吗?
“她不是没死吗?”颜言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一般,乌娜不就是北地柔然七公主吗?在襄城运河边不就是颜言把乌娜救起的吗?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叶长源蓦地抬头,双眼紧盯着颜言。
“我在襄城的时候,曾经在运河边救起过落入河中的七公主,她在襄城休息了一日,便不告而别了。对了,她还给我留了一枚玉挂件,我找找看。”颜言说完,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她的东西都有做好分类,之前在襄城的时候因为颜言是住在铺子的杂物间,所以乌娜给她留下的玉挂件颜言都是贴身佩戴的。后来,裴言川跟她在北地边城安家了,颜言也就把脖子上一直戴着的玉挂件取了下来,放到了妆奁里。
“源弟,你看看。”颜言将装着玉挂件的木盒子拿给叶长源。
叶长源打开木盒子,只见一枚玉质温润的玉挂件静静地躺在里面,似乎是做了什么造型,叶长源之前没有接触过异族文化,暂时还不知道玉挂件的造型代表着什么意思。
叶长源小心翼翼地将玉挂件从木盒子中取出,拿在手上细细端详。这一看,叶长源倒是发现了玉挂件与长剑相似之处了。叶长源将他用粗布卷起来包裹好的长剑取了出来,再跟玉挂件比对,发现玉挂件上也用北地柔然的文字刻了“乌氏”二字。
“大哥,这块玉挂件我建议你下次再遇到七公主就赶紧还给她,这不是寻常之物,但是,她特地留给你,肯定是别有所图的。”叶长源将玉挂件放回了木盒子里,他并非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七公主在醴朝京城那段时日的表现,确实不像是那种单纯的皇室贵族。
“那我还是继续戴着吧,再遇到她的时候,我会立刻还给她的。”颜言目光定定地看着桌子上的木盒子,颜嘉卉看着与他们醴朝的孩子一般无二,哪怕是最容易露出破绽的语言,颜嘉卉也是一口流利的醴朝官话。
等等,醴朝官话?颜言突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在家门口发现颜嘉卉的时候,从一开始,颜嘉卉就是用的醴朝官话在与众人沟通的,还有,颜嘉卉当时说的是她听到街上玩耍的孩子们指着颜言的家门口说颜言是学堂里的先生,是城里心地最好的人。那么,就说明颜嘉卉除了懂醴朝官话,还会北地边城的方言。
“源弟,你说,嘉卉会不会真的是北地柔然那边的孩子,只是在北地边城附近长大?而且,她身边的人,日常是醴朝官话和北地边城的方言夹杂着一起说的。”颜言之前从没发现颜嘉卉的不妥之处,是她一直先入为主的认为颜嘉卉的父母都是醴朝人,却从不曾疑心颜嘉卉年仅三岁却会说醴朝官话和听得懂北地边城的方言。
“大哥,如此说来,我倒觉得嘉卉暂时是安全的。”叶长源若有所思地看着桌上的长剑和玉挂件。
“何以见得?”颜言没经历过这些事情,此刻正满含期待地看着叶长源。
“北地柔然王宫的人将她掳走,肯定是有所图的,只有两个可能。其中一个可能是嘉卉是北地柔然皇室流落在醴朝的血脉,也许现在的北地柔然王宫里的乌艾尔可汗有难,需要子嗣继承,但是,这个可能性我觉得不高。自古以来,就很少看见将皇位传给公主之类的。另一个可能则是嘉卉是北地柔然某个大族里面的重要人物,北地柔然王宫的人掳走嘉卉,是为了要挟某个家族的人?”叶长源知道北地柔然最大的家族是郁久闾家族,可是,那么小的孩子,又是为什么会流落在北地边城这种荒凉之地。
“源弟,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躲在这里,嘉卉昨夜挣开我的怀抱是为了给我一线生机的。我做不到心安理得地躲在北地边城里。”颜言眼眶红红的,一想起颜嘉卉,心里酸酸胀胀的。
“这件事情,我们须得从长计议,你一个人去那北地柔然,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可能找到嘉卉。还有,没有人跟在你身边,无论如何都不能越过边境线,现在到处都兵荒马乱的,你一个人只会是成为别人的猎物。”叶长源愿意来北地边城这个苦寒之地找颜言,不也是因为颜言的重情重义还有她的人格魅力吗?如果颜言真的要冷漠地看着颜嘉卉被掳走,颜言就不是颜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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