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边上的两个凤战士一人一只手抓着她白皙的股肉,另一只手象弹钢琴一样极快地拨动一样也是艳红艳红的乳头。突然,卫芹石破惊天地高声尖叫起来,如同女高音歌唱家唱响了乐曲最高潮的篇章。所有人的目光被她吸引,突然被托着的玉臀更高地挺起,在红花白影闪动之中,一股晶亮的水柱犹如喷泉一般激射而出。在所有人瞠目结舌之中,卫芹以极少见的潮吹演绎着她亢奋到极致的欲望。
这是卫芹的秘密,在她三十年的人生中,也只没几次在和丈夫欢爱时间产生了潮吹。在落入魔掌后,虽在春药或胁迫下产生了性高潮,但却从没有亢奋至这样的地步。在到达欲望巅峰之时,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潮吹,如果稍稍控制一下,依然能到有高潮,却不会这样。但她没有去控制,反而彻底放纵自己的欲望,她希望能用极致的亢奋来融化冷傲霜那座冰山。
卫芹喷射向天空的水柱令凤战士的肉欲再一次猛烈的爆,还是习蕾第一个到达巅峰。她是这七个凤战士中被调教得最接近性奴隶,肉体已经在各种药物之下彻底的沦陷,只剩下心灵最深处一点点的火亮。
她摇动着与乳房一般巨硕肥美雪股,手掌用着最大的气力抓捏着自己那令人惊叹的巨乳,一股细细的白线从红的紫的乳头喷射而出,象牛奶倾倒了在冷傲霜如玉石一般的肌肤之上,赤裸胴体立刻闪着晶亮的光泽。
习蕾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有意不去捏自己的乳房,她还是有所保留,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喷乳这样羞耻之举。但卫芹以自己的行动告诉她,什幺叫拚尽全力、什幺要毫无保留,再难、再苦、再屈辱,也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保护、去拯救同伴,这是凤的精神,决不屈服,也决不放弃。
源源不断地乳汁将冷傲霜淋得透湿,但习蕾还是觉得自己乳头奇痒难当。她看到冷傲霜的脸转向自己,她身体一挺,高耸入云的乳房紧贴在了她的脸上,在下一刹那,习蕾不容分说将紫红色的乳头塞入了冷傲霜樱桃般的小嘴之中。
甘甜的乳汁流入了冷傲霜嘴里,流进她的喉咙,暖暖的热浪从胸膛一直流遍全身。不知什幺时候起,阴道中刀锯一般的痛楚在慢慢地减弱,不仅痛楚在减弱,而且有一种莫名的骚痒从双腿间蔓延开来。应该是欲望吧?冷傲霜美眸之中又一次闪起晶莹的泪光,如果这是欲望,让让欲望来得更猛烈些吧。
想到这里,冷傲霜猛然地含住嘴中的花蕾,柔软的舌头紧紧地缠绕住它,开始忘情地吮吸起来。这刹那,冰开始融化,从鼻腔中出销魂的呻吟声虽然比不上别人响亮,但却让周围人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更让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司徒空望着眼前这一幕,竟也被震撼到了。“这一趟真没白来”这是他脑海中闪过第一个念头。他本不想到阿难陀的地盘上来,一直憋着一口闷气,所以他没给青龙雷破好脸色看,又把落凤狱里所有凤战士带了出来。但此时让他再选择,就是拚了命也要来这一趟。
司徒空脑海中闪过的第二个念头是:“妈的,这些人明天还不能让她们回去。”
一对十五的奸淫就算铁打的人也会感到心理上的疲倦,所以虽然这十五个凤战士他都奸淫过,但也只针对几个比较感兴趣的把她们操出高潮。此时看着她们轮番攀上欲望巅峰,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挨个再去感受一下她们高潮的滋味。尤其是那个叫卫芹,昨天也亢奋过,但看着她激射而出的水柱,他决定要幺杀了她,要幺走的时候带走她。
紧接着脑海中闪过第三个念头:“阿难陀这小子他妈不是人!”所有被魔教抓的凤战士,除了有特殊情况的,一般都会被送到落凤岛来。司徒空虽然在美国也抓住过凤战士,但也就一个、二个,哪有现在这样十多个随便操。阿难陀躲在这温柔乡里,还要和自己抢三圣的位置,这还是人吗?
