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先解决庄青霜求旨赐婚之事,希望今天便可与她成亲洞房,以免夜长梦多……该说日长事多才对,便在早朝之前赶往皇宫。
守在宫门外的守卫本不认识我而阻扰,可是当我拿出尚方宝剑,便自动有人带路及传话,而宫中规定是不准带兵器进入,不过御赐的尚方宝剑当然是例外。
在守卫的带领下,在宫内见到聂庆童,他道:“昨日忠勤伯托本监带来的礼物,皇上很喜欢并想再见忠勤伯,现在距早朝还有些时间,请跟本监来。”
闲话几句后,我便在聂庆童引路下,来到寝宫外的偏厅,等了一会,一身龙袍的朱元璋便出来,我只好跟聂庆童一起下跪问安。
朱元璋示意聂庆童及其它服侍的太监在门外等候,便道:“平身吧,好小子,竟能这么快便割下连宽的人头,昨晚还在秦淮河上露了漂亮一手,据情报说蓝玉怀疑是你干的,本欲对你问罪轻师,但那个东瀛人一死,便不敢轻举妄动。”
我奇道:“蓝玉与昨晚那个该死的东瀛贼小泉一郎有关系吗?”
朱元璋神秘一笑,道:“那个泉一郎是蓝玉早已吩咐想劫走怜秀秀,那知却被你英雄救美,本来朕打算待大寿后纳她为妃,那可恶的风流七次香,唉,朕现在有三件事须你办。”
我也不知朱元璋所说小泉一郎是蓝玉所派是否实话?可能只是挑拨之言,而他该认为我与怜秀秀的好事已成,明显略有不满却无可奈何,即使他没有中毒,这头老猪没有强效春药能干吗?我问道:“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朱元璋道:“昨晚黄昏楞严突然失踪,昨夜三更才捉到他一个部下,此女你也认识,朕本想派人严刑拷问,你来了,便由你问她楞严为何失踪?朕要确定是否有人走漏风声通知他?若能知他所在更好。”
我心中早已浮现数日前在马上干着邢媛的情况,便道:“是邢媛吗?此事易办,但事后皇上可否放她?”
朱元璋道:“朕志在楞严,若她以后不再助楞严,便放过她吧;昨晚朕暗中派人接了香醉居的媚娘进宫,朕要完全清楚她知道什么秘密?一些机密,即使派人拷问也未必能问出。”
我道:“此事更易,可是微臣问女子的方法只有一个,在宫中使用是否方便?”
朱元璋有点激动地道:“朕吩咐你便照办吧,对其他人来说严刑逼供最有效,可是单玉如擅用阴谋反计,当年朕还只是明军的一将领时,因严刑逼供她部下一女而得来的所谓可靠消息,反中了她的布置害死过千兵将,若非鬼王及时赶到,当时连朕也……唉,否则试问朕又何须用你之法?”
实在想不到单玉如会如此利用手下,在被严刑逼供时才故意提供假消息设局,不过这招确毒,难怪当年老朱……那时该还是中猪一只会中计,现在还印象深刻,不敢再以强逼问话的方法对天命教,想不到我那儿成了老朱最可信的问话宝棒,不知第三件事又是否……
我见老朱停了一会没有再说,便问:“那第三件事……”
朱元璋已平心静气,再道:“朕要确定风流七次香是否真的无药可解?昨晚齐集用毒的配方材料,一众御医及用毒专家研究竟也无法可施!可恶!但你尝试再问清楚陈玉真那贱人是否还有其它解除之法?那贱人身为贵妃,很多事不方便亲自去办,她身边常有四名宫女,她们当中肯定有天命教作为联络传递的艳女,你去确定并一并问她们知道什么秘密?”
想不到今早一进皇宫,又要奉旨连续再干七女,其中四名宫女更不知是否处子之身?天意要我风流,我还可怎样?我道:“微臣尽量尝试,另外微臣有事想请求皇上。”
朱元璋剎那间脸色一沉,便立即友善一笑,换是常人肯定无法察觉他这瞬间的转变,之后他道:“有什么要求,且说无妨。”
我道:“微臣请皇上下旨赐婚,西宁派的庄青霜嫁我为妻,并且即日成亲洞房,什么大礼则免了。”
朱元璋反问:“忠勤伯能否确定西宁派与天命教无关?”
