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大哥的未婚妻去退婚,在医院病房很是大闹了一场。”
“任宣?”
眼底划过抹讽刺嘲弄,燕北心底并不觉得意外,当初家澹订婚时燕家是作为男方的亲戚上下都有去。
尤其是爷奶还是以傅叔的长辈,自然给了任家还有任宣不少好东西。
再不小心听到任家母女俩的对话,他就有劝过家澹。
不过对于那时的傅家澹来说,好像未来的妻子是谁都无所谓,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
两人说着话也不耽误手头上的事儿。
在把碗筷洗好收进橱柜后,便开始合作抬起院里的家具,从新开的后院小门搬进那间破屋。
乡里还没通电,夜里的小路不是碎石子就是烂泥巴很不好走。
因此两人动作很慢,尽量走的稳妥些。
一来一回地,说着话倒也不觉得有多累。
苏家的祖宅临近山脚,而这座破屋是货真价实就在山脚下。
当一脚踩着个软乎乎却有别于泥巴那种松软的感觉,苏宁浑身一僵,背后的鸡皮疙瘩更是争先恐后地冒出。
几乎下意识地扔下手中的椅子,原地蹦起三尺高,花容失色更是难得的大叫出声。
“啊!”
天不怕地不怕唯二怕的就是阿飘和蛇,联想到地上的东西,惊恐的苏宁头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像是无尾熊一样挂在某人的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腿更是夹在他的腰间。
听到她的叫声,走在前边的燕北是与她同步地扔下手里的东西,想也没想地就翻身一个箭步就来到她的身边。
只是接下来…
望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上下都攀得死死的人,燕北僵硬着双手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该将人搂紧还是该平摊着不动的好。
胸膛里的心跳声如同擂鼓,脸上更是滚烫一片通红。
像是过了许久,又似不过几秒,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怎…怎么了?”
“蛇,有蛇!”
努力定了定神,燕北深呼吸尽力忽略使劲儿往鼻子里钻独属于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儿,一手揽住她的背一手摸索方才情急扔掉的手电筒。
当拿起手电筒,先将昏黄的光照到她的腿脚处,没有现被咬的地方这才放下心地转动方向看她指的那处。
地上的那片草堆,的确有一块冒出来有别黄绿,通体泛着银色有着蟒纹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上前,燕北用脚尖挑起看了看,如想的那般果然是大蛇蜕下的皮。
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得不像话,“别怕,只是块蛇皮。”
“蛇皮?”
“对,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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