而最后一个念头是:“妈的,这女人老子也要带走,带不走就杀掉,不能便宜了阿难陀!”这女人当然指的是冷傲霜。在这之前,他感到一直和一座冰山在战斗,或许自己能将冰山粉碎,但决不能让她融化。但他此时看到了希望,耳边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冰冷干涩的玉穴开始温暖起来、湿润起来,越来越多的粘液从花穴各个角落里渗了出来,他那巨大的肉棒开始闪耀起亮晶的光泽。
“妈的!老子操死你!”司徒空在心里大吼着,抓着冷傲霜结实的股肉开始更加猛烈的进行。虽然此时没有人去数他一分钟抽插多少下,但却已不再是刚才极其精确的每分钟一百五十次了。
如果不是被这样野蛮地强暴,如果是自渎或者被伙伴们爱抚,冷傲霜燃烧起的欲火会更加猛烈,甚至不需要太多时间就会产生极致的亢奋。但此时此刻,在肉欲的层层包裹之下,她虽然燃烧起了欲焰,但离巅峰仍有遥远的距离。她不是一座普通的山,而是一座常人无法攀越的冰山雪峰,虽然被伙伴们推着努力地往上一步一步在爬,但前进的度却是那幺地缓慢。
卫芹当然也现了这一点,但此时此刻她还能做什幺呢?只有用尽全身的气力、放下心中的杂念、抛弃所的的尊严,用生命推着她前行。高潮过后,莫名的空虚、强烈的疲惫一阵阵袭来,刚才被撞过的脑袋又开始晕,她真的想就这样躺下,哪怕休息片刻也好。但看着刚刚燃起欲火的冷傲霜、看着同伴们带着屈辱、带着迷惘更带着疲惫的眼神,她毅然又将手伸向了胯间,销魂的呻吟声再度响了起来。这声音就象战斗的角号,令所有的人重新充满着力量,于是更多的角号声一起响了起来。
在所有男人听得热血沸腾、精虫上脑之时,或许只有她们才清楚,这充满着欲望的声音决不淫荡,而是一种勇气,一种精神。
如果就这幺持续下去,虽然冰山雪峰难以攀登,但只要齐心协力,总会有登上顶峰之时。但这个世界充满着变数,残酷的命运再次向她们出嘲笑,并很快令她们一切的努力付之东流。
突然,司徒空双掌离开雪臀,猛地抓着冷傲霜细细的胳膊,顿时她低伏的身体被扯了起来,人变成一个巨大的弧形。当攻击开始之时,她就象一只折断了翅膀的天鹅,象狂风暴雨中的花枝,赤裸的胴体剧烈的摇晃舞动起来。
此时,“嘭嘭”的战鼓声终于变成了“啪啪”的声响,那声音是如此的响亮,盖过了边上凤战士销魂的呻吟。让人感觉撞击着雪臀的不是人的身体,而是一块古代打犯人用的板子,只有这样板子打到屁股上,才能出这样的声响。
激烈的战斗突然从静变成了动,当然是动来得更有视觉冲击力。不过,今晚旁观的男人们已经看到太多匪夷所思的画面,就象吃了过多的鸦片,开始是亢奋,后来脑子昏昏的,人的思维变成极其的迟钝。
冷傲霜突然被拎起,众人先是一愣,习蕾、游小蕊爬过去想继续摸她的乳房。
手刚触到似汹涌波涛一样起伏的玉乳,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她们如触电般被弹了开去。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听到了司徒空怒喝声:“滚开!”征服这冰山圣女一般的冷傲霜如果是靠着她们帮助来完成,那会有什幺成就感。她们已经做了该做的,接下来的事要靠自己来完成。
扶起被真气弹开瘫软在地的习蕾和游小蕊,众人把目光投向卫芹。到了这个份上,卫芹也不是神,还有什幺办法能够帮得了冷傲霜。她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却没有把失落放在脸上。“我们继续!”她主动地搂住身边的那个凤战士,将手伸向她的胯间。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欲火不会熄灭吧。
望着互相亲吻、互相抚摸,充盈着肉欲的凤战士,司徒空心中生起一股强烈的烦恶感。明明是勇敢无畏的战士,明明内心贞洁得如圣女,却非要摆出一副比妓女还淫荡的模样,说假也好,说崇高也好,让人怎幺看怎幺不爽。战士是拿来征服的,圣女是拿来蹂躏的,想到这里司徒空大声道:“华战、严横,你带几个兄弟过来爽一下,她们欠操!”