为了庄青霜,我立即肯定地道:“西宁派乃是名门正派,西宁三老也是忠义之人,绝不会与魔门的天命教同流合污,皇上大可放心。”
朱元璋略作考虑,便道:“好,朕信你说西宁派与天命教无关,赐婚之事易办,而你与怜秀秀之事朕亦不会阻止,待她进宫准备为朕大寿时献技期间,你亦可间中接她暂时离宫,只要不防碍她为朕寿辰时的表演便可。”
我立即真心跪下谢恩,并道:“微臣有一妾乃当年酒神左伯颜之女,她想在左家老巷重开酒肆酿酒。”
朱元璋莫测高深地一笑,道:“是“清溪流泉”吧?朕便赦她从贼之罪,并派人日夜赶工重建,酒肆的招牌由朕亲笔御书,本来一般酒肆是要交利润的四成作税金,但朕只要把酿好的酒送两成入宫当税金便可。”
看来老朱对我身边之人也查得一清二楚,正当我谢恩之际,却感到朱元璋心想:‘一般酒肆利润为五成,即一百両成本卖一百五十両,赚五十両中交二十両税金,两成酒送宫的成本便要二十両却可卖三十両,比交税还要多!’想不到老朱的数口如此精明?难怪当年擅用鬼计的单玉如也胜不了他,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朱元璋再道:“早朝之时辰已到,聂庆童会为你安排与三女会面之事,早朝过后,相信朕便该可知道有关之秘密。”
本来我还想求老朱有关九龙掩月杯之事,可是他明显已没时间再听,而且目前他心情亦不好,我感到有点是因怜秀秀的关系,难道老朱当天下所有女子也是他的吗?而且相信任何人若知道自己中了一种没法化解的毒,心情那有可能会好?
之后朱元璋传聂庆童入内吩咐几句,我便与聂庆童告退。
我们来到一所守卫森严的地下密室,不知是否所谓的“天牢”之后聂庆童遣走部份守卫,无须他告知我也感到在内分别困着邢媛与媚娘,她们二人我该干谁先?与邢媛分别较久,一于先吧。
在其中一间囚室内,当我看到邢媛之时,她上次坚毅勇敢之色所余无几,不知是否被困的原因?更多了一点柔弱的可怜味道,仍有点凶悍的双目布满了红筋,看到出现的竟是我,这个在几天前使她甘心献出处子之躯的英伟男子,疑惑之色充满脸上,眼中更微现泪光。
楞严四大战将——邢媛我一边上前脱去邢媛身上的衣物,另一边笑道:“不见几天,可是日日夜夜也记挂着我,而变为现在如此?”
刚看到我而呆若木鸡的邢媛,很快便回复了,幽幽地叹道:“唉,邢媛能在死前再看到你,已是死而无憾,第一次见你有如一个黑道霸主般威猛,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气慨,特别是与浪翻云的一战,叫人家不得不对你倾心难忘,怎样事隔数天便如此大变?变得如此凡入圣?叫人家更加……唉,人家已不知该如何说了。”
邢媛上身的衣服已被我脱下,看到她坚实的双乳,不单没有比上次增大,反而更因全身瘦了而细了一点,现在的她三围该变为三十三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看来只有媚骨艳相或娃丽相的女子,才会因得到我魔种的滋润才会使增长;我笑道:“邢媛如此年轻,那会快死?”
邢媛凄然道:“无论如何邢媛也不会背叛楞爷,试问还可活命吗?”
此际在邢媛配合下,我已脱去她的衣物,看到她有点凌乱的倒三角形芳草地带,我一面想该为她设计一幅怎样的图案配合?另一方面道:“邢媛认为楞严会来冒险救妳吗?现在他之事恐怕妳已无能为力,妳不须背叛他,只须永远离开他,我便可救妳。”
连日来的习惯,我已懂得如何把衣服穿得简单一点以方便脱,而我自己的脱衣度,已敢称天下无双,邢媛眼前一花,便以不能相信的目光,看到一个在雄壮中,混合了魔媚吸引及充满天地灵气的奇异身躯。
过了一会,邢媛吞了一啖口水,道:“噢,你的身躯怎会变得如此好看?特别是那儿?唉,邢媛不说出楞爷的秘密,朱元璋也肯放过邢媛吗?”
囚室内没有床,只有些干草,我便推倒邢媛在草上,并肯定地道:“邢媛无须亲口说出,一切事由我韩柏承担好了,现在只需做些使自己兴奋的事便可。”
我身下被挑逗的邢媛,很快便回复了热情奔放豪迈,全身也散出充满原始的野性,此刻的她就像一团猛烈的火。
此际:再遇邢媛热如火,一场热战将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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