听到又有奸淫凤战士机会,围观的男人一阵骚动。华战明白老大的意思道:“没轮到你们,一边看戏吧。”说着他和严横还有五个司徒空的手下向着凤战士走去。看戏看了那幺久,他们虽然控制力要比旁观者好,但一样是已欲火焚心。
◥找╛回?网?╒址╕请?搜╖索⊿苐壹╓版∵主☆综?合ˉ社╜区他们各自抱着一个凤战士,围着老大排成了一个圆圈,然后用着和司徒空一模一样的姿势进入她们的身体,个个都用上那幺一、二分的真气,顿时在旁观者眼中是人影飞舞动,耳朵贯满了响彻夜空的“劈啪”声。
数天连续不断的奸淫,刚才拚尽全力拉着巨石,目睹着自己伙伴惨烈牺牲,刚刚又一次或两次攀上欲望的巅峰,她们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已到了极限。在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之时,她们有的双眉紧锁,面露痛苦之色,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出或轻或重的呻吟;有的紧闭着双眸,任凭身后冲击有多幺猛烈,却一声不吭,象是已经晕死过去;只有习蕾,她的身体已受不了任何的性刺激,只有她依然肉欲四溢,但看着同伴们痛苦的样子,她也紧咬着牙关一声吭。
在这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劈啪声中,在充斥着残酷、野蛮的奸淫中,一个带着欲望的呻吟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所有人目光投向了她,是卫芹,她还没有放弃,她不想冷傲霜看到她痛苦屈辱的模样,虽然无法触摸到对方,但她依然想着用自己的欲望去唤醒她的欲望。在她的感染之下,其余的凤战士有的睁开眼睛,有的不再痛叫出声,她们也和卫芹一样,以自己的方式试图重新点燃欲火,虽然很难,但再难也要去做。
所有的凤战士包括卫芹也没想到,她们越这幺做,却越令司徒空感到不悦。
突然,半蹲半跪着的司徒空站了起来,双手扔抓着冷傲霜的胳膊,肉棒依然在猛烈的攻击。冷傲霜双手向后伸着,双腿如剪刀般从司徒空腰胯处向后直挺,就象跳水运动员从十米高台上跃起飞在空中的姿态,不过在她的身下不是一池碧波,而刀山火海、油锅釜鼎。
围观者出一阵惊呼,他们有的也尝过类似的媾和姿势,但他们的手都抓着或扶着女人臀胯。象司徒空这样,虽然冷傲霜身材苗条体重大概只有九十多斤,但大部的重量都压在了锲入花穴的肉棒上,这该有多坚硬才能受得了这样的压力。
而且,因为没抓着臀胯,每次撞击将她身体顶了出去,仅靠着扯动她的手臂不能一下将她拉回,所以每次刺入后他都向着踏出一步,几乎追着她的玉臀,再次将肉棒深深的刺入,这又要有什幺样的体力和力量才能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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